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中11(2 / 2)

夏油傑出任務了。

合宿為期半月,期間她隻和夏油傑手機交流過。也就是說,沒意外的話,她可以半個月不用和他見麵。

這樣一想,合宿非去不可了呢。

至於脖子上的指痕,穿件立領的襯衫能遮住。

如果太在意彆人性命,反倒不利於自己活命。瀧穀千秋自詡不是為了他人放棄自己的聖母,二選一的情況下,她會毫不猶豫偏向自己。

反正她死後會重生,時間說不定還會回溯到前幾月,這樣一來,除了她和夏油傑留著記憶,重置之後,其他人的身心都不會受創,害怕崩潰的不還是她。

瀧穀千秋心裡平靜極了。

她摸了摸終於感到一絲饑餓的肚子,從床上慢慢爬起來。

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

進入高中前,瀧穀千秋從未接觸過弓道,她家有錢是有錢,但又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名門貴族,自然不會讓她學大小姐們從小就學的技能。

初中時,她待在文學社,運動天賦基本為零。

她進弓道社目的不純,純粹覺得玩弓帥。當她發現新人裡除她之外隻有幾個菜鳥,剩下都是奔著弓道強校來的各地高手。

社團氛圍好,前輩們都很優秀很溫柔,雖然她是個純新人,日常修習弓道禮儀,沒事給前輩們打打下手做做後勤,沒什麼要拿全國第一的遠大抱負,但一直擺爛躺平也不行。

她產生了一些焦慮,學不到東西進社團不就白乾了嗎。

她和夏油傑交往沒多久,由於起點好感度很高,平時相處不會拘謹,她給夏油傑打去電話,述說了苦惱,並告訴他為了儘快趕上進度,她私下報了班。

夏油傑任務忙,即便高專開學沒多久,就已經頻繁和五條悟外出做任務了。

某天周末夜裡,她從弓道館離開,背著弓包的少女一臉惆悵的走在回公寓的路。穿過小路,視野變得開闊,這裡高樓林立,霓虹閃爍,車水馬龍,是新宿隨處可見的熱鬨夜景。

瀧穀千秋走到五光十色的廣告牌和形形色色的路人中間,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卻又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萌生了退意,覺得自己該退社,繼續去文學社待著。

四月春意漫漫,夜間的風卻還有些涼,她看了眼黑色的裙角,踏出的小高跟踩在步行街鋪的石頭塊上,投影到地麵的彩色酒吧招牌也被她踩在了腳下。

於是彩色的燈光投射到了她身上。

瀧穀千秋愣了下,她短暫停下來的步伐,在熱鬨繁榮的大街上不會引人注目。覺得惆悵苦惱隻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她蹙眉歎了口氣,重新走動起來。

“如果傑在就好了。”

瀧穀千秋自言自語,其實也算不上抱怨,當初交往倆人談的很明白,咒術師是這樣的,忙起來幾天見不到人,他們也才剛剛交往,如果自己因此對他抱怨,那一開始說好的理解包容又算什麼?但她實在太想他了,好幾天沒見,隻能靠手機聯係,她想要是夏油傑能正常休個周末,或者晚上能過來公寓,她也不至於獨自煩惱。

畢竟手機裡說再多,也沒真正和男友見上一麵來的管用。

她繼續往公寓方向趕,想到男朋友,她忍不住想給他打個電話過去,又擔心這個時間會不會打擾他,手機剛拿出來,夏油傑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瀧穀千秋嚇了一跳,旋即一臉開心的接起電話,“傑,我剛剛還在想你呢,你就打電話過來了。”她的聲音透著少女特有的清甜,帶著足以感染人心的喜悅。

電話那頭的夏油傑低沉的聲音裡裹挾著濃到化不開的笑意,“我剛剛也在想千秋,想到都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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