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放的柴禾乾樹枝那種不算多,砍的粗壯樹枝劈開的柴和引火用的草較多。
大山直接粗暴,指著引火用的草:“自己弄床草。”
猛豹就地盤腿坐下,閉了雙眼,一言不發,看得出來,他幾乎已經力竭,隻是靠意誌力強撐著。
汪小雨一口惡氣出完,看著猛豹這樣也是有些難受。
畢竟她是來自和平年代,她本人沒有親曆過殘酷的戰爭,現在也是強迫自己適應這原始部落殘酷的生存模式。
見猛豹這樣,她心裡隱隱生出一種奢想:若是能化解有豹部落和女媧部落之間的生死大仇,兩個部落不說和平共處,如果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也挺好的啊。
隻可惜她見識過兩個部落人對對方部落的仇恨程度,至少目前不可能做到。
而且莫他們一會兒還要去有豹部落偷襲,讓有豹部落知道他們女媧部落不是好惹的。
黃葉給猛豹上藥時表現得很淡定,就像一個醫者對普通病患那般,從容淡定溫柔。
而猛豹大爺般坐著,一動不動,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汪小雨有些心事重重,本來就沒抱多大希望,對此也沒太在意。
等她吃過午飯送走去有豹部落的莫等人之後,她才突然腦子靈光一閃,覺察出不對勁來。
就算黃葉對猛豹有著醫者的仁慈,猛豹對於黃葉的接近竟然毫不排斥,作為一個嗜血好戰警惕心極重的男人,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