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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待在死氣沉沉的家裡好吧。”

“不,家裡有直哉。”

之後五條悟再也沒問過了。

原來一直沒忘記嗎。

真理答應了。

五條悟滿意地離開了禪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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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專的畢業典禮與外麵普通學校沒什麼不同,硬要說的話,這是第一屆,而且沒人參加。

本屆隻有三個畢業生,大家早就是獨當一麵的咒術師,不差這一個儀式。

在五條悟的大力推動下,隻有一個名頭的畢業典禮順利舉行。

夜蛾想了下想不通就算了,隻當五條悟心血來潮。

夏油傑則認為,問題出在禪院真理身上。

她立於櫻樹下,穿著深色的高專校服,製服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身,暗色的布料襯得人膚白如玉更勝平常,紮起的馬尾青春洋溢。僅從外表上,看不出已經是孕育過孩子的母親,就氣質而言也是純然青澀的少女。

她見到等的人來了,喚道:“悟君。”

然後,她看見了跟在五條悟旁邊的他,以同樣的語調向他問好:“午好,夏油君。”

她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其實是第一次見麵,可她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好久不見那般和煦淡然,不令人感到生疏或過分熱情,恰到好處到了極點,可是仔細感受,又會覺得她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你。

屬實令人在意。

他見完一麵便借口有事走了。

悟可能也盼著他快走吧。

高專的空殼畢業典禮已經簡陋到連敷衍都算不上了。

但兩人都不了解或者說不在意畢業典禮究竟是怎樣的。

五條悟一路帶人亂逛,見到認識的人了就介紹一兩句,有人誤以為禪院真理是新入學的學妹,頗為熱情。

五條悟也不解釋,在一旁笑著看她幾句閒聊把人忽悠走。

最後去到了上理論課的教室。

真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五條悟把凳子拖過來,反坐著趴在椅背上,他說:“好了,五條悟的伴遊服務已經結束了!”

真理說:“辛苦悟君了,恭喜畢業。”

“嗯~我確實辛苦了。”

說完這番話,兩人之間變得很安靜。

五條悟雙手疊著,頭枕在上麵,看向窗外。

窗外有什麼好看的。

巨大的櫻花樹遮蔽著教室,一陣風吹過,花瓣翩飛比之蝴蝶更加靈動,四月份的季節,沒有蟬鳴,安靜得令人心慌。

他能感覺到禪院真理正在打量他,因為熱,他脫下外套後僅剩一件襯衫,她的視線從發頂滑向襯衫領口露出的後頸,最後落在他的耳朵上。

太明顯了!

不是指她的打量。

是他的行為。

他耳朵紅了吧。

“悟君……冷嗎?”

這時候難道不是該問熱不熱嗎?

“我不冷啊。”五條悟乘機換了個姿勢,雙手撐住臉,順便捂住點耳朵,“為什麼問我冷嗎?”

“因為我發現教室開了空調,你剛剛流了汗,一冷一熱容易生病,所以問問。”真理覺得這問題挺無聊的,但還是回答了。

“你沒看見我耳朵嗎?”五條悟冷不丁發問,他放下手,露出充血的耳朵,並且有向臉上蔓延的趨勢。

真理愣了下,在五條悟的注視下,她緩緩伸出手,捏住了他兩邊的耳垂。

她意味不明道:“看到了。”

少女的手是溫熱的,但比起耳朵上的溫度仍然是涼的,讓五條悟忍不住打了個顫。

他眨了眨眼睛,藏在墨鏡後的蒼天之瞳是他僅有的防禦了,他問:“你在我身上,什麼都不想要嗎?”

禪院真理。

你對我,無欲無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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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真理沒有對這句話做過多解讀,僅僅從字麵意思回答:“悟君對我來說,隻是悟君。”

“……”

良久,五條悟長出一口氣。

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擁有一個穩定的關係。

五條悟想象不到自己被束縛的樣子,悲喜全由一人掌控,心神為旁人牽動,那種感覺,想想都糟透了,像是被密不透風的網纏住的沉重感。

和真理給他的感受截然相反。

他揉揉臉,冷靜下來。

現在這樣就好了。

“真理,抱我一下吧。”

“好。”

任他予取予求的包容。

真是自由啊。

“我很喜歡你哦,真理。”

“嗯。”

真理撫摸著懷裡青年的後頸,手指梳進鬆軟的毛發,有些桀驁,但很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外室的爛梗我要反複用(大聲bb

自由=開放式關係

如果問真理愛不愛wtw:一般般,更多是對唯一的朋友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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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章惠視角和後續之後就是if

【有排雷,記得看一眼】

if暫定是剛結婚的真理穿原著線,交流會或者涉穀(還沒想好),和惠(禪院家的一個都彆想跑(我真是魔鬼(含替身梗,吻著你叫你爸的名字什麼的(天雷的千萬彆看在這排雷了!【高亮】(因為我覺得不算母與子,原著線那完全沒血緣了,但真理剛開始不知道,不過她也不會把其他世界線的孩子當自己的孩子,不知道我說清楚了沒,總之也排個雷,不是真母·子,我知道一部分人也雷非真掛羊頭賣狗肉什麼的(我怎麼覺得我兩邊不是人?)

豬豬在if戲份可能就是被真理恨鐵不成鋼地打折腿關起來(?為什麼頂著哥哥的臉做這麼拉的事情,還是不要出去丟人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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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廢話真多,我自給兩巴掌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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