旁邊,靳老太太這才轉頭盯著溫晴問,“溫姑娘,那個丫頭,真是湛封的媳婦兒?”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溫晴身上,好奇的似乎想要從她這裡聽到更多八卦。
溫晴對著老太太頷首,故意當著眾人的麵,明目張膽的詆毀紀小念。
“他們倆是夫妻不假,不過自從紀小念目無尊長,持刀殺害自己的婆婆後,湛哥就提出來跟她離婚了。”
“紀小念不願意離,不僅多次以死相逼,甚至還跟湛哥的小叔糾纏不清,前段時間她忽然鬨失蹤,沒想到竟是跑去跟三少在一起。”
這一聽,老太太臉色暗淡了下來。
隨即對著自家人下令,
“你們給我聽著,如此大逆不道,不知羞恥之人,不許西洲跟她攪合到一起,聽到沒有。”
旁邊的靳氏夫婦忙頷首答應。
靳太太問溫晴,“所以淑雅住院,就是因為被她給刺傷的?”
溫晴看向靳太太點頭,
“是的,當時紀小念都被抓進拘留所關了一個星期的,隻是家裡的老爺子顧及她懷有身孕,才將她放出來。”
“你說什麼?”
老太太又氣憤地接過話,
“她不僅沒離婚,還懷著身孕就跑來勾引我家西洲?”
老太太一生身居高位,深受世人愛戴。
哪兒容得了自己的孫子,被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禍害。
哪怕西洲不是他們靳家親生的孩子,卻也是在靳家長大的。
這事她必須要管。
看向自己的大兒子,老太太吩咐,
“你趕緊叫北祁,無論如何都得把西洲給我帶回來,今後不許他再跟那種不要臉的女人往來。”
靳先生點頭應了,轉身去給兒子打電話。
靳太太站在旁邊,沒再出聲。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一點不討厭那個女孩。
甚至還從她身上,看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就好似他們在什麼時候見過,有過牽扯一樣。
莫名地,她的心裡還傳來了隱隱地作痛感,一股難言的悲傷湧上心頭。
彼時,開往海星灣彆墅的轎車上。
紀小念被困在車裡,怎麼都逃不掉。
身邊的男人還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讓她感覺喘氣都很困難。
她又驚又恐,害怕的不停哭,不停地喊著靳西洲的名字。
“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我要跟洲洲在一起,快放開我。”
“洲洲,洲洲不要丟下我嗚嗚……”
湛封哪兒舍得再將她放開。
他恨不得將小念的整個身體都融入到他的骨子裡,這樣她就再也不會離開他,再也不會因為沒有她,而痛苦煎熬了。
他低頭蹭著小念圓滾滾的腦袋,努力克製著胸腔裡有的翻湧的情緒,
紅著眼眶,啞著嗓音一遍遍地跟她道歉,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將你推開的。”
“小念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
“你告訴,你都經曆了些什麼,是故意假裝不認識我的嗎?”
“念念不哭,我們回家,回家以後我跪搓衣板,讓你怎麼打都行,就是不要再離開我了。”
紀小念皺著小臉,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意識到身邊這個人好像也不是會傷害她的樣子,她抽泣著,少了幾分恐懼。
“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你快放開我好不好?我隻想要洲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