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戲誰拍(1 / 2)

生態園綠樹成蔭各種花草樹木,不少品種都是初又南沒有見過的。

來往的人也不少,多是情侶,他們牽著手,嬉笑著。

像是吃了一塊天底下最好吃的糖一樣,隻要能和彼此粘在一起就是幸福。

初又南低頭看著腳下的影子,往段蕭那裡靠一點在靠一點,直到手臂和手臂貼在一起,她粲然一笑,將手裡的甜筒遞到她的唇邊,“好熱唉,蕭瀟吃一口。”

“嗯?”段蕭從思緒裡掙脫出來,看著那夾雜著陽光的笑容。

“吃一口呀!”初又南又將甜筒往前送了一些,“很好吃的呀!”

甜筒上冒出來的冷氣繚繞在她的嘴唇,段蕭鬼使神差地把唇湊了上去,輕輕一抿。

冰涼的奶油在她嘴裡化開,很甜。

瞧著她臉上帶著一絲震驚,初又南忍不住問道:“蕭瀟,你是不是小時候因為家教很嚴,都沒有吃過甜筒這種零食啊?”

“吃過。”段蕭一邊回答一邊用紙巾擦著嘴。

初又南哦了一聲,低頭舔著甜筒。

很快段蕭用餘光發現,自己方才吃過的地方被她含住舔動。

甜筒是來的路上段蕭買給她的,她想著現在的小孩都喜歡吃這個。

初又南確實愛吃這個,很快一個甜筒就在她嘴裡吃完。

這時她們正穿過一個名叫時空隧道的綠蔭林,設計者很用心,他把一條林設計的幽靜,每一棵樹都用了不同的品種,走進去便像是穿越前世今生。

進來的人都默契的都不在說話,牽著彼此的手,像是走過了一生又一生。

初又南就是在這個時候牽上的段蕭的手,在她轉過頭來時,用緊緊的回握代替自己的回應。

這一路走下來,胸腔裡心激烈地撞擊,讓段蕭產生了一種在這麼走下去就是世界末日的錯覺。

到了儘頭的時,初又南才鬆開她的手,道:“不好意思,一想到你在我身邊,我就忍不住想牽你的手。”

段蕭嗯了一聲,算是把方才的兵荒馬亂畫上了一個句號。

接著段蕭就開車送她回了酒店,初又南本來想著把人留下來,就和自己住在一起,但想著自己已經把她嚇得夠嗆了,就放過了她。

夜裡段蕭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在牽手的餘溫中逃脫不出來。

可初又南就沒有她那麼好的運氣,一大清早就被鄒不遠的電話挖起來,他也不敢明擺著命令她過來拍戲,而是拐彎抹角的問了一通。

本來初又南是想在偷個懶,這兩天確實被他折磨的夠嗆了,聽著他在那邊絮絮叨叨地說個不聽,伸了個懶腰老老實實穿上鞋子換上衣服去了劇組。

僅僅半天的時間,劇組裡的所有人看的她眼神都不同了。每一個人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似乎都怕得罪到她,她一個不開心就把這件事給告到段蕭那裡,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初又南還真的相信了段蕭的話,以為她來這裡是談生意,畢竟昨天她還在車上打了那麼一通電話,那神情嚴肅的,讓初又南都忍不住抖兩下。

以至於段蕭再次帶著三箱雪糕來到劇組的時候,鄒不遠就剩沒抱著自己的攝像機痛哭流涕。

原本計劃今天是要一場吻戲加一點撩人的床戲,鄒不遠看著劇本上那一段火熱的描寫,一個人拿著劇本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而這邊段蕭百無聊奈的躺在椅子上,順手就拿起初又南擱在椅子上的劇本,翻開兩頁。

被標紅的字體,讓段蕭緊緊地蹙起了眉。

【他把舌頭探了進去,從最初的淺嘗輒止,到深入淺出。她眼裡滿是迷離,從最初的渴望到最原始的欲i望。

紅衣從肩頭滑落,露出她誘人的……】

正好鄒不遠從洗手間出來,還未找補妝的初又南說劇本的事,段蕭已經站了起來,手裡緊緊地握著那幾頁紙。

這時的鄒不遠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改劇本,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磕磕巴巴地解釋:“段總啊,你知道的咱們做演員這一行的,吻戲是必不可少的,咱們……”

這部戲動作大戲的鏡頭都沒有,就比如說劇本裡麵有一個男主騎著高頭大馬去沙場打仗,那場景還是他把全體員工叫來穿著淘寶批發的衣服來演的。

所以他這個劇本就是靠吻戲,和鋌而走險的床戲來博觀眾的眼球。

段蕭也是這時才知道,有些人真的是爛片之王中的王者,說他是皮導演都是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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