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番外六(1 / 2)

傅臣的熱情像燃燒的一把火,讓時歡無所適從,她從來都知道傅臣對她的癡想已許久,但從未想過和他的第一次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想過很多次和傅臣的第一次,肯定是在很浪漫的情況下,絕不是被傅臣直接按在浴室裡。

她的身後是冰涼的牆壁,她的頭發還濕著,傅臣過分柔軟的唇舌將她所有的掙紮堵在喉嚨裡,她方才知道原來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從來都是如此強勢。

即使如此,她依舊配合著傅臣所有的掠奪。

他的手掌略顯粗糲,將她嫩白的皮膚劃地有點疼,她一條筆直的腿掛在傅臣的臂彎。

不敢看傅臣,她的臉埋在傅臣肩膀上,傅臣的西服還穿的完整,傅臣到底是不敢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她,終究是放開她的唇舌,在她耳邊輕語:“老公也洗。”

時歡抱著他點頭,到底不敢看傅臣的眼睛。

對一個人的愛能到什麼程度,時歡不知道,她隻知道這個夜晚她是心甘情願為傅臣交出自己。

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人,但是卻也隻有一個人讓她心甘情願與之沉淪,她想沉淪的那個人,就是她守候了多年的哥哥,愛慕了多年的傅臣。

時歡從未想過傅臣身上會有她照片的紋身,當再無那整潔的衣服遮掩之後,她看到了傅臣胸口的紋身。

嚇了一跳之後,時歡胸口有點發緊,她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傅臣,然後又拿了他的手來看,他左手虎口處還紋著一個“歡”字。

到底是多在乎她才會這般糟蹋自己,時歡撫了撫傅臣的胸口,有點難過,抬眼看傅臣,聲音都有點顫抖:“你這個,是什麼時候紋的?”

傅臣低眼瞧了瞧,眼底的笑意漾開,像平靜的湖水忽而起了漣漪:“怎麼樣?好看吧?”

時歡抿著唇搖頭:“不好看,多危險啊,還紋在心窩的位置。”

傅臣看了看,有點失落道:“我還覺得挺好看的,這樣哥哥就可以把你放心上了。”

時歡眼裡湧上霧水,一邊心疼一邊問:“什麼時候紋的,看起來好久了。”

傅臣回憶了一下:“大概是上次你不要我的時候。”

時歡心裡一痛:“我什麼時候不要你了。”

傅臣捉了時歡的手來,按在自己胸口:“那一次,差點要了哥哥的命,哥哥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你有什麼瓜葛了,那是哥哥第一次覺得活著真沒意思。”

時歡被傅臣說的難受:“你要為你自己活,彆動不動就總是這樣,你是個男人,又不是個女人,這麼脆弱。”

傅臣笑了笑道:“你不知道,你一直都是哥哥的命。”

時歡沒說話,低下了頭,傅臣慢慢地捏著她細長的手指:“可是終究你還是我的,這就夠了,過去的那些都無所謂了,對於我而言,目光所及處就是你的身影,便什麼都不重要了。”

時歡抽了抽鼻子:“所以這是高三那年被我媽發現之後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見你的時候,你紋的。”

傅臣點頭:“你知道人在失去支撐的時候總是很脆弱的,如果不是還有傅家的一堆破事要處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撐過來。”

時歡抿唇:“所以那時候其實你一直都在我周圍,隻是不見我,我發短信不回,打電話不接。”

傅臣笑道:“那不是為了你好嗎?你隻有一個媽,我也不想讓你因為我和你媽鬨出什麼事情來,畢竟沒有我你依舊可以生活,但是沒了媽媽……那感覺我體驗過就行了,不想讓你也體驗一回。”

時歡到底是沒忍住,這樣的日子本該是高興的,可是一想到那年傅臣為了她想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她就難過地不能自持。

抱住傅臣高大的身子,時歡抽噎著:“以後你就彆想甩掉我了,我黏上你了。”

傅臣攬住她的腿,將她抱起來往蓮花噴頭下麵走,時歡窘迫,也顧不得哭了,拍傅臣的肩膀:“你放我下去。”

這簡直……沒眼看。

傅臣的大手捏她嬌嫩的腿,他問時歡:“哥哥以前是不是跟你說過,以後隻能在哥哥床上哭?”

時歡小聲地控訴:“臭流氓。”

傅臣說:“不讓哥哥流氓也被哥哥流氓多回了,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流氓。”

傅臣作為年輕有為的企業家,在外人眼裡那是高貴冷漠禁欲非常的大總裁,但是時歡知道,傅臣這人一點都不禁欲,他不但不禁欲,而且很重欲,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符。

不但重欲還

很壞。

時歡被傅臣欺負地站都站不穩,最後被傅臣直接抱回臥室,他細心地給她吹乾頭發,躲在一個被窩裡,時歡害羞地拿被子遮住臉,傅臣給她拿開,時歡再次拿過來遮住臉。

傅臣長臂伸過去將她抱進自己懷裡,語氣輕柔卻帶著些許好笑:“歡寶這麼害羞怎麼能行?咱們的女兒什麼時候出來?”

時歡的臉也不知道是因為浴室的熱水和霧氣蒸的還是被傅臣鬨的,反正白皙的臉和漂亮的天鵝頸上已然染上雲霞。

她索性把自己用被子蒙起來,她鑽進被子裡,傅臣也鑽了進來,被子外燈還亮著,偌大的Kingsize大床上,錦繡鴛鴦被子上金色鴛鴦散發著耀眼的光。

空氣都似乎凝聚了,寂靜無比。

被子內,傅臣的手掰了她引以為傲的長腿,他整個人都在她腿間。

傅臣低沉的笑聲傳來:“歡寶。”

時歡沒答話。

她感覺到了傅臣的手指。

也感覺到了沁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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