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她有個同學隻是切了個血色素痣,醫生都給她開了五天的消炎藥,把這腿骨可都反向了,比皮膚上一個小小的手術創口可嚴重多了吧?
汪小雨一時間有些猶豫。
這消炎藥是係統給自已的新手大禮包,在這醫學落後的原始部落,這不靠譜的藥,原本她是準備留著給自已救命時用的,但既然有可能救彆人,她願意拿出來。
如果說藥能救兩個人,她肯定不用考慮這麼多,十分樂意救。
但萬一不夠救兩人呢?
時間並不允許汪小雨太過深思熟慮,所有的顧忌在見到已經燒得說開了胡話的把時就被完全拋開了。
楓婆婆的藥膏對於傷口愈合本來就有好處,要不部落裡被老虎咬掉了腳掌的跛腳大叔就沒辦法活下來。
隻是把的情況比那跛腳大叔還更嚴重些,能不能兩個都救活已經管不了了,先顧眼前吧,人都要燒糊塗了!
汪小雨是尋常人,沒辦法做到見死不救。
更何況這消炎藥到底能不能起作用誰都不清楚。
照樣消炎藥給把喝下了一瓶蓋,汪小雨將剩下的消炎藥放到她床頭,照樣囑咐不能亂喝多喝。
青葉給把換藥時,汪小雨專程打下手。
隻輕輕揭開一塊固定的木板,將這片敷上藥後又把木板放回去揭開另一塊,這樣二人小心翼翼地將把腫得發亮的腿敷好了藥。
把嘴唇乾得起了殼,汪小雨讓她家裡人燒開水給她喝,裡麵灑一點點鹽,把起床小解不太現實,汪小雨叮囑她家人給她拿個桶來接尿。
或許消炎藥真的起了作用,不久以後,把也睡得安穩了許多,雖然偶爾還是會呻吟一下,但這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