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賽我們來了(7)
世界賽在即,真人競技隊員們的假期也為數不多。
正月初五一過,便紛紛從各地返回西山訓練場,開始了新一輪的訓練,此時距離世界賽開賽,隻有不到一個月。
日子就在這種緊鑼密鼓中悄然而逝。
其他人在訓練場揮汗如雨、艱苦奮鬥;陸傾安在康醫生的醫館裡承受著千針萬刺的痛苦煎熬。
但不可否認的是,雙方的效果都是喜人的。
在這段時間的集中訓練中,顧庭舟越發地向陸傾安靠攏,他把陸傾安封神之戰的雙槍雙殺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斷地模擬練習,拉著其他隊員和友隊打競技賽,不斷地在摸索中突破。
m哥也學會了移動射擊,雖說移動射擊他從前也會,隻是準確度不夠高,那麼現在他針對薄弱環節,專門訓練移動靶位。為此,顧庭舟特地把自己在美國俱樂部看到的移動靶位模式給照搬到了西山訓練場,讓m哥能更好地練習。
光頭的射擊準確度有了大幅度提高,而且奔跑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就拿之前跟樸熙瑞打挑戰賽的那一場來說,之前光頭沒能跑掉,可是現在的光頭,卻有八成的把握能跑掉。
喬姐的弱點是力量不足,所以在其他小夥伴的建議下,她製定了一套專門練力量的計劃,集中訓練下來,進步不小——以前她頂多連續開個五六槍,就能振地手腕發麻,幾乎握不住槍柄,但現在她已經能連續開十槍左右了。
至於杜書,雖說體能還是最弱的那個,槍法還是最菜的那個,可他也在拚命地努力,一刻也沒有懈怠,他甚至把世界各國的競爭對手所有資料都
分析了個遍。
那些內容儲存在他的腦海中,每一個畫麵都清清楚楚,每次大家集中討論戰術的時候,他總能舉出相應的例子,來為戰略戰術作證。
至於陸傾安,在康老醫生的治療中,正常行走已經沒有問題,隻是奔跑的時候,腿部還是會隱隱作痛,如同螞蟻在啃咬。
陸正楠早在半個多月前就回美國了,因為他發現陸傾安的確不需要他照顧太多。
所有的治療程序,康老醫生都規劃的好好地,上午針灸,下午藥敷,而陸傾安自己沒事做,就翻出曆年來世界賽的比賽視頻來看,一邊看一邊做筆記,比上課還認真。
一天天下來,隨著她的腿好轉,她那些筆記也記了厚厚一遝,等孫靜媛或者顧亭蘿來看她的時候,她就把東西交給她們,讓她們轉交給顧庭舟。
在看似漫長、實則短暫的等待中,三月已至。
世界賽,開始了。
陸傾安在孫靜媛的陪伴下,送顧庭舟和其他Win戰隊的小夥伴們上了飛機。
“傾安,你彆擔心,這次我們做足了準備,一定會順利晉級,你就在這邊好好養傷。”顧庭舟臨走之前,對她說道,“我們會努力,打進決賽。”
打進決賽,然後,等她上場。
“我相信你們,加油!”陸傾安笑著點頭。
多餘的話,都埋藏在心裡,所有的努力和拚搏,所有受過的傷流過的淚,都隻為在接下來的行程裡,見證自我!
飛機在半空中劃過一抹優美的弧度,慢慢上升到雪白的雲層,再也看不見。
***
三月中旬,Win戰隊正式上場,進行世界賽的初賽。
為了能確保萬無一失地晉級,顧庭舟壓根兒就沒想過用綜合實力低一點的陣容,他直接帶隊,挑了m哥、秦天徹、孟東野和光頭上場。
這一戰,他展現出強大的領導能力和分析能力,而Win的其他人,也表現出絕對的服從和默契的配合。
從最初選擇下車地點開始,到後來的搜物資、分武器、隱蔽埋伏,顧庭舟一聲令下,其他人以極快的速度反應,五個人在協作中推進。
兩個小時之後,Win戰隊首戰告捷,成功開了個好頭。
遠在大洋彼岸的陸傾安熬夜看比賽直播,當看到Win獲勝的那一刻,心中有說不出的感動——她知道,她的小夥伴們,正在為共同的夢想而奮鬥。
於是,第二天一早,陸傾安對康老醫生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康醫生,我想把下個階段的治療計劃提前,可以嗎?”
“提前?”康醫生有些不解,“你需得知道,這個階段的治療沒結束,藥敷和針灸的時間不夠的話,就算提前進入下個階段,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沒關係。”陸傾安笑道,“我想快點恢複,能恢複多少是多少。”
康老醫生知道她想做什麼,雖然很不想同意,但是他也知道陸傾安是個倔強的孩子,就算他不允許,她估計自己會偷偷地做。
與其讓她私底下瞎弄,還不如在他的指導下正確地治療,於是他點了點頭。
治療在繼續,比賽也在繼續。
四月初,Win戰隊進行了世界賽的第二戰。
這一次抽簽,抽到的對手非常強,比第一場的時候難度要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