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潔癖醫生的偵探劇(四)(2 / 2)

快穿之完美命運 西子緒 18729 字 3個月前

陳立果隻能點頭稱好。

到醫院後,陳立果本來以為接下來幾個月都看不見護士長了,卻沒想到今天還看到了她。

護士長看著陳立果苦笑著解釋:“我是來收拾東西的。”

陳立果說:“彆想太多,好好休息……”他說完這句話才發現他和那變態居然說了同一個台詞,嘖……

護士長說:“蘇醫生,你說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有些人那麼的壞呢。”她的精神看起來很差,雙眼之下全是濃濃的黑眼圈,也沒化妝,和平日裡精神的她比起來顯得格外憔悴。

陳立果安慰道:“可能有人天生就是這樣,但世界上也有很多好人啊。”

“對啊。”護士長道,“很多好人呢。”

陳立果忽的想起了昨天襲擊他的那個人,他有點猶豫的說:“護士長,你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

護士長點頭說好。

兩人說完了這些,陳立果便看到她收拾好了東西,抱著整理成一個箱子的零碎物品進了電梯。

陳立果歎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的同事正在看新聞,經過這段時間殺人高強度的洗禮,大家幾乎都麻木了,就算看到今天有殺人案發生,也不過是互相轉告一聲。

而且自從知道了死掉的人都是*的hiv患者之後,民眾居然有了一種詭異的安全感,覺得自己既然不是那種人,就應該是挺安全的。

陳立果在昨天之前也是這麼自我安慰的,但他差點被人刺到後,這種念頭就消失無蹤了。

想到昨天被女人槍殺的襲擊者,陳立果有點走神,彆人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聽到,直到有人輕輕的磕了磕他麵前的桌子。

“蘇醫生。”陳立果的同事道,“有人找你。”

陳立果猛地回神,他道:“啊?”

同事看向陳立果的眼神有點詭異,他道:“有警察找你。”

陳立果道:“警察?找我?乾什麼。”

同事說:“不知道啊,有好幾個,說是在會議室等你過去。”

陳立果第一個反應是昨天的事情被人看到了,不過他又沒犯罪,也不怕什麼,於是他直接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坐著幾個人,其中一人便是徐曉荼,她看到陳立果走進來,臉上帶了些歉意,道:“抱歉啊,蘇醫生,打擾你了。”

陳立果在幾人對麵坐定,態度非常平淡:“怎麼了?”

徐曉荼說:“……我們又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你的照片……和貼身物品。”

陳立果:“……”說,你們又發現我哪雙襪子了。

徐曉荼很尷尬的把證物放到了陳立果的麵前。

陳立果掃了一眼便道:“是我的。”這次的照片是正在刷牙的他。

徐曉荼低低道:“嗯,我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你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掃了一下坐在陳立果右邊,麵無表情的一個男人。

陳立果說:“能冒昧的問一下這幾位是誰麼?”

徐曉荼做了個簡短的介紹:“這是我的同事崔誌至,這是我的上司劉明太。”

劉明太,這個名字不需要係統再提醒,陳立果也記得了,他看了眼劉明太,道:“我沒什麼線索。”

還未等徐曉荼說話,劉明太便道:“小徐和蘇醫生的關係很好?”

“蘇醫生的案子是我在接手……”徐曉荼說的很委婉,“所以會有聯係。”言下之意,便是他們並不是私下的朋友,隻是因為案情有牽連罷了。

陳立果神色淡淡,看了眼手表:“我沒有什麼線索,你們有什麼問的趕緊問,我很忙。”

“請問蘇醫生昨天下午下班之後在做什麼?”劉明太突然開口問道。

“下班,回家。”陳立果說,“我的生活很單調。”

劉明太說:“你沒有去其他地方?”

陳立果說:“沒有。”

劉明太道:“那蘇醫生平時有什麼喜歡的休閒活動麼?”

陳立果似乎有點不耐煩,他說:“我都說了沒有了,最多不過是去超市買點菜。”

“是麼。”劉明太若有所思。

陳立果說:“還有什麼事?”

劉明太笑道:“蘇醫生好像很急?”

陳立果的語氣不鹹不淡:“醫療資源緊張,沒空浪費時間。”

劉明太點頭:“那蘇醫生就先回去,有事情我們再叫你。”

陳立果直接站起來,也沒和他們打招呼,推門而出,看得出他的心情實在是不美妙。

劉明太看著陳立果的態度,有點奇怪道:“為什麼他對待警察的態度那麼僵硬?”

徐曉荼道:“唉,也怪不得他,他報警有人騷擾他,但是警方就是找不到騷擾他的人……之後他家裡又丟了東西,卻偏偏在殺人案現場被找到了。”

劉明太說:“是麼,看來你們關係的確是不怎麼樣了。”

徐曉荼手心冒冷汗,臉上露出無奈之色:“這年頭,沒有報警的人會想和警察做朋友的。”

劉明太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徐曉荼在得到了陳立果傳來的消息後,便開始查劉明太的消息。在此之前,她卻一直把劉明太當做自己的良師益友——幾乎什麼案情都要和他討論。

徐曉荼的轉變,並不明顯,卻依舊受到了劉明太的懷疑,所以才有了今天這茬。

陳立果回到辦公室後,就沒有再被叫出去。

這事情發生沒幾天,新聞就報道說殺死護士長丈夫的人找到了,按照慣例還是個hiv的患者,並且網上也開始出現關於護士長丈夫的一些信息。

騙婚gay的身份基本是甩不掉了,唯一還有爭議的就是他是不是有hiv,有沒有傳染的給他的妻子和孩子。

陳立果給護士長打了個電話,接通之後護士長的情緒卻非常的平靜,說她會在窗口期後再去做檢查,看看自己有沒有感染。

其實他們都清楚,就算沒有感染,護士長估計也回不來了。

陳立果有點失望,他道:“保重身體,一切都會過去的。”

“對啊,一切都會過去的。”護士長重複著陳立果的話,“人渣們也這麼覺得。”

陳立果被她的語氣嚇了一大跳,他說:“雲姐,你彆衝動……”

護士長笑道:“衝動什麼?我的孩子可還得我養著。”

陳立果這才鬆了口氣。

劉明太對於命運之女來說,是條非常重要的線索,因為陳立果在給了她這個信息後,她的完成度從零慢慢的升到了四十,雖然進度緩慢,但上升的趨勢卻非常的平穩,看得出應該是一點點的得到了線索。

但進度條到了四十之後,就凝固住了,接連一個月都沒有什麼進展。

陳立果也愁啊,他恨不得打電話給麵具人,讓他再來同自己換點消息。

也不知是不是陳立果的祈禱被上天聽見了,消失了差不多一個月的麵具人再次出現,一出現就對著陳立果說:“想知道凶手更多的消息麼?”

陳立果看著麵前的不速之客,立刻想起了那一天的屈辱,他咬牙道:“你就不能找彆人換麼?”

麵具人道:“他們不配。”

“你……”陳立果道,“我、我不想知道。”

麵具人說:“哦?那好,再見。”他居然也沒有難為陳立果,就這麼站起來,往門外走去,“不過我得提醒你,時間拖的越久,那個小警察就越危險。”

那個小警察,顯然代指徐曉荼。

陳立果在他快要出門的時候,終於還是叫道:“等等。”

麵具人勾起嘴角。

陳立果說:“你、你想要什麼?”

麵具人的目光上下掃視陳立果,那目光露骨極了,簡直恨不得把陳立果剝光,他說:“我這個人,從來都很專一。”

陳立果已經猜到了他想要什麼,他喪氣道:“我去給你拿。”這次乾脆把一抽屜的內褲都給這王八島換了凶手名單算了,也不知道那些凶手知道自己就值一條內褲,會不會特彆生氣。

麵具人聞言卻慢慢道:“拿什麼?”

陳立果咬牙道:“你彆裝了。”

麵具人反身坐回了沙發上——他每次來都很自覺的坐沙發,每次走陳立果都要洗一次沙發套子,他說:“我就要你身上的這條。”

陳立果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他怒道:“不可能——你給我滾出去!”

麵具人說:“你確定?”他看的出陳立果是被氣慘了,手死死的握著連青筋都爆了出來。

陳立果強行壓抑住了怒氣,低低妥協道:“換一條可不可以。”

麵具人道:“不行。”

陳立果差點咬碎一口牙齒。

麵具人身邊沒有保鏢,顯然早就想好了報酬的內容,他說:“我要你在我麵前脫下來。”

陳立果整張臉都漲紅了,他的嘴唇要被他咬出血來。

然而麵具人麵對這個模樣的陳立果,卻絲毫沒有動容之心,他說:“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不過我保證你會後悔。”

陳立果說:“那些人……又和我沒關係!”

麵具人懶懶道:“你怎麼知道沒關係呢,或許過幾天後,就有了呢。”

陳立果垂了頭,像隻瀕死還要苦苦掙紮的純白天鵝,麵具人平靜的等待著早已知道結果的答案。

陳立果終是說了聲好。

麵具人笑了笑,他說:“從上到下,一件也不要剩。”

陳立果站在麵具人麵前,抖著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衣口子。一顆又一顆,扣子被顫抖著的手解開,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嫣紅的兩點。

麵具人的喉嚨動了動,他嘗過那肌膚,自然知道那肌膚的滋味是如何的好。

衣服褪去,就是褲子。

夏天穿的少,不過是兩三個動作的事,可是陳立果卻做的極慢極為艱難,他的眼睛裡甚至因為憤怒和屈辱染上了點點水光,嘴唇也被他咬的鮮紅。

長褲褪去,便是一雙修長的腿,陳立果的腿長的漂亮,筆直修長,麵具人最喜歡的部位卻是精致的腳踝——他曾經將那裡啃咬出一片紅痕。

然而陳立果的手卻放在最後一條褲子上遲遲不肯動手。

麵具人也不催,就這麼冷漠的看著。

陳立果被他的眼神刺的渾身發疼,他幾乎哀求著說:“彆這樣——”

麵具人淡淡道:“我連你裡麵都見過了,還怕這個做什麼?”

陳立果瞳孔縮了縮,上次那些糟糕的記憶再次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他踉蹌幾步,靠在牆壁上,嘴唇終是被他咬破了,然後他艱難的將最後的衣服脫了下來。

麵具人若是沒有戴麵具,那麼陳立果大概能看出他極為滿意的表情,可他的語氣沒有透露絲毫,他朝著陳立果伸出手:“給我。”

陳立果僵硬著身體,一點點的靠近麵具人,將手上的東西遞了過去。

他這個動作,非常緩慢,好像遞過去的不是一條褲子,而是自己的靈魂。

麵具人接過來,笑著說了一個名字。

陳立果神情恍惚,也不知記住沒有。

麵具人看見他這模樣,到底是生了幾分憐惜之心,他說:“乖,過來。”

陳立果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麵具人抱著陳立果,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認認真真的吻著陳立果的額頭,眼睛,鼻子,和嘴唇。

這是完全不帶情丨欲的吻,就像母親安撫孩子那般,全是滿滿的愛意。

麵具人說:“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又有多少想親手把你毀掉。

陳立果什麼話也不說,沉默的低著頭,像一隻筋疲力竭的小羊羔。

麵具人說:“你會喜歡我麼。”這句話不像是在詢問陳立果反而像是在問他自己。

兩人依偎了很久,最後陳立果也不知道那麵具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他被溫柔的放在床上,蓋上被子,還獲得了一個柔和的吻。

“快了。”那麵具人道,“你不用等待太久。”

陳立果混混沌沌的睡去。

第二天早起一起來,他就把麵具人臭罵了一通,不是因為昨天發生的事,而是這王八蛋在走的時候居然把他一抽屜內褲都帶走了,一條也沒給他留下。

“他有病?有病???”沒內褲穿的陳立果一路罵街,開著車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一包內褲後還沒停下,“內褲不要錢嗎?知不知道我那一抽屜內褲是我一個月工資了啊!!!”

係統裝作自己還在睡覺。

陳立果說:“媽的,再逼我以後就不穿內褲了,看他要什麼!”

係統:“……”宿主不嫌蛋蛋涼他個係統肯定是沒意見的。

陳立果說:“不行,這王八蛋不能慣著,得寸進尺!”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下次那個變態再找他要內褲的時候,他就說自己已經不穿內褲了——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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