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去將山匪頭子的裘衣給扒了下來。
之後又是外衣。
要不是被宋闕及時阻止,某人甚至差點兒扒彆人的中褲。
穿上衣物的宋闕總算感覺好了些。
很快便吩咐秦逍遙,將還在昏迷中的山匪頭子給帶走,用鎖鏈,綁在了刑架上。
接著,宋闕又讓秦逍遙給自己找了一把刀來。
自己拿著刀,守著山匪頭子。
“行了,這人交給我看守。監牢大門交給你。”坐在媳婦給自己安排的凳子上,宋闕衝秦逍遙開口道。
雖然他此刻有些頭暈目眩的,肯定染上了風寒,但做這點兒事,還是行的。
媳婦隻有一個人,讓她既要分心看守這山匪頭子,又要戒備外麵的人,就太難為她了。
秦逍遙望著宋闕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擔心。
上前伸手摸了摸宋闕的額頭,麵上憂色就更濃了。
“相公,你發燒了。”皺眉道。
之前她就發現了相公潮紅,有些麵色不正常,果然是發了燒。
這可咋辦?要是不出去看大夫的話,相公這情況,隻怕會越來越嚴重。
“不關事。等到朝廷軍打來,咱們便能脫困。”
“你快去門口守著,趁那個山匪老二現在還沒造反,將大門守好。”
他們遲遲不出去,也不放山匪頭子,山匪老二那邊絕不會一直等下去的。
對方帶人攻擊地牢,隻是早晚的事。
這時候,他們還是早做準備得好。
秦逍遙依舊有些不放心。
“快去——咳咳——”宋闕費勁的揮了揮手,終於沒忍住咳了出來。
秦逍遙趕緊上前,準備去扶宋闕。
卻被宋闕給躲開了。
某人眼裡的意思很明顯,不願意秦逍遙留下照顧自己。
秦逍遙抿了抿嘴,終於沒再堅持。
卻是走到了刑架前,直接在山匪頭子的身上紮了一刀。
該死的!都是這狗雜碎!
不然她相公怎麼會被凍一夜,染上風寒!
要不是得拖延時間,她真恨不得現在就幾刀把他給虐殺了了事。
秦逍遙這一刀下去,山匪頭子很快被痛醒。
剛睜眼便見到秦逍遙,陰沉著一雙眸子瞪著自己,同時手裡還拿著染血的匕首。
而這匕首,明顯就是剛才紮自己的。
都顧不得喊疼和喊冷,山匪頭子趕緊求饒。
“好漢……嗚嗚,哦不,姑奶奶!姑奶奶饒命!”
“你相公不是我抓的!我也沒對他做啥啊!求你放過我,放我一條活路吧!”
“你要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隻要我有的,都給!”見到宋闕已經被秦逍遙放出來了,而且還穿上了從他身上扒下來的衣服。
而自己又被綁在型架上,還被捅了一刀。山匪頭子現在真是怕極了。
看這情形,明顯是這女人在準備殺自己泄憤啊。
該死的,早知道美人已經有了家室,而且還是這麼凶悍的女子。
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打他的歪主意啊。
聽到山匪頭子的話,秦逍遙眼裡卻依舊一片冷漠。
匕首再度揮出,直接拉斷了山匪頭子的兩條手筋。
“啊——”山匪頭子又是一聲慘叫。
“閉嘴——”豈料,才剛叫出,就迎來了秦逍遙一聲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