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薛青山鼻孔裡哼氣,“我薛青山認定了你,不管你什麼樣子都是老子喜歡的樣子,後悔?我隻會後悔沒有早點娶了你!”
安寧嗔了男人一眼,“油嘴滑舌!”
“我隻對你油嘴滑舌!”薛青山將頭湊過來,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安寧的額頭,語氣突然曖昧起來,“媳婦兒,咱們是不是該做點正經事兒了?”
“你!”安寧臉上一紅,一掌推開麵前的男人,“不正經!”
“怎麼不正經了,夫妻之間,這個才是正經的!”
薛青山順著安寧的力道往後倒,順勢還將安寧拉上,安寧驚呼一聲撲在了薛青山身上。薛青山很快反客為主將安寧嬌小是身軀壓在了身下,眼神變得熾熱深邃起來。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兩人呼吸交纏著,安寧羞的不敢直視薛青山,可薛青山偏偏不依不饒,溫熱的大唇緩緩落下,吻在安寧的眼睛上。
安寧一驚,睜開了一雙濕漉漉的大眼,像受驚的小鹿一般忐忑不安的盯著薛青山。
任憑哪個男人也受不了身下的女人這麼看著自己,更可況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薛青山平時在安寧麵前克製著自己不說粗話,可是這會他實在受不了,“操,老子忍不住了!”
“唔.......”話語未落,安寧的唇就被堵住了,男人的唇吻的霸道粗魯,安寧的嘴唇被吻的有些疼,為了讓自己少受一些罪,安寧主動張口迎合.......
安寧呼吸不暢,加之男人唇中的酒氣,安寧暈暈乎乎的,身子提不起半點力氣,就連自己什麼時候被剝光了都不知道.......
紅燭燃儘,屋裡的床榻還在發出富有節奏的聲響,仿佛不知疲倦.......
薛青山一大早就起身了,精神熠熠的去了營地,可憐安寧,昨晚被折騰了好久,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拖著酸澀不堪的身子勉強洗漱用過了午膳才緩過一口氣兒來。
昨晚安寧第一次,男人那本事大,動作又粗怒,她受不住求了他好久,男人才勉強收住,可饒是如此她還是被折騰夠嗆。
“姐姐,昨天宴席還剩好多菜呢,將軍一般都在營地不回來用膳,這麼多咱們也吃不完,怎麼辦?”小喜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問安寧。
安寧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肚子,她去廚房看過了,確實還有很多剩飯剩菜,胡嫂子舍不得丟,都幫她打包好了放在櫥櫃裡。
從前剩菜剩飯安寧是決計不會再吃的,可如今她也是為人婦的人了,得學著勤儉持家,安寧一時也有些犯難。
見安寧蹙眉,小喜適時道,“姐姐,這麼多咱們也吃不完,要不分給左領右舍吧。小喜還小的時候在村子裡,哪家人辦了喜事吃不完的都是分給鄉親們帶回家了的。”
“這可以嗎?畢竟是剩飯剩菜......”安寧有些猶豫,畢竟她從小的教育是“不食嗟來之食”。
“姐姐,你不明白,平常人家一年到頭吃不了幾頓好的,有魚有肉就是好菜,哪裡管是不是剩菜,再說了咱們的菜又沒有壞!”
安寧想了想,點頭,“那你一會兒將些好的,沒怎麼被動過的分出來,給大家送過去!”
又想了想,昨天胡嫂子幫忙安排酒宴,忙進忙出的,都沒怎麼歇息,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再拿隻豬蹄出來,我親自給胡嫂子送過去!”
“好勒!”
小喜麻溜的去廚房收拾去了。
安寧來了這裡幾天了,還沒出過門。原本在上京她也不怎麼出門,倒也習慣。胡嫂子家就住在安寧旁邊,走幾步就到了。
安寧站在柵欄外敲了敲柵欄門,怕聲音太小裡麵人聽不見,使勁兒敲了敲,結果手敲疼了。揉了揉發紅的手,安寧正不知所措,胡嫂子剛巧推門出來院子,見到了站在柵欄外的安寧。
“喲,弟妹來了,怎麼站在外麵不進門?”胡嫂子放下手裡的簸箕,親熱的招呼安寧進門。
“我在外麵敲門沒人應,以為你沒在家呢!”
胡嫂子張開嘴恍然一笑,“原來是你在外麵敲門呀,我以為是啥呢,你看你,直接進來就是,哪用敲什麼門!快進屋坐!”“嫂子,這是給你的,昨天你幫忙我連句謝謝都說,真是不好意思!”安寧將手裡的蹄子遞給胡嫂子。
“你看看你,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胡嫂子眉頭一皺,臉上卻是笑開了,一手接過安寧手裡的蹄子一手拉起安寧的將安寧往屋裡帶,“快進屋喝茶!”
安寧跟著胡嫂子進了屋,胡嫂子見安寧愣愣站著,“怎麼不坐啊?”
“沒事兒我站著就好!”安寧訕訕的笑了笑,這裡屋子裡哪裡還有她坐的地方喲,到處都堆的棉絮,她能找到一個下腳地方都已經很不錯了。
胡嫂子見安寧四處打量的眼神,一拍腦門兒,“你看看,我這記性,這凳子上放著東西弟妹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