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同父異母?(修改)(1 / 2)

絨尾的第二用處體現的淋漓儘致。

手腕處被絨尾裹緊。

線條流暢的下頜線往下,是漂亮清晰的鎖骨。

月光之下,周遭的一切都變的朦朧。

殺生丸用手肘直起身,燭光暗淡,金眸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

妄圖讓他升起憐憫的情緒,梨奈裝作可憐模樣:“我錯了。”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

絨尾依舊不鬆。

“我錯了!”梨奈重複。

不太平靜的凝目,麵對她膽怯又強裝鎮定的模樣,嘴角勾起笑意,“嗯”

“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讓絨尾……”鬆開?

“人類的世界裡——”殺生丸語氣平靜的說著可怕的台詞:“有很多其他方式吧?”

嘴角揚起。

梨奈僵住。

不是,這種東西沒有學的價值啊!

被絨尾切斷退路,深陷滿腹梅香之中,尖銳的犬牙輕咬唇瓣,殺生丸灼熱的體溫隔著衣服席卷而來。

不容拒絕。

【犬妖不容拒絕】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殺生丸的話。

要不要裝模作樣掙紮一下?梨奈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下一秒瞧見殺生丸清冷淡漠的臉,迅速把含蓄一點的矜持念頭拋之腦後。

殺生丸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會兒L,攥緊手掌,指尖泛白,刻意壓下情緒,脖頸間青筋明顯,梨奈含笑,眼中帶著不怕死的挑釁。

沉默一瞬,他握住梨奈的手,手掌溫柔的包裹著她的手。

倒吸一口冷氣,瞬間清醒。

什麼風流旖旎、風花雪月、含情脈脈,在這一刻消失殆儘。

眼眸瞪大,流露出驚悚的表情。

不是,說好的頂端優勢影響側芽發展呢?

將近一米九的殺生丸,這種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目光驟然清醒,慫的十分自然:“對,沒錯,你說的對,我不行。”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感覺自己會成為第一個死在這種事的巫女,那麼陰陽界高層絕對會讓她死後不得超生。

再抬頭,梨奈眼神十分誠懇,充斥著乖巧和慫氣:“殺生丸你說的對,我不行。”

狐狸眼尤為誠懇,她乖巧的收回手臂,滿臉無辜的看向殺生丸,對方撐著手臂,壓在她身上,此刻的表情帶著嗤笑,絕對是在嘲笑無錯了。

梨奈保持體麵的微笑。

嘲笑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

命比臉重要。

殺生丸緩慢卸力,直接抱著梨奈躺在了絨尾之中,壓抑著的沉重喘息,指尖貼著她的臉頰,輕柔的撫摸。

僵硬到一動不敢動,梨奈聽著耳畔逐漸平息的呼吸聲,側眸看去,清雋精致的麵龐染上彆樣,眉宇緊蹙,被欲念浸染,叫人有一種把神祇拉下神壇的既視感。

眼眸中透出一絲陰翳。

薄唇親啟,字正腔圓:“遲了。”

俯身向下,開口咬住她的下頜,似有若無的舔過唇角,像是在她身上打下標記一樣。

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從骨頭縫裡滲出,有一種即將深陷沼澤地時,無法脫身的絕望。

眼眸被氤氳而起的霧氣浸潤,淚水滲出,淚眼汪汪。

心領神會般,她忽然就懂了為什麼殺生丸要飲酒。

克製……欲/望?

但,犬妖從不拒絕自己送上門的食物。

恍惚間聽到他的聲音,驟然鬆了口氣。

偶爾響起的蟬鳴,不遠處傳來咒力的波動,大概是辛苦工作的咒術師吧?

思緒變得遙遠,眼皮一點點往下墜。

低頭,見她已經疲憊到闔上眼眸,圓潤映入眼簾,白嫩似玉,殺生丸頓了下,默默用絨尾搭在她的肩膀上,順帶擋住一片春色。

半睡半醒間,她好似聽到了一聲短促的笑。

……

犬妖從不會放過獵物。

和妖怪戀愛這件事,真的發生時,總是叫人遭不住。

主要是——

糟糕的體型差。

連帶著,陷入睡夢後也極不安穩。

時不時皺起的眉宇充斥著痛苦的情緒。

手無意識的揮動幾l下,正埋首於山巒間的殺生丸被拍到,頓了下,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眼角透著緋色,瞥見她痛苦的模樣,沒被滿足的情緒稍稍有被安撫。

自食其果,四個字在梨奈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放過她?

這個念頭根本不在殺生丸的思考範圍。

從未有能夠招惹大妖後全身而退的。

再次握住她的手。

條件反射的帶著哭音的夢腔響起:“不、我不、不要了。”

嘖,人類的身體還真是嬌弱。

殺生丸側目而視,白皙的肌膚染上一朵朵豔麗紅梅,悄然怒放,令他新奇愉悅了不少。

她在夢中好像養了一隻可愛的薩摩耶,結果平平無奇的薩摩耶越長越大,越長越大,越長越像殺生丸的本體,到最後真的成了有著赤紅獸瞳,可怕且凶殘的凶獸。

晨光稀疏,天以乍亮。

終於放過對方,躺在她身側的清冷男子聽到她沙啞的哭腔後微妙頓了下。

被欺負慘的身軀不怕死的往他懷中蹭。

人類對於危險的感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基本等同於零。

殺生丸搭在她腰腹的手緊了緊,半闔眼,目光落在她修長纖細的脖子上,略帶薄繭的指腹摁住她的脖頸,順著血管的位置緩慢摩挲。

細碎的銀發順著他的肩膀掉落些許,落在她的臉頰上。

毫無知覺,完全感受不到危險,就像是幼崽,有點蠢。

是信任?

絨尾晃動了下,輕巧的搭在她的身上,掩蓋住肩膀上的痕跡。

片刻,殺生丸輕

歎一聲,順從本心,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

交頸而臥,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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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便去奪取,這本就是妖怪刻在血脈中的準則。

令他愉悅的氣味使他放鬆,渾渾噩噩的帶上點倦意,尖銳的犬牙收斂,冰冷的唇印上她的後頸,絨尾用力裹緊。

嚴絲合縫,不留空隙。

而睡夢中的梨奈顯然也不太平,她做了個糟糕的夢。

巨大的惡犬把她壓在身下,那雙紅色眼眸尤為叫人熟悉,帶著深邃且晦暗的欲念,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殺生丸?”脫口而出的名字。

薩摩耶低頭看她一眼,姿態像極了某隻犬妖。

她用力的想要掙脫巨犬的爪子,卻不知道為什麼越掙紮越難受。

仰著頭,巨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伸出爪子把她按在地上,舌頭舔著她的臉頰,猩紅凶殘的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也許……

它隻是嚇唬一下她?

濃鬱的梅香隨著巨犬湊近而變得馥鬱,香味撩人,尖銳的獠牙勾住裙,滋啦一聲,錦緞破裂的聲音響起。

“……”

嘶!

瞬間把她嚇清醒。

雙目瞪圓,捂住胸口,低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她做完是受到了淩虐嗎?雖然皮膚上看上去跟開了花似的,但身體並不難受,好像是被治療過。

頭發亂糟糟中透著一絲呆萌。

果然夢境裡她被狗欺負不是假的。

用手撓了撓頭,糟糕的感覺,扭了扭胳膊,除了有種睡久之後的眩暈,其他倒是沒什麼。

這樣子完全不能出去見人吧?

“……”忽然就意識到問題所在,梨奈看著身上的斑斑點點突發心梗。

至於昨晚的泳裝,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裡。

絨尾自然的湊來,遮蓋住她的身體。

“……”一想到這是殺生丸的尾巴,心情感覺更複雜了。

欸?殺生丸?

一轉頭,殺生丸所在的位置空蕩蕩,早已沒有殘留的溫度。

勞心勞力當了一晚上床墊,絨尾橫跨在她胸口,毛已經被壓塌了,它晃了晃,重新變得蓬鬆,羞答答的繞著她的脖子。

習慣性的捏住絨尾尖尖放在懷裡,小聲問道:“殺生丸呢?”

肉眼可見的,絨尾有點蔫兒L,卻還是點著尾巴尖尖示意。

門半敞著,白色的身影隱匿在庭院走廊處。

看到屋外的身影,梨奈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先進浴室洗漱。

水聲響起的瞬間,早已知曉她醒來的殺生丸撐著額角,滿臉倦意的掃去,瞥見落在地上的絨尾後收了回來。

又合上眼,小息。

浴室內,正準備洗澡時,梨奈瞥見鏡子,胸口腹部,甚至於大腿都帶著烏痕,有一種被家暴過的既視感。

“……”人和妖的體力差距實在是太離譜了吧

() ?()

忽然發現脖子後麵也是紅豔豔的,撩起頭發湊近看去,嫣紅的痕跡在白皙的皮膚上尤為顯眼,像是綻放於皚皚白雪間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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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很想知道,殺生丸這家夥,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在她脖子上留下這麼羞恥的痕跡。

殺生丸是把她的脖子當做雞脖子在啃嗎?

“……”麵無表情的放開頭發,算了,用頭發擋一下吧。

不然還能咋辦,標記是犬妖的種族習慣。

重新換上正常的裙裝,扣子直接扣在領口最上,嚴嚴實實的擋住所有肌膚。

洗漱完後,做完心裡建設的梨奈走出門。

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招惹一隻狗,啊,不,是犬妖。

說起來,是不是要去咒術師那邊問問情況?

走出房間,眉眼清冷,換上浴衣的殺生丸,正拿著一本不知道是什麼的書在看,絨尾團在他的身下。

刺眼的陽光從照入簷廊,淡淡的硫磺味,令人有種忘卻時間的眩暈感。

“早上好,殺生丸。”她打了個哈切,打招呼道。

殺生丸抬眸看了她一眼,“嗯。”

細密的陽光落在庭院內,鳥雀聲輕盈悅耳,偶爾還有一聲聲蟬鳴。

自然的靠在殺生丸身側,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依舊昏昏欲睡。

“喂、我說——”等候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結果還被徹底無視的五條悟突然冒話。

可惡,他們來的時候就被殺生丸攔住。

一副敢走進去就剁了他們的強硬姿態。

原本想直接打一架,被傑攔下來後,才耐心等著。

畢竟隨意進入女生臥室確實不禮貌。

但是,等了一個小時後被直接被無視?

自打出生以來,從未被人無視的五條悟微妙有點炸毛。

他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後知後覺,原來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在,梨奈打著哈切看過去,兩人都穿著高專黑色校服,坐在一側的軟墊上。

夏油傑正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五條悟則是一副桀驁不馴想要打架的姿態。

“昨晚情況怎麼樣?”完全沒發現他倆的梨奈補了個招呼,十分隨意。

看向他們身旁的茶水和糕點,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應該是來了一段時間。

“本大爺難道這麼沒有存在感嗎?”跳腳的五條悟大炸毛,他可是超級無敵大帥哥啊!

夏油傑扶額,“悟,茶水要被你掀翻了。”

能夠相當熟練的無視五條悟的不著調,梨奈滿臉倦意,“嗨嗨嗨,所以五條大少爺有什麼事嗎?”

絨尾自然搭在她的腿上,看向那兩位後輩,陽光落在身上叫人懶洋洋的。

五條悟原本還準備再炸毛幾l下,六眼給出了奇怪的情報。

一瞬間,不算純情的某大貓安靜下來,緊接著露出曖昧不明的情緒,眼睛眯起,嘖嘖兩聲:“我懂了,椿日桑辛

() 苦了。”

“哈?”梨奈疑惑抬頭看他,昨晚的任務她好像也沒出現吧?

主要是五條悟從來不叫她椿日桑,而是叫梨奈桑。

故意低頭讓小圓墨鏡落在鼻梁上,好讓對方看到自己漂亮水靈的眼睛,以及眼中的調侃,擠眉弄眼。

夏油傑一開始還沒懂五條悟的意思,以眼神詢問他是不是眼睛抽了。

氣的五條悟差點直接給他來個黑閃。

默契為零的摯友。

但是作為摯友,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瞄到梨奈脖子後的痕跡後,輕輕咳了一聲,禮貌的移開目光。

梨奈:你們倆確定要當著我的麵來調侃我嗎?

“……”突然就懂了,那兩位DK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你們是不是懂的太多了一點?!

“咳咳,梨奈是這樣。”眼見屬於殺生丸的絨尾開始躁動,一副隨時準備他們扔出去的模樣,夏油傑迅速適可而止,開口表明了兩人來此的目的。

“我們找到了兩麵宿儺的手指,那個孕婦活了下來。”提到正事,夏油傑嚴肅起來,連帶著一旁的五條悟都跟著正經了起來。

俊美的麵容帶起不屑的桀驁,五條悟的聲音變得冰冷:“並且我們還發現了詛咒師的痕跡。”

也就是說,關於陰陽寮接到的關於旅客失蹤的事件,其中必然有詛咒師的手筆。

看來還牽扯到了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