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晉江獨發 上藥。(2 / 2)

津木真弓·貞子版正一邊熱敷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漫不經心回答道:“嗯,昨天被車撞了。”

琴酒:?

這女人昨天白天被車撞了,晚上居然還能沒事人一樣生龍活虎地反擊一個疑似殺手?

……所以這人不正常的表現是因為腦子有包(物理)嗎?

他看著麵前的“貞子”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藥膏。

津木真弓透過發縫看到了他的動作,猛地抬頭——更像貞子了——隨即嚷道,“你不是說不需要消腫嗎?搶我藥乾什麼?”

琴酒手一抬,避過了她拿藥的手,微微抬眼,“上藥。”

“那你去上啊,藥箱不是就在櫃子……”津木真弓下意識開口,隨即卡殼。

半晌後,她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要、幫我、上藥?”

琴酒捏著藥膏,麵無表情地看她——就她的經驗來說,這是對方的默認。

津木真弓覺得自己腦內的cpu燒了起來:這人吃錯藥了?昨晚還在喊打喊殺的,怎麼自己從外麵買了個手機回來就這樣了?居然還提出幫自己上藥?

——難道不是給自己下藥才更符合他的人設嗎!

琴酒已經站起身,走到了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津木真弓幾乎下意識往旁邊避了避,卻還是被他“唰”一下抽走了手中的毛巾,然後精準地按在了她後腦的腫包上。

津木真弓“嗷”地痛呼一聲,痛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你謀殺啊!!”

琴酒輕車熟路地伸手壓住她亂動的身體,“彆動。”

津木真弓被他卡住肩膀,按在了腿上,還想掙紮一下,熱敷的毛巾又按了下來。

津木真弓又痛呼一聲,顫顫巍巍道:“……大哥,我哪裡又得罪你了?不帶軟刀子殺人的啊……”

琴酒:……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津木真弓隻聽他“嘖”了一聲,“後腦受傷,沒有把頭發剃了?”

津木真弓下意識反駁道:“我才不要後腦勺斑禿呢!”

說著又補充了一句:“……不像你,帽子焊死在頭頂。”

琴酒:……

他伸手擰開藥膏,塗在她的腫包上,又用乾的熱毛巾輕輕揉開。

這人下手沒輕沒重地,津木真弓疼得“嘶嘶嘶”地吸氣,但好歹發現對方真的在幫他上藥,嘟囔道:“你輕點啊……要是血管破裂怎麼辦?”

一聲冷笑從頭頂傳來,“正好省了處理屍體的功夫。”

津木真弓:?可以直接偽裝成意外事故是吧?

“從今天開始你所有的費用翻倍!”

然後腦袋便又疼了一下,津木真弓狠狠捶了他一下,“喂,真要血管破裂了!”

“可以熱敷說明已經超過了24小時的危險期,上藥後在傷口周圍局部按壓促進吸收。”

……你怎麼這麼熟練啊?

但一想,對方這行可不就天天和傷口打交道嗎?

津木真弓歎了口氣,安靜地趴了下來,任由琴酒給自己上藥。

說實話,要她給自己後腦的傷口上藥確實不方便,她又沒在背後長眼睛,隻能憑借著感官摸瞎處理。

……就是“一個殺手在給自己上藥”這件事,多少還是有點驚悚。

但總比“一個殺手在給自己下藥”來得好。

手底下的女人終於安靜了下來,不再碰一碰就鬼哭狼嚎,琴酒三下五除二就給她上好了藥,拿著熱毛巾在傷口周圍按壓熱敷。

晨風從窗口拂過,房間裡的新聞中正在播報殺人事件,在這樣詭異又安靜的氛圍下,琴酒微微放鬆了壓著她肩膀的指尖。

津木真弓下意識地動了動,像是想在他的膝蓋上找個舒服的姿勢。

琴酒低頭瞥了她一眼,背對著自己趴著的身影看不清臉上的神情,姿勢倒是很愜意的模樣。

他輕手輕腳地給她上完藥,卻見她還沒有反應,便伸手拂開她臉上的發絲,低頭一看,居然睡著了。

雖然皺著眉、縮著手腳,睡姿看上去十分不安,甚至有些防備,但終究睡著了。

……再次重申,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膽小還是膽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懂得投桃報李(?)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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