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刨開雪地割草,雖然不是時時成功,也大約有四分之一的幾率成功,空間裡的動物們都活了下來。
而歸心似箭的汪小雨,有時讓莫拉著雪橇,有時又騎在駱駝背上往女媧部落的方向趕。
有時哪怕夜色已深,就著雪地月亮的反光都要趕路。
這趕路的速度倒是快了許多,但汪小雨的臉雖有口罩保護,眼瞼下方靠近顴骨沒有被罩到口罩裡的位置還是被凍了。
紅紅的凍瘡,回到空間裡休息的時候,溫度升高就會又癢又痛很難受,撓又不敢撓。
而且她的皮膚也不由有些發乾,加之擔憂父母,心急如焚,嘴角還長了幾個燎泡,看起來比之前那嫩滑透紅,白到發光的皮膚差了許多。
莫和女媧部落眾人都變著法子安慰她,要讓儘量說服她相信她父母已經在女媧部落,等著她回去團聚,不要太著急,讓父母見到她憔悴的樣子,反而為她擔心。
然而他們的說服真的是很無力的,因為他們從有鷹部落首領善的嘴裡得知汪小雨父母和她一樣瘦瘦的,力氣也小。
這樣的人,不要說寒季長途跋涉,恐怕就算是平時二人單獨外出,都會讓人擔心他們的安危,畢竟這外麵野獸那麼多。
尤其現在寒季,有許多動物進入了冬眠,但還有很多凶猛的動物仍在四處覓食。
他們自己心裡都在打鼓,又如何能安撫到汪小雨呢!
況且汪小雨很清楚自家父母的情況,老爸是名弱質文人,雖然乒乓球這樣的運動不在話下,常拿獎,但是其他體育鍛煉他從來沒有過。
老媽相對身體素質能好一些,畢竟她和她的小夥伴們,一天早晚有兩場廣場舞,每一場都要跳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