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酷地不行(1 / 2)

傅臣的壞時歡沒見識過,畢竟上輩子他倆分開的太久,傅臣出獄後已經是十年後了,再怎麼不成熟穩重的人,將近而立之年時都已經飽經滄桑,更何況是在監獄裡度過的傅臣。

然而這一次,時歡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傅臣的壞,之前或許是一直忍著所以沒有對她下手,可是這次不一樣了,當一念之間捅破兩個人之間的那層名為距離的屏障,他將肆無忌憚。

時歡也不知道傅臣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這般地對她,但是她並不討厭傅臣這樣對她,相反地,她覺得傅臣應該早些這樣對她才是正常的。

時歡身著白色的碎花裙,被傅臣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床上,唇齒之間都是傅臣的味道,帶著淡淡的煙草味,也帶著淡淡的薄荷香,襲擊著時歡的各個感官。

她上輩子從未和傅臣這般親近過,一來把他當成哥哥一般的人,根本不會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去褻瀆他,二來她和單危有了不解的孽緣,即使傅臣出獄,她也不敢和他多說什麼。

所以這種親密無間是前所未有的,傅臣的舌軟的過分,在她唇齒之間肆虐,她愣愣地躺著任由傅臣索取,如此激烈的吻不該是初吻,初吻一般都是青澀的,可是傅臣的吻霸道洶湧,似乎恨不得把她吞噬。

兩個人誰都沒說話,都很沉默,傅臣給予,時歡接受,就像是提前商量過似的心照不宣。

深秋的晨陽過分冷冽,即使從窗戶照耀進來,依舊感受不到任何的溫度。

傅臣沁涼的手指慢慢地觸碰她的天鵝頸,試圖從她連衣裙的領口探入,時歡這才如夢清醒,一把抓住了傅臣的手。

傅臣一頓,這才不知饜足地放開了被他親的殷紅的櫻唇,雙眸深邃,如同星辰。

時歡看著傅臣的眼睛,不發一言,傅臣伸手撫了撫她鬢角,聲音依舊低沉:“知道麼,哥哥想做這些已經想很久了,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時歡眨眨眼,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小如蚊訥:“你都不問我同不同意。”

傅臣看著時歡的唇,再次情不自禁地低首吻住,一邊輕啜一邊道:“我怕他比我捷足先登,思考了許久還是決定把你追到手再說,你媽媽不同意

我們在一起,那我就偷偷地追你,等我以後有出息了,我再娶你,到時候你媽媽就再也沒有任何借口來阻止我們了,我抱你進來的那會兒我就想過了,如果你拒絕我,我就不會乾這些事,你不拒絕我,我就當你也喜歡我,所以才默允了我的混賬行為。”

時歡臉頰泛紅,她是喜歡傅臣啊,從上輩子的時候就喜歡了,隻不過一直沒有勇氣說,再加上上輩子她本就被人玷汙,更沒有勇氣去承認自己喜歡傅臣。

可是這輩子不一樣了,她喜歡傅臣,她要把他握在手裡。

時歡伸出胳膊摟住傅臣,反正已經戳破了那最後一層名為友情的保護紙,她也沒什麼可矯情的,承認喜歡傅臣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時歡聲音小小的,卻帶著姑娘家獨有的軟糯:“一直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不是同情不是可憐,就是把你當成一個普通男生去喜歡,你有多喜歡我,我就有多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可我還是喜歡你。”

沒有什麼比在自己生日當天被心愛的女孩表白更讓他覺得激動和幸福的了。

時歡一直是他人生路上的光芒,從小就撕碎黑暗與他同在,所有人把他當垃圾,隻有她不嫌棄他,他忍了這麼多年,也做好了長大後就失去她的準備,可是她卻總是在他下定決心遠離的時候來靠近他。

他怎麼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尤其是這個時候,孤男寡女,她也不是那個小時候和他睡一張床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她是個大姑娘了,發育地讓所有女孩都嫉妒。

傅臣的定力頃刻化為烏有,血氣方剛的少年本就處於水深火熱,卻還被主動表白,傅臣伸手按住她纖細的腰肢吻他,時歡一邊回應傅臣一邊輕聲細語如同小貓嗚咽:“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再說喜歡我,我就讓你見識什麼是人心險惡。”

傅臣故意鬨她,她不畏懼傅臣的威脅,軟軟地躺在他身下一遍一遍呢喃:“最喜歡哥哥了。”

傅臣的所有隱忍瞬間崩潰,媽的他不忍了。

他早熟的很,當懂了男人女人的那些事情後,時歡就是他夢裡的常客了,他時常會因為夢裡的時歡而潰不成軍,從未想過有一天時歡會在他身下這

般跟他表白。

白色碎花裙一層一層地鋪開,傅臣的手很快就沒入了時歡的碎花裙擺,他略顯冰涼的手指觸及到了裙擺下的皮膚,驚地時歡一跳,唇被傅臣的唇堵住,時歡隻有瞪大眼睛的份。

傅臣的手不安分,一直往上,直到時歡意識到他想乾什麼的時候,這才一把抓住了傅臣的手,時歡紅著臉問傅臣:“你……你剛才想做什麼?”

傅臣深呼吸一下,突然泄了氣,放開她,自己坐在了一邊,回頭看時歡,笑的意味深長:“哥哥之前不是說過了。”

時歡匆忙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整好,臉紅地不像話,兩個人親密的時候沒覺得多尷尬,這一分開,就覺得特彆尷尬,連空氣都凝聚了的感覺。

她什麼時候和男人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情,就算是上輩子和單危結婚了,她也不會這樣去主動和單危親熱。

可今天她竟然主動和傅臣這般,臉都不要了。

時歡迅速下床把裙子扯好,傅臣坐在床沿看著她。

時歡支支吾吾道:“我還要回去和家裡人拍全家福,晚上再……”

她一說出口就覺得這話不對勁,立馬閉嘴了,什麼都不說了就要走。

傅臣喊住她:“歡寶?”

時歡下意識緊張:“嗯?”

傅臣說:“如果咱們畢業了,我今天一定讓你當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