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丸少爺是……”
意識到冥加一直叫對方少爺,和他稱呼犬夜叉一樣,十六夜垂下眼眸,心中了然,微微一笑,口吻依舊溫柔,身影被月光籠罩,虛幻而
() 美好,她輕聲問到:“是犬夜叉的哥哥是嗎?”
比起感情淡薄的妖怪,人類的感情更為複雜。
比如十六夜一直知道犬大將曾經有過一任妻子,有過一位孩子,而他也一直愛著對方。
這種“愛”很複雜。
對於人類來說,她們更能明白,有些感情並非是單純的“愛”或者“不愛”,比起她,那位女子陪伴了犬大將數百年的光陰,那種感情早已超出了所謂的“愛情”。
犬夜叉在聽到【殺生丸是哥哥】後,原本失落的心情一下提了起來,神色間難掩激動。
他有哥哥?
他竟然有哥哥嗎?
“母親,那是哥哥?”他一臉驚訝,神情不掩激動。
而一旁的邪見CPU已經□□爆了,滿腦子想的都是:殺生丸大人的兄弟竟然是個半妖?還是個小孩子?
所以殺生丸大人喜歡人類,原來是犬族傳統?
總覺得……
有點像修狗喜歡人類是本性,這樣的感覺。邪見慌張不已,總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瞧見犬夜叉開心的模樣,十六夜莞爾而笑,摸了摸他的腦袋。
並不覺得犬夜叉期待兄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人類的生命很短暫,幾l十年光陰對於大妖來說更似滄海一粟。
十六夜從不覺得自己會是犬大將的全部,如果是那樣,等她死後,犬大將未免也太可憐了些。
對於犬夜叉來說也是如此,她是母親,但她也從不會成為犬夜叉的全部,她無法陪伴犬夜叉太久。
“那是你的兄長,犬夜叉。”十六夜說完,稍稍愣了下,忽而皺起眉,殺生丸會喜歡犬夜叉嗎?
他會不會覺得,犬夜叉搶奪了犬大將的愛?
刀刀齋和冥加腦海中同時殺生丸那張:人擋殺人,妖擋殺妖的冷漠麵孔。
不,以殺生丸的性格絕對不會承認犬夜叉是他的兄弟吧?
邪見:殺生丸大人……好像並不喜歡自己的兄弟啊。
幾l隻妖怪默默看向滿臉開心,一臉天真的犬夜叉。
“……”總感覺,距離給犬夜叉“收屍”的日子又進了一步。
……
被一堆人(妖)惦記的殺生丸此刻心情不錯。
布滿月光的屋內,柔軟的絨尾鋪散,霜白長發儘數落在肌膚之間,與櫻色交疊,發絲彼此纏繞。
顯露出赤紅的,染著情愫的眼眸低垂著,喉結滾動。
慢條斯理的折磨著她,情緒吊起,手掌摁住她,眸色深邃,輕易不讓她動彈。
梨奈覺得自己快要碎掉了。
埋在他懷中發出低低的哭音,唇齒交融,舌尖卷著她的唇,緩慢研磨。
好似在配合他的頻次。
渾身無力,像是進行了一場無比漫長的馬拉鬆比賽,酸脹難耐,喘著氣,好一會兒才支起手臂,試圖逃離他的包圍圈。
紅唇貼
的他的下頜掃過(),身子一歪?(),差點就要倒下,被結實有力的手臂攔住她的腰,帶著薄繭的指腹緩慢摩挲著她的腰身,眼眸帶笑。
不等她抵在他胸口的手用力,緊接著便被扣住下顎。
仰頭對上那雙璀璨暗沉的金色眼眸,冰冷散儘後帶著如沐春風般和煦的淺淡氣息,極儘溫和。
聲音透著股濃烈的懶散,好似染著哭腔:“我不要了。”
眼睫微垂,“最後一次。”
梨奈:不,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吧?
這跟淩遲處死有什麼區彆?
哀哀怨怨的看向在她身前深耕易耨的狗男人。
是沒有耕壞的地,但是施肥過多也燒土啊!
即便梨奈滿心拒絕,認真滿足梨奈想要幼崽心情的大妖勤勤懇懇。
夜色正濃。
萬事休矣時已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正準備把她抱起,察覺到梨奈的目光,殺生丸微微抬首,淺淺注視著她,微微挑眉示意她說。
累到沒力氣,梨奈咬了咬腮幫子,不想和他繼續僵持。
再搞下去,她懷疑自己今天真的會死。
他們不是才分開幾l天嗎?這就是妖怪的實力嗎?
梨奈瘋狂懷疑人生,有點懷疑殺生丸是不是嗑藥了。
見她不說話,殺生丸淡淡勾起唇,伸手,微微用力,一把抱起梨奈,絨尾自然湊來嚴嚴實實的裹住她,不漏分毫。
累到沒力氣,梨奈深處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埋在他的懷中小息。
軟軟打了個哈切,累得夠嗆。
殺生丸走出屋舍,精靈耳微微顫動,眼神一瞬間變得冰冷,空氣中傳來人類武士的氣味混雜著濃烈的惡念。
垂眸思考一刻,殺生丸先帶著梨奈飛往後山溫泉。
氤氳霧氣彌漫在山野之間,用妖力嗬斥周遭的野獸和妖怪,殺生丸抱著梨奈出現在溫泉一側。
順手布下結界。
揭開衣袍,絨尾散開的一瞬,清涼的風掃過肌膚,令她瑟縮了下,不由自主的靠近溫暖源,金色眼眸低垂,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霧騰騰的水汽向上湧起,遮掩住一人一妖。
並沒有太過細致的清洗,白皙的肌膚上染著嬌豔的色澤。
見差不多了,殺生丸伸手撈過一側放著的柔軟布料,清冷淡漠的麵容流露出溫和,仔細的給她擦乾淨身上的水,睡夢中被驚擾的梨奈皺起眉,手指胡亂的擺動。
擦乾後,殺生丸側身拿過長裙,正準備給她穿上,梨奈胡亂動作。
少見的,慣來從容淡定的殺生丸愣在原地。
低頭往下,眼眸幽深。
睡夢中的梨奈意識模糊,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奇怪的事情,耳邊似乎想起低沉的喘音,覆在她耳畔輕緩沙啞,熟悉卻又叫人完全想不起來。
她好像被人握住雙手無法掙脫。
在睡夢中,她好像在做一件奇怪的事情。
() 被禁錮在流水線上,孜孜不倦的進行著奇怪的工作。
她分明不想繼續了,但是麵目可憎的男人一直阻止她離開,甚至還手把手教她,氣的她想打狗。
實在是太奇怪了。
淡淡的冷冽梅香包裹著她,疲憊不已深陷夢境的梨奈安然躺在被褥之中。
殺生丸帶她回到城池內,察覺對方徹底睡著,眼眸微微顫動,把她放在被褥之中,片刻,緩慢起身。
隨著他站起身,輕軟的浴衣重新幻化成純色狩衣與燈籠褲,胸口覆蓋上冰冷鎧甲,他拾起放在一側的天生牙,走出房間,屋外的氣息變得斑駁混亂,惡念彌漫。
殺生丸眯起眼,抿了抿唇,頎長的身影立在門口。
月光被黑色濃霧所籠罩。
天生牙發出微微顫鳴。
“安靜——”音調淡漠,殺生丸開口。
天生牙逐漸安靜下來。
空氣中惡念逐漸凝結,形成黑色濃霧覆蓋在城池上空,很快,所有的濃霧就會形成一個從外部無法打破的結界。
仰頭看向已經看不見星辰的天空,祭祀即將形成。
即便知道人類在進行凶殘的祭祀行為,殺生丸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
把天生牙插入泥土,淡藍色的結界籠罩在庭院之中。
殺生丸緩慢走出結界。
空氣中的惡念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濃鬱,並且他聞到了……刀刀齋和冥加的氣味。
冥加?父親大人那個一有危險就消失不見的家臣?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因為犬夜叉?
想到那個沒什麼用,且還是幼崽年紀的半妖,殺生丸嘴角勾起嘲諷的笑。
愚蠢。
姿態優雅的漫步於城池內,殺生丸神情平靜,身側的黑暗濃烈到叫人伸手不見五指。
往著惡念最濃鬱的地方緩緩走去,絲毫不懼。
他倒是想見見,是哪個人類弄出這樣的惡念。
……
本該安然酣睡的梨奈忽然睜開眼,眼底清明一片。
她給十六夜構建的結界被人打碎了。
猛坐起身,動作一震,渾身仿佛被人揍過一般,所有的骨頭都發出哢哢的聲音,好像被人捏碎重組過的感覺,梨奈捂住自己的腰狠狠倒吸一口冷氣。
她覺得自己距離三級殘廢都不遠了。
該死的殺生丸,他到底做了什麼?
來不及多想,緊迫感壓著她趕緊起身,梨奈掃了眼自己身上的肌膚,倒吸一口冷氣,冷靜了下,隨手披上外套,推門而出。
空氣中的惡念以不可忽視的速度增長,比入夜之前強了數倍不止。
梨奈皺起眉,一抬頭看到立在庭院中,正苦苦支著結界的天生牙散發著淡淡瑩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天生牙……有點慘?
正勤勤懇懇的支撐著結界,天生牙發出嗡嗡哀鳴。
殺生丸放的?
三兩步走上前(),天生牙好似在訴說什麼€(),微微顫鳴。
隻可惜,她不是殺生丸,她聽不懂,伸手把天生牙拔出,劍鞘帶起一絲泥巴。
天生牙的顫鳴聲更大了,好似在抱怨。
“……”雖然聽不懂天生牙在說什麼,但此時此刻,當她拔出對方時,顫鳴聲肉眼可見的變小,她很懷疑天生牙在罵殺生丸。
拍了拍劍身的泥土,梨奈往十六夜的庭院內跑步,不忘安慰一句天生牙:“乖,下次我幫你揍殺生丸。”
天生牙嗡嗡兩聲,瞬間安靜。
果然,天生牙絕對是在抱怨殺生丸吧?梨奈確信的想到。
多好一孩子,把人家插入泥巴裡撐結界……
……
原本隻是一個平靜的夜晚,但現在顯然和平靜沒什麼關係。
天空被濃鬱的黑色遮蓋住,飛不出去也無法離開,好像有什麼禁止把眾妖困住。
被妖怪圍堵住,那些毫無理智,眼中充斥著猩紅和血色的妖怪們一隻接著一隻從圍牆後冒出。
犬夜叉一行被困在庭院內。
十六夜緊張的護住犬夜叉,麵對如此多的妖怪忍不住顫抖。
一開始還有結界幫助他們抵擋,但很快,結界就在妖怪們的攻擊下變得稀薄,隨著妖怪的撞擊,變成蜘蛛網狀,而後徹底破裂。
刀刀齋護在十六夜和犬夜叉身前,比起妖怪,身為公主的十六夜可以說是弱不禁風。
妖怪們從四麵八方湧來,好似被什麼吸引,眼睛像是被控製住的赤紅。
“小心——”察覺到妖怪撲向刀刀齋,犬夜叉激動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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