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想到這裡絲毫不客氣,將兩人兜裡翻了個遍,找出來一些零碎的錢,粗略一看也有幾十塊錢,這個年代物價低,這幾十塊錢,也是普通人兩個月工資了。
不義之財,就讓她來承受吧,至於這兩人,丟哪裡去好呢,這裡是山腳下,要是隨便丟,萬一被狼吃了容易查到她頭上,這可不好。
將門打開出去看了看,好嘛,不愧是爹不疼娘不愛,婆家不當人的,這房子就在山腳下,遠離村子一兩百米,喊個鬼都沒人聽見。
薑念抿抿唇,眼底的殺念一閃而過,瞬間歇了心思,這裡是和平年代不是末世,她是個好人,不該這麼隨意起殺心,那就丟村子裡去,總之不被狼吃了就成。
想到就去做,回到院子後,一手拖著一個,趁著夜色朝著村子方向去,直接丟在村口,聽著狗叫聲,轉身快步離開。
村民被狗叫聲吵醒,罵罵咧咧走過來,看清地上的人後,尖叫一聲:“來,快來人呐,上次來村子裡偷東西的人來了,大家夥快來看看啊。”
不斷有人過來,之前丟錢的人家,看著地上的人,根本控製不住情緒,上去就拳打腳踢起來,抓著人晃著,嘶吼著:“說,我的錢呢,你敢偷老子的錢,打死你啊啊啊!!”
王賴,林麻子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沒看清楚,就被打得暈頭轉向,不知道哪裡對哪裡,顧不得彆的,隻能哀嚎著求饒:“救,救命啊,要打死人了。”
躲在樹後的薑念,看完這一出戲後,直接回去了,回到家鎖上門,點上煤油燈,在屋內轉悠了一圈,找到一封信,打開掃了眼地址,仔細將內容看了一遍。
總結一句話:三年未歸,明年年初回來辦離婚,字裡行間都是冷漠,嗬嗬,不想娶可以不娶,娶了丟一邊去,想結婚就結,想離婚就離門都沒有。
補償,她要替原主要定了,不給那就去部隊鬨,總之想悄無聲息離婚,沒有一點補償想多了,她可不是那吃虧的主。
薑念將信疊好,直接放在隨身空間裡,這可是個證據,要好好留著,方便日後找那男人算賬,哼,給她等著吧,不給錢誰也彆想好過。
海城第一軍區
一個男人低頭看資料,莫名鼻子有點養,連連打了兩個噴嚏,下屬見狀調笑道:“陸團長,這次任務可真夠久的,三年沒回來,還不跟領導請假回去看看嫂子,想必是嫂子想你了,在念叨你呢哈哈。”
男人剛毅的臉上,麵無表情,掀了掀眼皮,隨意掃了,一股迫人的壓迫感襲麵而來,下屬臉色一僵,瞬間不敢吭聲了。
心想完蛋了,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團長當初可是被逼著娶,後媽看中的姑娘,那繼母一直虐待團長,繼母看中的姑娘,不可能是個好的,不然三年了,不會一封信都不寄過來問問。
哎,想想團長也是真命苦,離婚不是,不離婚也不是,這後半輩子真糟心。
林東眨巴下眼睛,默默坐了回去,跟小鵪鶉一樣縮著頭,比什麼都老實。
一旁戴著眼睛的男人見狀,輕笑一聲:“好了老陸,你沒事嚇人作甚,這孩子說得也沒錯,你一直拖著也不是事,真不喜歡嫂子的話,憑你這次立的軍功,足可以回去離婚,多給些補償就是。”
“再說你雖然沒回去,這也沒虧待她不是,一直寄錢回去,可嫂子是一封信沒來過,沒問過你死活,這確實太過了點,夫妻之間這麼相處一輩子,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