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時他占上風,將汪小雨壓在身下,不知為何,夢中的汪小雨並不氣惱,隻是手雙勾了他的脖子,唇角含笑,眸子亮晶晶地望著他。
而有時卻是汪小雨占了上風,將他壓在身下,伏下身子輕輕啃咬他的嘴唇,他的脖子,而他也並不排斥,隻緊緊摟住她馨香柔軟的身子,不由自主挺起腰腹。
最後還是他掌握了主控權,把汪小雨狠狠地壓在身下,任她百般求饒,也不為所動,最終,二人相擁交頸而眠……
次日晨,猛豹起床,臉色鐵青,獸皮裙下一片濕濡粘糊。
聽大牛說過什麼春天的夢,現在他終於也做過了,隻是為什麼會是那個有伴侶的女人?
這一天,莫和汪小雨猛豹一起收集月月草,他嘴角含笑,時不時和汪小雨相視一笑。
猛豹注意到莫和汪小雨之間的互動,總覺得他們剛吃過一大竹筒蜂蜜。
而他自己心裡卻又冷又酸又苦澀,不知道吃了什麼。
他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快速收集月月草,而莫也不甘示弱,加快了收集月月草的步伐。
倒是汪小雨收集一會兒月月草,又分分心去旁邊的菜地裡摘點豇豆莢,或者紅薯尖和嫩葉。
甚至還拔了兩個水蘿卜,準備一會兒切成絲拌來吃。
汪小雨已經開始在做乾豇豆,每天都要到地裡尋合適的嫩豇豆回去氽水,然後晾曬到竹匾裡。
從那晚起,就沒有讓人守過猛豹,但猛豹不知道是不是因她的威脅並沒逃走,反而安安心心留了下來,做事不比女媧部落的人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