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諾斯正這樣想著,就看到老師顫巍巍的,伸出了一個,中指。
狗東西,居然摔下來後還背著他去梳洗!
傑諾斯一愣,接著突然就看到站在坑邊的人一言不合暈了過去,整個背後沒一處好地方,血糊糊的。
“……”
雖然比起全身都是傷的琦玉來說,沢田綱吉正麵無礙的樣子已經很好了,可是顯然他的傷一點也不比琦玉輕。
琦玉至少還醒著,他已經昏迷了。
沒一會兒,傑諾斯就在琦玉的指示下將兩個傷員都背了回去。
將兩個傷員弄回去處理了傷口後,傑諾斯就一邊做晚飯,一邊等兩個傷員睡醒,然而兩個傷員的傷實在太重,這一昏就昏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睜開眼睛。
“呀!”
突然聽到老師的驚呼,正在做晚飯的傑諾斯連忙朝房間裡跑去,卻見自己的老師正抱著自己的胸一臉驚訝的看著床上的少年。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還是個孩子模樣,並且皮膚極其白皙嬌嫩,那頭蓬鬆的棕色頭發長度僅僅隻到脖子後麵而已。
雖然戴著很眼熟的眼鏡,但跟之前的青年看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彆的。
所以那個青年哪裡去了?
這個孩子難道是那個青年縮水了?
“他是誰,這孩子哪來的?!”
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床上有個半大孩子,渾身纏成木乃伊的琦玉驚慌極了。
傑諾斯正要說出自己的猜測,就見那孩子眼皮顫了顫,也睜開了眼睛,他一坐起來,就發現自己身上纏滿了繃帶,而且身體小的不像話。
“我怎麼變回來了。”
說著他就摘下自己的眼鏡,發現是眼鏡上的齒輪鬆動了。
還好眼鏡自帶小起子,能自己調。
想著,恢複年幼的沢田綱吉便開始調眼鏡,不過調著調著,他就沒法再調下去了,因為旁邊有兩個灼熱的眼神一直在盯著自己。
沢田綱吉頓了頓,一臉無奈的看向他們。
“沒見過返老還童嗎,大驚小怪。”
完全沒見過的一人一人造人老實搖頭,他們是真沒見過。
沢田綱吉懶得跟他們解釋自己返老還童究竟有什麼奧秘,轉身看了看周圍,隨即一臉嫌棄:“我昏迷的時候都跟你睡在一張床上?”
他第一次……不,第不知道多少次跟彆人睡覺怎麼又是臭男人?
家裡並沒有多餘的床鋪的琦玉不高興的皺眉,他還沒嫌棄這臭小子,這臭小子居然敢嫌棄他?
但對方突然變成了小孩子,琦玉頓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跟麵前的人計較了。
“原來你還是個小孩子。”
沢田綱吉立刻憂鬱的看了琦玉一眼,沒有說話。
琦玉果然沒辦法再繼續說,氣氛一時間十分尷尬。
沢田綱吉看了看旁邊破破爛爛的死霸裝。
琦玉的拳頭果然非常硬,他的死霸裝都被打爛了,要不是有死霸裝護著,他保準跟琦玉一樣,渾身都是破破爛爛的。
但死霸裝變成了這樣,顯然是沒法再穿了。
不過沢田綱吉真正憂鬱的原因卻不是被破壞了的死霸裝,而是自己依舊沒辦法覺醒卍解的事。
其實跟琦玉打的時候沢田綱吉已經摸到了那玄之又玄的東西,但還是不夠,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可是他卻沒辦法繼續跟琦玉打下去了,繼續打下去,他們恐怕得同歸於儘。
所以最後他們兩個才不約而同的停了手。
可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沢田綱吉還是有些不開心,然而他和琦玉的力量相當,他們若是真不壓製力量開放全力打下去,這個世界說不定會撐不住。
因此沢田綱吉確實也沒辦法跟琦玉繼續打下去了。
要是真將世界毀滅,那就是他的罪過了。
想到這裡,沢田綱吉忍不住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就差一點點。”
琦玉不是很明白麵前的人為什麼要跟自己打架,他們真的認真起來的話說不定兩個人都沒法存活,因而聽了這話後,琦玉終於忍不住問了。
“為什麼非要跟我打,明明我們沒有辦法打,再打下去我們一定會死。”
在跟麵前的人打一架前,琦玉就連生的**都是可有可無的。
但在最後一秒,他還是覺得活著更好,所以才收了手,也是因為這樣,他就非常不能理解麵前的人為什麼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明明他看起來不是不珍惜自己的性命的人,否則他們也不可能把戰場移動到那種地方了。
沢田綱吉大概是走神了,突然看見麵前有顆燈泡,下意識就擼了一下。
“因為想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被擼的燈泡:我應該先生氣還是先害羞?
大佬:我TM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在我麵前閃閃發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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