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女浮蝶道:“燒了多久了?”
狼擎道:“一天。”
浮蝶坐下來,摸了摸陳立果的額頭,道:“去燒點熱水,再拿些酒來。”
狼擎點點頭,去給浮蝶拿她要的東西去了。
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女叫做浮蝶,陳立果覺得這名字讓他想起原世界福建的一個同學,那同學念蝴蝶,從來都念的是浮蝶。
蝴蝶,哦不,浮蝶看了陳立果虛弱的模樣,憐惜的到了句:“可憐的孩子。”
陳立果立馬問係統浮蝶幾歲了。
係統說:“比狼擎還要大……”
陳立果想了想,然後高調的宣布,從今天起,我不是二十三,我是十六!
係統:“……”仗著自己臉嫩,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狼擎拿來了浮蝶要的東西,浮蝶用熱水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陳立果的身體,然後對著陳立果說:“忍著點。”
她下一個動作竟是將酒倒在了陳立果的傷口之上。
陳立果慘叫一聲,就想要掙紮,他慘然道:“讓我死——彆折磨我了——”
狼擎狠下心按住了陳立果,讓浮蝶繼續。
浮蝶給陳立果的傷口消了毒,又撒上了自己自製的藥粉,然後對著狼擎道:“你用酒給他擦身體,特彆是腋下,腦袋,腿彎的部分。”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那些位置。
狼擎點點頭。
浮蝶說:“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隻剩下向神祈禱。”
狼擎說:“謝謝。”
浮蝶道:“不用。”她對待狼擎的態度有些冷淡,反而對陳立果充滿了憐憫,這種情況真實非常的少見——畢竟陳立果隻是個低賤的奴隸。
浮蝶走後,狼擎按照她說的做了。
原始人的身體素質果然是挺強悍的,隻是稍微做了一點醫療措施,第二天陳立果身上的高溫就降了下來。
雖然還在發低燒,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時候陳立果沒有人權的一麵再次體現了出來,因為狼擎這禽獸給陳立果擦酒,擦著擦著就擦槍走火,做了起來。
雖然陳立果一直在小聲的哭泣拒絕,但狼擎並沒有停下。
他低低的對著陳立果說:“她很漂亮?你是不是很喜歡?”
陳立果的下巴搭在狼擎的肩膀上,隱忍的抽泣著。
狼擎說:“但是你是我一個人的。”他輕輕的摩挲了一下陳立果烙印附近的皮膚,冷冷道,“要是你敢喜歡彆人,我就親手弄死你。”
陳立果渾身無力,任由狼擎折騰。
不得不說,發低燒的時候人的體溫會比平日更高一些,做起來也更舒服reads;。
狼擎做了兩次,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過了陳立果。
陳立果已經哭的聲音都啞了。
狼擎摸了摸他的臉頰,淡淡道:“怎麼哭的那麼慘。”
陳立果淚眼婆娑,生病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和精力,甚至讓他無法回應狼擎的話,他低低的求饒,隻想讓狼擎放過他。
狼擎說:“剛才不是還很舒服麼?”
陳立果繼續哭著。
狼擎說:“好,我不碰你了,睡。”
陳立果雖然對狼擎的話存疑,但他並沒有質疑的權力。於是他放鬆了身體,混混沌沌的睡了過去。
陳立果烙完烙印後,足足燒了七八天。
命運之女之後還來過一次,她見到陳立果身上的痕跡,對著狼擎罵道:“你想他死嗎?”
狼擎的態度卻很冷淡,他說:“他是我的奴隸,我想怎麼對他是我的事。”
浮蝶冷笑道:“那你叫我來做什麼?幫你治一個死人?”
狼擎冷冷的說:“你好像很關心我的奴隸?”
浮蝶咬牙道:“奴隸也是一條命——”
狼擎看向浮蝶的表情有點奇怪,像是完全無法理解浮蝶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也難怪,在大多數人的眼裡,奴隸的命甚至還不如一塊新鮮的肉。
浮蝶有些挫敗,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她在這裡同周圍的人簡直就是格格不入,一言一行都是異類。
浮蝶說:“算了,隨便你。”
陳立果這會兒剛醒,他看著浮蝶要走,伸手拉住了她:“救救我……”
狼擎的表情瞬間陰了。
浮蝶則是顯得有些難過,她道:“抱歉,我救不了你。”
陳立果的手鬆開了,他在狼擎的瞪視下,眼巴巴的看著浮蝶走了出去。
狼擎說:“看夠了?”
陳立果崩潰的哭了起來,他說:“殺了我,你殺了我——”
狼擎冷冷道:“殺了你?你的命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陳立果不由自主的為狼擎的渣鼓起掌來。
不過雖然狼擎是真的挺生氣的,但他顧忌到了陳立果的身體,在浮蝶走後並沒有繼續折騰陳立果。
陳立果:“感覺每到一個世界,就能被人刷新世界觀。”
係統很同意。
不過他們刷新世界觀的內容好像不太一樣,陳立果是被炮/友渣的程度,而係統是被陳立果不要臉的程度。
總而言之,陳立果發現了一個規律,隻要他想要性生活,隻要提出浮蝶兩個字,那就是妥妥的。
浮蝶雖然隻來了兩次,但陳立果卻覺得這姑娘的畫風好像不太一樣,不過她在這個世界的原世界裡也挺前衛的,所以陳立果也沒怎麼放在心上reads;。
倒是狼擎,自從陳立果病好了之後,就恨不得把陳立果放到另外一個星球上,讓他和浮蝶隔的遠遠的。
一個月的時間,陳立果的傷口是好的差不多了。他本來以為以這個世界的技術,那烙印肯定會凹凸不平,非常的難看,但傷口愈合之後,陳立果卻發現那蓮花還挺精致的,一看就是屬於不能仿造的那種。
哦,好像也沒有人會閒著仿造奴隸印記吼。
在養傷的時候,狼擎沒有讓陳立果做什麼事,從來都是自己打獵自己做飯。
要不是狼擎的廚藝實在是糟糕的讓人發指,陳立果反而覺得這樣的生活還挺好的。
不過在又一次吃了連血都沒有放乾淨的雞肉後,陳立果實在是受不了了,找狼擎要了一塊肉,自己去灶台旁邊炒了吃了。
陳立果身邊雖然沒有太多的作料,但這個世界的肉肉質是一頂一的好,不但嫩還有一股子清單的水果香,就這麼加了點蔬菜加了點油炒了炒就已經很香了。
陳立果胃口不大,隻吃了一小部分,剩下的都是狼擎吃光的。
狼擎把第一塊肉放進嘴裡的時候,陳立果明顯看到這大兄弟的眼睛亮了一下,就好像突然通了電的電燈泡,瞬間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雖然狼擎臉上沒什麼表情,但他眼神卻告訴陳立果他是很高興的。
陳立果就像一個慈祥的母親,看著自己那好不容易吃頓肉的傻兒子,要不是低著頭,他眼裡的溫柔母愛簡直要化作實質溢出來。
陳立果:“感覺自己終於是一個合格的媽媽了,對,爸爸?”
係統:“……”他想起了一個叫陳係的名字。
陳立果說:“兒子吃飯老是不香,那肯定是菜不好。”
係統說:“……”
陳立果深沉的說:“不用愛來做飯,飯怎麼會好吃呢。”
係統:“……”你怎麼不用愛發電呢。
陳立果正在為自己的廚藝讚歎,狼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說:“萬花節要到了。”
陳立果睜大了眼睛。
狼擎下一句話是:“你也要去。”
陳立果手中的石碗掉落在地上,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萬花節,交/配的季節,陳立果作為一個奴隸,去萬花節的作用,就是看著他的傻兒子領一個合適的妹子,回家□□生娃。
陳立果:“狼擎,人渣中的戰鬥機!”
係統:“……”
陳立果說:“我不想去。”
狼擎把最後一口肉咽進了肚子,他眼神淡淡的看著陳立果,道:“你必須去,你是我的財產,沒有拒絕的權力。”
的確,萬花節的時候,很多人都會把自己的奴隸帶去。因為奴隸就代表財富,奴隸越多,就說明這人越強大。狼擎把陳立果帶去萬花節,顯然是炫耀的意思。
陳立果滿目淒涼,他想,早知道你這麼渣,我就在炒的肉裡,吐幾口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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