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2 / 2)

周翠蘭:“明天把家裡能吃的,全都收起來,藏好了!”

周曉凍得哆嗦著:“知道了。”

..........

早上天不亮陸初就醒了,是熱醒的。

到了周翠蘭還有周曉睡的屋,陸初看到了她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用的那一床破爛被子,這兩個人貓著身子睡著呢。

她沒覺得有什麼,原主不就一直用這一床破爛被子,甚至屋裡麵還沒有現在他們屋裡麵暖和呢。

陸初把被子給掀開,屋裡麵又是一陣尖叫聲。

聲音卻像是破鑼一樣,是周曉發出的聲音,她昨天嗓子劈了,晚上又沒睡好,聲音能好聽了才怪了。

周曉一見是陸初都快要崩潰了:“啊啊啊啊,陸初,你到底要乾什麼,你是不是瘋了,你這個瘋子,不就是要嫁進城裡,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個賤人!”

陸初:“賤人,你在叫一次,我打你一巴掌。”

周曉渾身一個哆嗦,絲毫沒有看到陸初眼睛裡麵開玩笑的意思。

陸初:“起來,去給我燒水。”

說著,她又看向了周翠蘭:“你,去給我做飯。”

周翠蘭想要說話,結果發現,自己一張嘴,發現自己嗓子疼的說話都費勁,她想要和陸初爭辯:“陸初,你彆欺人太甚了,你信不信,我和你魚死網破,我讓你嫁不進城裡!”

陸初目光一亮:“真的啊,我不用做後娘啊,我現在去找媒婆,讓她在村子裡麵給我說一人家吧。”

周翠蘭被氣捂著自己的心口,然後使勁踹了一腳周曉:“你還坐在這,乾什麼.....”她嗓子疼的使勁咳嗽,越咳嗽越疼,最後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又使勁踹了周曉:“滾,趕緊滾去給陸初做飯,燒水。”

陸初坐下:“既然周曉燒水做飯,你就......你就把這家裡全部擦一遍吧,我看著有些臟,各處角落也都給我擦乾淨了,周曉乾完活過來一起幫你,省的媒婆帶人過來提親了,看著這裡,他們連我也瞧不上。”

說完了指著周曉:“就你,我剛剛說什麼了,你給我重複一遍。”

周曉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她也嗓子疼不想說話,但是她向來都是個軟柿子,還看人下菜碟,甚至都沒什麼猶豫,就直接選擇了按照陸初說的照做,聲音難聽極了。

至少陸初都想把耳朵給捂住了。

周曉先給陸初燒了水,這才開始做飯。

做的飯陸初也是有要求,要精白米做的大米粥,然後醬菜,還要蒸白麵饅頭,沒辦法,現在周家能用的食材也就這些了。

陸初把盆裡麵倒上了開水燙了一邊,又往裡麵倒了熱水,之後開始往裡麵兌涼水,她沒敢把水弄太熱,水是溫的。

把有凍瘡的手放盆裡麵,看著盆裡麵的一雙手,陸初也知道,當初周家人讓原主乾多少活了,更彆說陸初還有原主的記憶。

陸初多泡了一會手。

周曉過來的時候都沒敢進去:“飯好了。”

白米粥隻要不是沒乾過活的,怎麼做也不至於難吃了,醬菜是留著過冬的,都是多少年積累下來的乾活經驗了,味道肯定不錯。

白麵饅頭就更彆說了,這個白麵饅頭是周曉能夠拿出來的,白胖白胖的又很軟。

早飯陸初喝了一碗粥吃了一個饅頭,醬菜吃的有些少。

周家一共四間屋子,還有一個大雜物間,這些收拾起來是力氣活,一時半會也收拾不完。

陸初每次見到那個比原主屋還要大的雜物間看著周翠蘭還有周曉的神色就有些不善。

陸初甚至不能夠理解他們的想法,不能照顧原主彆要原主,原主這些年為了周家乾了多少事情,他們享受著這些還看不起原主。

至於原主的吃吃喝喝,如果原主乾的活按照工錢算下來,他們都要欠原主的,農活,做飯,還有喂雞鴨,小時候還可以說原主乾得少,但是原主成年了,原主幾乎伺候著周家一大家子呢。

陸初看著周翠蘭還有周曉兩個人嘀嘀咕咕的樣子,曬著太陽伸了個懶腰:“中午,我要吃雞。”

周翠蘭就算是為了三百塊錢也是忍不住了:“你要乾什麼,你還要吃雞,你也不照照鏡子,你看你配不配,你知不知道,一隻雞多少錢........”

如果是以前周翠蘭能罵上三四個小時,詞都不重複的,但是她的嗓子讓她說起來的看著非常的痛苦。

周凱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院子裡麵的動靜,住在隔壁的李大嬸都快從自己院子裡麵出來了。

就差手裡麵一捧瓜子了,當即周凱臉色就沉了下來。

推開門把門一關,看向了院子裡麵的人。

周凱:“乾什麼,你們這是不怕彆人笑話啊?”

周翠蘭一下子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直接撲向了周凱,周曉更是不甘落後,一聲爸恨不得把自己的委屈都喊出來。

周翠蘭還有周曉這下子終於有人撐腰了,周家男人,周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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