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攙扶著我過去,然後坐在了一個椅子上。
接著那個人她又開口了,“麻煩讓你老婆先出去等候。”
我老婆聽到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並把門帶上。
在一間漆黑的小木屋裡,她借著那束光在那張紙上寫寫畫畫。然後擺在我眼前,放在那束光裡,揮動著那張紙讓我看……
五分鐘過後,事情結束了。她叫我老婆進來,然後說,“可以了,”並且叮囑道,“每天早上十點到十一點來這裡治療。”
我老婆點點頭,然後問,“大師,治療費多少錢?”
她搖了搖手說,“不用,都是小事。記得不要忘記治療時間,每天都要來。”
最後我們就關門走了。
漸漸的,我們每天都按時去治療。我發現我病情比以前好多了,夜晚我不再吃生肉,雖然我時常夜醒、睡不著。但這些都是小事,隻要病情好轉就行。
直到有一天,警察來找到我時,我才發現我被騙了。
那名醫生和小巫山上的那位名醫其實是一夥的。他們把整個房間弄成封閉隻留一束光進來就是為了避免讓人發現。如果有人想偷看木屋內部,隻能透過那個孔。但又因為隻有一個孔,並透過它,導致光線全部被擋住,看不到木屋內部的情況。同時名醫又能在昏暗的情況下,借著光照在紙上加深彆人的印象。除此之外,還有他們設定的治療時間。這個治療時間往往是光線最強的時候,從而更加使紙上內容讓人印象深刻。
警察來時說我殺人了,很顯然,他們利用這一方法把我催眠了。但現在又沒有證據,那張紙上死者的畫像已經被燒毀,以及那間小木屋。其實我老婆她去醫院查過那醫生,可是他已經辭職跑走了,我們根本找不到人。
案子發生後,我被警察送進精神病院,然後等待治療。沒多久,我病情逐漸好轉。而如今現在我就在這個地方了。還有一個月我就要上法庭了,很快!
“那位名醫就是我母親吧,”我說。
“是的,你母親聲音我聽過,不會錯。”
“那你借著光有沒有看清她的臉?”我問。
“隻能看到周圍一部分,因為那張紙是在她臉的前麵擋著。”
“既然看不到臉那就無法下定論。在沒有確鑿的證據的情況下,過早做出判斷,那是個壞習慣。”
“可是在警方的幫助下,在現場發現了你母親的一小根頭發。如果你母親死的話,凶手完全可以通過錄音來跟我對話,然後從你母親頭上拔下一根頭發,放在現場。這一切要是這樣,你想想這些案子的背後是多麼細思極恐。就隻有可能是第一二種結論。也就是說這些全部所有的事情都是酈師玄或者王老四做的。這怎麼可能,你覺得他們要怎麼樣才能做到。他們是人,不能完全不留下一點痕跡。如果你母親沒死,她還活著,這一切也就說的通了。可你父親當時殺的又是誰。這些重重疑問困擾我們一年又一年,如今北京已經不再像以往一樣,生機勃勃。”
“金叔,我明白你說的。有些事情得慢慢來,難題終歸要解決,真凶終歸要抓,真相終歸要浮出水麵。這些終究是會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