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
趙昌陵是最先離場的,而後是蔣流。
他們不知道發覺了什麼,也自然不會將線索分享給其他人。
當中有位公子,蘇向晚想不起來名字,隻知道是哪位侍郎之子,好像是姓錢的,就聽他開口問道:“就這麼無頭蒼蠅一樣找嗎?
安將軍也不給點提示開個頭嗎?”
繡鞋他看過了,沒什麼特殊之處,就這麼盲目地跑去禦花園裡找,自己這麼去摸索,完全沒有頭緒。
他堅定地認為,肯定不是這樣隨便去找的,或許找鞋子也不是最終決定勝負的關鍵,最好還是先試探一下安世英的口風。
安世英掀起眼皮掃了他一眼,而後道:“禦花園。”
他似乎除了說這個,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說了。
錢公子出師不利,臉色訕訕地出殿去了。
其他人或許真是衝著蘇向晚去的,但陸君庭旁邊兩個公子,純粹是跟著他一塊來湊數的,或者說……是來幫忙的,這會低聲對
陸君庭道:“還好我跟曹兄機智,見你有意,忙不迭就站出來助你一臂之力,彆人都是孤軍奮鬥,你有我和曹兄相助,我們三人
一塊找,指定比他們找得快。”
陸君庭心裡歎了一口氣,麵上卻笑道:“周兄和曹兄的好意,小弟心領了,多謝你們。”
周公子忙道:“我方才就說你是為了那個安小姐才故意繞路過橋的,果然如此,成人之美這種好事,哪能少得了我們呢,你要是
如願娶了嬌妻,到時候可得去霜滿樓請我們喝上幾頓啊。”
“行了行了,彆耽誤時間,趕緊去找吧,臨王殿下和蔣流跑出去多久了都。”
曹公子說完,不等陸君庭再開口,趕忙拉著他出去了。
場上就剩兩人。
大約是跟趙容顯一塊,壓力太大,那公子本來還想在殿上找找什麼有用的線索,這會渾身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在那繡鞋麵前
看了看,最後若無其事地也出去了。
大概是看趙容顯沒有動靜,趙徹出聲問他:“豫王,眾人都已經去了禦花園找鞋,為何你還留著?”
趙容顯也不避忌,他直接道:“那自然是因為殿中有線索。”
安世英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出聲道:“豫王殿下果然聰明。”
殿上哪有什麼線索,無非故弄玄虛。
趙容顯不應,隻是回去自己的席位上,端了酒杯到安世英的麵前。
他落落大方地開口道:“安將軍,可否賞臉,同本王喝一杯?”
安世英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隻是出聲道:“自然可以。”
他很豪氣地舉杯,一飲而儘。
趙容顯唇角微揚,疊著雙手,不慌不忙地喝完了這杯酒。
喝完了酒,他才道:“大家隻在殿上乾等著,未免無趣,不若移步禦花園看看如何?”
其實不用趙容顯說,眾人也有這個意思。
在殿上乾等多無趣。
趙徹也就順勢開口:“那便移駕禦花園吧。”
皇帝開了口,一群人都從席上起了身。
蘇向晚同虞景也跟著出去,走之前,她又仔細看了看殿上的那隻繡鞋,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線索,是被她忽略了的。
但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