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打架,難道還是假的打架?” 站在他麵前領頭的那家夥——實話說時雨記不清他的名字到底是貴誌還是隆史——這麼說著,表情和動作都非常囂張。然後,他雙手持苦無就向著時雨衝了過來!

這樣直來直去的衝擊實在是太過無腦。時雨隻是一個閃身,把他的手臂一擰,然後抬腳一踹,就把他手上的苦無打飛——

然後時雨的動作就又停住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把飛出去的苦無、擦著一個技藝不精、躲閃不及小宇智波的臉飛過。那小宇智波的臉上立刻擦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汩汩而出——那小宇智波一開始還未感覺到疼痛,直到在臉上摸了一把、摸出了一手血來,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苦無竟然開刃了?你們來真的?”時雨一時有些震驚。動用了開刃的武器,這已經不是小孩子鬨著玩的架勢了。小孩子下手本來就沒輕沒重,而且還是以多打少,他們到底想乾嘛?

殺人嗎?!

那群孩子可能也嚇到了。但是也就一瞬間,立刻就嚷嚷了起來,“沒錯,就是來真的!”“怕了嗎?晚了!”“你彆得意!我們人多!”“現在求饒已經晚了!”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要命的是,剛剛被時雨製服的貴誌(故且這麼稱呼他),在時雨剛剛愣神的時候,猛地一發力,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正揮拳向他打來!

“彆分心。”他的身後傳來了毛領子的聲音,“他們可能來者不善,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下重手。”

‘是啊,沒錯,我倒是有分寸,知道不能下重手。但是對麵拿的是開刃的兵器耶!’時雨這樣想著,用手格開貴誌的拳頭,一腳踹飛一個小宇智波,然後又掄起手邊的一個,衝著襲來的對手們打去。

然後他就聽見了手裡劍破空的聲音。

他們手裡用來攻擊的苦無是開了刃的。

那麼,現在飛來的手裡劍呢?

時雨不敢賭,也不想賭!

他甚至也不敢用手上的俘虜當肉盾。萬一真的出了人命呢?

於是他隻好丟下手上的俘虜,借力高高躍起,轉身,然後,伸手準備摸自己的忍具包。他的忍具包裡有練習用的、未開刃的飛鏢。

‘隻有十一個人。’時雨這麼想著,‘先打最近的四個,左右開弓;然後左麵的四個和右邊的三個可以用同樣的辦法在五秒內解決。’

“彆用飛鏢,直接投出你剛才撿的石頭。然後結印,‘醜-戌-辰-子-戌-亥-巳-寅’,這是手裡劍影分身之術,速度要快。”毛領子急促地說道。

時雨從聽見他說話開始動作,聽他說到‘手裡劍影分身之術’的時候,印已經結完。刹那間,小小的一塊石頭化為的分身成十上百,以避無可避的姿態向著下方的敵人奔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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