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明明每次都是夏油傑和瀧穀千秋在吵架,怎麼賠償的都是他呢。但是算了,他也不在乎這點小事。
他懶得再讓店員詳細計算要賠多少,反正玩偶都要了,給五條家下人打了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玩偶,隨便甩了一張黑卡給店員,就準備離開。
店員不知道黑卡有多少錢,拿著非常燙手。
如果把裡麵錢換成現金,能把她埋在最下麵。
真正的大少爺,視金錢如糞土,她見到真的了。
瀧穀千秋跑過來找他時,他剛剛甩了黑卡過去,少女就拎著購物籃過來,讓店員結賬。
店員捧著黑卡,神色呆滯,都想直接把籃子裡東西直接送她。
但不行,打工人做不了主,她拿出籃子裡東西掃碼收銀。
覺得店裡氣氛又怪了起來。
不會又有瓜要吃了吧。
夏油傑緊隨其後跟了過來,瀧穀千秋站在五條悟身邊,看
夏油傑過來,本能驚的汗毛都要倒立起來。
剛剛甩了錢陪瀧穀千秋結賬的五條悟順勢就感覺到來自身邊人的情緒變化,那是一種突然的安心又突然的驚悚,然後又靜了下來,有些急促的在旁小聲催促道:“我們能回去嗎,我不想看見傑。”
五條悟心裡本就不得勁,但又無法說明這份不得勁的來源是什麼。
他既不能離開瀧穀千秋,也不想讓事態自由發展下去。
否則很有可能他會再去賠第三個款。
五條悟不在乎錢,但朋友總因為感情問題把他扯進來真的不爽。
他垂頭看向身側挨靠在身邊的少女,對上她綠瑩瑩的眼睛,從中讀出了她的急切和懇求……差點就同意了,五條悟吞咽了一口口水,罕見的擺出強硬表情,“不行,你和傑把話說明白,再這樣下去,我們三個都不得安寧了。”
五條悟看得出來,他們分手的原因可能並不簡單,至少不是瀧穀千秋簡單的一句不喜歡了。但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大概隻有瀧穀千秋知道,他信她要分手不再喜歡傑,但具體呢,就像被堵在心口的那道暗門,他迫切想要知道。
夏油傑在往這裡來。
瀧穀千秋察覺出五條悟可能不會再像上午那樣順利離開,可待在這裡,對著演戲不肯承認殺過她的夏油傑,和一無所知本能相信摯友的五條悟,她就算把真相說出來又怎樣。
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了……
少女垂下眼眸,難為的咬了咬唇,快速讓自己冷靜下來。
夏油傑對高專裡的同學態度是不一樣的,就算他瘋成那樣,也僅僅是對她發瘋。而五條悟作為和他相處三年的摯友,同為特級,兩人站在同一水平線上,在認知和精神上達到高度一致,說白了就是和她這個一無所知的女友是不一樣的存在。
咒術師和普通人不一樣。
五條悟和瀧穀千秋也不一樣。
她吸了口氣,眉眼彎彎,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垂著眼睛小聲問:“……你還是不願意信我。”
五條悟挑眉,“?”
怎麼不信她了,他都答應一定留她身邊了,但現在……被黑暗堵住的看不見的究竟是什麼,隱隱之中有種瀧穀千秋知道的感覺。
就當她是個惡人好了。
又不是沒做過惡人。
瀧穀千秋暗暗咬了咬牙,她要用自己的辦法逼夏油傑不再演戲,逼五條悟和自己綁定,哪怕後麵事情結束她再道歉呢。
她知道這樣不道德,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她能怎麼辦!
可是……上周目兩個人互親,五條悟主動過,這周目開局她故意親五條悟,公寓裡睡覺他把她整個圈懷裡當抱枕,仔細想想,他倆誰都不欠誰,扯平了啊!
瀧穀千秋突然心態好的不得了,又沒有當惡人的感覺了。
這算哪門子惡人,小孩那桌都坐不上去。
少女仰頭露出一個甜美的笑,額發向兩邊散落,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她伸手捧住他的臉,五條悟愣了下,整個人跟著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