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則是一乾伴駕而來的妃嬪——令妃、愉妃、舒嬪、慶貴人、忻貴人、還有慎貴人。
皇子公主們也來了不少,其中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甚至已經可以騎馬與乾隆一同狩獵了。
來到草原不吃烤羊腿不喝奶茶那你都等於白來一回。
魏佳為了保持自己輕盈的身材,平日裡的時候是很注重肉食的攝入量,但是禦廚們新鮮宰殺出來,並且用秘法醬烤的羊肉實在是太過美味,即便是魏佳也在不知不覺間鼓起了小肚子。
宴畢,眾人各自散去。
然後不出所料的,令妃是跟皇帝一塊走的。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去的背影,除了尚屬新人期的忻貴人和慎貴人,其他人基本上也都見怪不怪了。
而且怎麼說呢……
雖然皇帝十分寵愛令妃,但的確也沒有過分逾製的地方。
特彆是在皇後和嘉貴妃接連生下阿哥,選秀又進了幾位新人後,你就更不能去指責什麼了。
要怪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啊!!!!
“難受。”剛回到大帳內,魏佳就哼唧唧的皺巴起小臉,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胃部。
乾隆無語的看了她一眼,罵道:“你是三歲小孩嗎?進食有量這四個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都這麼難受了,你還在罵我。
魏佳默默的轉過身去,隻留下個孤獨、無助、可憐兮兮的羸弱背影。
乾隆見狀狠狠地磋了下牙花子,但最後到底還是傳了太醫過來。
說起來,的確是挺丟人的。
所以儘管太醫給開的消食湯酸苦的讓人反胃,但魏佳卻還是咬牙硬喝了進去。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吧……
她的胃袋終於重新複活了。
“臣妾去沐浴啦。”說完這句話後,魏佳就出去了。
乾隆看了她一眼,默默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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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秋獮不是總固定在一個地方,事實上聖駕一直都是在移動的,九月的時候,他們成功抵達了熱河行宮,也就是後世的承德避暑山莊暫做休整。
這一日,閒來無事的太後起了興致,便叫了女眷們過來聽戲。戲台子搭建在一處水麵上,眾人則是坐在隔水的八角涼亭中。
清風徐徐,水波蕩漾,在配上戲子們咿咿呀呀的絕美唱腔,聽得便叫人心胸舒暢。
“今兒這旦角唱的真是不錯,聲行俱加,讓人心馳神往。”那拉氏微笑地側過臉去:“皇額娘您覺得呢?”
太後同樣笑著點了點頭,表示了讚同。
不過她在心裡想的卻是,戲唱的確實不錯,隻不過情節略平淡了些。不像令妃講的那些故事那麼的波瀾起伏。是啊……一個經曆過,流產、謀殺、失憶、換臉、掉懸崖,複活歸來手撕渣男腳踩賤女,大仇得報後還能覓得真愛的老太太,已經不會在對這種毫無波瀾的普通故事而感到心跳加速了呢。
想到這裡,太後用自己的眼角幽幽地看了一眼不遠處正跟人比賽嗑瓜子的令妃。心想:一天到晚就知道磨洋功,說好的新故事已經都構思快半年了,也沒看她構思出來。
眾人看戲看的都很樂嗬,大家說說笑笑的,場麵一度十分和諧,直到一聲驚叫咋然響起——真的!就像是油鍋裡蹦進水一般,那尖叫的聲音堪稱淒厲:“保慶,保慶你怎了?你彆嚇額娘啊!!!”
發出尖叫聲的是和敬公主,而躺在她懷裡的卻是其唯一的兒子。全名是鄂勒哲特穆爾額爾克巴拜,小名則叫保慶的孩子。
這小孩也不知怎麼了,臉色憋的通紅,眼睛也開始翻白,四肢更是抽搐起來。
太後和皇後見狀全都麵色狂變,那拉氏叫道:“還不快去請太醫!!!”
眾人圍繞過去,心驚膽戰的看著眼前的場麵,難道是中毒了?還是犯了什麼舊疾?大家心裡猜測不休,然而時間不等人,這孩子已經是一副上不來氣,隨時都要憋死過去的模樣了,他真的能等到太醫趕過來嗎?所有人心裡都如此想到。
“孩子應該是吃什麼東西被卡住了。”突然地,一道人影撥開眾人走上前去,她皺著眉頭聲音卻很冷靜地說道:“把他給我。”
和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驚慌失措間就照做了。
而接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魏佳快速而準確的施展了海姆立克急救法,大概一兩分鐘之後,保慶突然渾身一哆嗦,然後重重地吐出了一顆黑漆漆的桂圓核。
氣管一被通開,他立刻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大哭聲。
然而這樣的哭聲在此時卻猶如天籟,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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