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又問:“華萊士一會兒會來嗎?”
塞繆爾·貝蒂說:“這可不好說啊!如果他來的話,估計就快了。要不你過一會再打來吧。”
“好的,那麻煩你幫我捎個口信吧。”電話那頭說道。
“沒問題,請問您貴姓呢?”
“我叫誇爾特羅。請讓華萊士先生明天晚上七點半到曼洛塢花園東路 25 號,我想和他談一下保險的業務。哦,對了,今晚我要陪女兒過生日,你們就不用打過來啦。”
隊長貝蒂從旁邊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迅速地把電話裡頭那個人的信息寫在了一張紙條上。
時間過得很快,夜幕逐漸降臨。晚上 19:45,華萊士終於趕到了比賽現場。
隊長貝蒂見到華萊士後,第一時間就把剛剛那個陌生人打來電話的事情告訴了他,並將那張紙條遞給了華萊士。
華萊士接過紙條,看了一眼上麵的信息,心裡暗暗思忖著:這個誇爾特羅找自己到底有什麼事呢?不過既然約在明天晚上見麵,那就到時再說吧。
此時此刻,華萊士並沒有太多心思去思考這些問題。因為他知道,接下來還有一場激烈的棋局等待著他。
晚上 20:30,經過一番鏖戰,華萊士成功地結束了棋局,贏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同時也感到有些疲憊不堪。然而,他並沒有忘記明天晚上與誇爾特羅的約定。他決定好好休息一下,以最好的狀態去麵對這次會麵。畢竟,在商業世界裡,任何一個機會都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1月20日晚上18:45也就是第二天晚上,華萊士他決定去拜訪這位客戶。隨著紙條上貝蒂所記錄的信息,華萊士走了十幾分鐘後他來到了車站,坐上了一輛當地的電車。晚上19:30,華萊士來到了利物浦的曼羅塢花園地區,華萊士在曼羅塢花園地區隻找到了南路、北路、西路,根本沒有發現什麼曼羅塢花園東路!為此他還問了好幾個人,以及當地的警察,他們都說這裡沒有這個地方。隨後他在那塊區域轉悠了45分鐘,始終沒有找到,便覺得這裡根本沒有曼羅塢花園東路。
晚上20:45分,華萊士回到家門口。他走到門前拿出鑰匙插入鎖孔開門,或許是因為鎖生鏽了,他再怎麼使力也轉不動鑰匙。於是他敲了敲門,這個時候妻子應該起身為他開門,可是裡麵卻沒有一點反應。最後他來到了後門,從窗戶外看到裡麵黑漆漆的,沒有亮燈。情急之下,華萊士找到了隔壁鄰居約翰·約翰斯頓。倆人一起來到了華萊士家門口,約翰叫華萊士再用鑰匙打開試試看,如果不行那就再想想其他辦法。華萊士聽取了鄰居約翰的建議,他再一次把鑰匙插入鎖孔,沒想到這一次門竟然莫名其妙的打開了。
華萊士剛剛踏入客廳,便腳步踉蹌地衝出門外,並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恐懼,聲音顫抖地對約翰說道:“進來看看吧,我的妻子……她被殺了!”
兩人一同穿過廚房進入客廳,眼前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華萊士的妻子茱莉亞臉朝下,身體傾斜地趴在壁爐前的黑色地毯上。她的左耳上方遭受了猛烈的撞擊,導致頭蓋骨破裂,腦漿灑落在地麵上。不僅如此,四周的地上和牆壁上都沾染著斑斑血跡,毫無疑問,朱莉亞已經失去了生命。
華萊士悲痛欲絕地彎下身去,緊緊握住朱莉亞的手,淚水奪眶而出,喃喃自語道:“噢,你這個可憐的小家夥。”然後,他緩緩轉過頭,目光凝視著鄰居約翰,帶著哭腔說道:“他們殺了她。”
約翰冷靜地提醒華萊士,在警察到達之前最好不要觸碰現場的任何物品,以免破壞證據。說完,約翰果斷地拿起電話報警。
晚上21:10分,利物浦警察趕到了案發現場。在現場他們沒有發現作案凶器,也沒有發現屋子裡有強行進入的痕跡,隻有一些現金被偷走。然而,在華萊士夫人屍體的下方發現了一件雨衣,警方在當晚對華萊士進行了審問,覺得他沒有什麼問題之後便把他放了。但是過了倆個星期,警察又重新逮捕了他。因為種種證據,華萊士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通過死者的屍檢報告可以知道,死者的死亡時間在1月20日晚上19點。據警方在詢問過程中,有一名送奶工在1月20日18:45去給華萊士家送牛奶,並和華萊士夫人聊了天,而這一幕正巧被當天的送報員看見了,但送報員他說那個時間應該是18:35分。在案發現場,並沒有發現入侵痕跡,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且凶手隻在現場錢盒裡拿走了一點現金,拿走以後還把錢盒蓋了起來,這舉動實在不像是搶劫殺人。而現場的那件衣服一定是凶手為了防止身上被濺到血跡才穿的,且華萊士的衣服上沒有一點血跡。警方又提出了有利的證據,在那個陌生電話打來之後的25分鐘,華萊士就抵達了國際象棋俱樂部,他們懷疑那個電話是華萊士自己打的,通過查詢當晚的通話記錄,這個電話是從一個距離華萊士家不到400米的公用電話亭打來的,並且這個電話亭緊挨著車站,華萊士隻要打完電話,以最快的速度坐上電車到咖啡館,25分鐘是完全足夠的。
有很多證人說,華萊士確實向他們問過路,而且華萊士還特意的向他們問了一下時間。華萊士說他上車時間是19:06分,從他家裡走出到電車站差不多要16分鐘。也就是說華萊士他最晚要在18:50分出門,然後趕到電車站。妻子的死亡時間是在19:00,而這個時候華萊士他在趕電車的路上,這也就意味著華萊士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如果說華萊士是凶手,他必須在18:35分送奶工和妻子聊天之後行凶,之後必須在18:50出門,才有可能在19:06分趕上電車。華萊士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又要殺人、處理現場凶器、還要趕上電車,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人不是華萊士殺的,那麼凶手就想調虎離山,想辦法把華萊士支開。那麼就會產生以下幾個問題。
1.凶手是如何確保當天華萊士一定會參加比賽?
2.凶手是如何確保接電話的人一定會把留言的信息傳遞給華萊士的?俱樂部的事情那麼多,很有可能一忙就忘了這個事情。
3.凶手是如何確保華萊士不會發現地址是假的?華萊士他在利物浦業務已工作了十幾年了,對整個利物浦的街道再熟悉不過了。
4.凶手是如何知道華萊士參加比賽的信息的?可以說,在國際象棋俱樂部隻會對會員公布一些信息,比如比賽的時間、地點、對局者名單等等,外人是無法獲得這些信息的。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審議,當庭的羅伯特·懷特法官認為這些隻有華萊士自己才知道,並宣判華萊士成立謀殺罪!
一個多月後,他們找到了新的證據——一張俱樂部比賽對弈表。
在案發前幾個月的11月6日,俱樂部隊長就把比賽對弈表貼在了門口的布告欄上,表上詳細列出了參賽者的配對情況和比賽的具體日期。也就是說,任何人都可以知道華萊士的比賽時間。在這個表上可以看到,華萊士在11月24日之後後麵的記錄並沒有標記勝利或失敗的字符。從這上麵,無法知道華萊士一定會在1月19日來參加比賽。
最終華萊士謀殺罪名不成立。一年多後華萊士就因為腎病去世了,這件事情的真相與華萊士一同被埋進了墳墓……
還有的案子被凶手的手法所誤導,偵查方向錯誤,從而使第三者背了罪名。又或是死者被認定是自殺。在國外電影中裡我看到過這麼一部,它叫《深度迷案》。故事主要講,數學教授亞瑟為了還人情,幫助凶手脫罪。在無形之中製造連環殺人案,改變警方偵查的方向,利用心理暗示使第三者成為替罪羊,誤導了案件真相。
在這裡我不得不補充一部來自韓國的懸疑犯罪電影——《蒙太奇》
它在我心裡頭占據了很大的一個地位,同時也是開創了利用“蒙太奇”剪輯視頻的技巧來剪輯案發經過,最後進行案發經過拚接,剪輯、整理成最後你想要的結果。這一手法一旦完成,這一被你剪輯過的案發經過,在彆人腦海裡是揮之不去的,最終也便被彆人誤認為這被剪輯過的案發經過就是事實。
如果你沒聽懂的話我給你舉個簡單的例子。例如:我打了我的妻子,然後我們離婚了,最終她找了個新男人。事情發展順序是這樣的,不過我們可以利用“蒙太奇”去剪輯拚接事情案發經過。簡單來說就是調換事情發展順序,最後拚成你想要的結果:她找了個新男人,我打了我的妻子,然後我們離婚了。一個事情隻要被調換了順序,它的意思就不一樣了。原句就是因為我先打了我的妻子,我錯在先。後麵被改的句子那就是妻子錯在先了,因為妻子找了新男人我才打了他。而這一事實是已經發生了,不能改變,但在你說給彆人聽的時候,可以調換順序,使整個事情變得“有趣”起來。
此外,還有一種情況是警方沒有察覺到罪案的發生,那麼追查也就無從談起了。我個人認為這種情況不太可能發生,因為無論你多麼善於隱藏屍體,最終死者的家人都會發現死者不見了,然後會報警。這時你可能會反駁我說,我可以在馬路邊找個流浪漢殺掉,流浪漢在社會上不受人重視,而且他們又沒有親人,即使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在這裡我隻想說,如果當街上的某個張三發現流浪漢這幾天都不怎麼出現了,難道他們不會產生疑心嗎?我知道這個理由可能不能完全說服你,但從微觀角度分析,任何事情都會留下痕跡,當你觸碰某樣東西時,會發生能量損失,或者在那一刻你身上的某些物質會掉落在案發現場。因此,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
另外,還有一種情況是完全找不到凶手,不知道凶手究竟在哪裡。凶手要麼已經死亡,要麼就躲藏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阿加莎的《無人生還》就是一本很好的“教科書”。
在這本書中,十個相互陌生、身份各異的人受邀前往德文郡海岸邊一座孤島上的豪宅。客人到齊後,主人卻沒有出現。當晚,一個神秘的聲音發出指控,分彆說出每個人心中罪惡的秘密。接著,一位客人離奇死亡。暴風雨讓小島與世隔絕,《十個小士兵》——這首古老的童謠成了死亡咒語。如同歌謠中所預言的那樣,客人一個接一個死去……殺人遊戲結束後,竟無一人生還!
這部小說巧妙地運用了懸疑和驚悚的元素,讓讀者在閱讀的過程中始終保持著高度的緊張和好奇心。同時,它也探討了人性的複雜性和罪惡的本質,讓人們對自己的行為和道德觀念進行深刻的反思。
外麵繁華熱鬨的夜行人來來往往,不知不覺時針已經走了一圈半了。困意湧來,我放下手中的鋼筆,合上眼前這充滿幻想的作品。我不受控製的倒在了床上。這一刻,剛好月光從窗口灑進來,溫暖而又入眠。一下子我被拉進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