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幕之後(1 / 2)

幕後班底 司曰天 6644 字 12小時前

審訊室的門緩緩開啟,司曰天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仿佛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分量。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靜,宛如一池深不見底的湖水,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酈師玄回到審訊椅上,微微抬起頭,目光與司曰天交彙。司曰天的出現讓他心頭一緊,但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然而,當他看到司曰天時,心中還是不禁升起一絲畏懼。

司曰天站在酈師玄的對麵,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前傾,目光如炬,像鷹一樣銳利。他的眼神如同兩把利劍,直勾勾地盯著酈師玄,似乎要將他的靈魂穿透。那淩厲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酈師玄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29 號晚上,你回到家的時間是 22:45,而你兒子手機上的通話記錄顯示時間卻是 22:26。”司曰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酈師玄的心上。他的語氣嚴肅而沉穩,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在向酈師玄宣告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酈師玄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他試圖保持鎮定,但司曰天的話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刺破了他偽裝的麵具。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喉嚨裡發出一聲乾澀的吞咽聲。

司曰天繼續說道:“我們已經調查過,當晚有人看見你回家,而且王老四也親眼目睹了你殺人的場景。這些都是無法抹去的事實。更重要的是,我們發現你在手機設置上動了手腳,修改了酈清的手機時間,提前了通話時間,從而為自己製造了不在場證明。”

酈師玄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驚愕和難以置信。他的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身體微微顫抖。

司曰天繼續說道:“22:45 之前你還在喝酒,你這樣做是為了提前時間,在 22:26 這一時間段製造餘自羚出門的假象,然後拋屍。這樣不僅製造了餘自羚離家出走的假象,還為自己製造了不在場證明。你讓大家以為餘自羚在 22:26 離開,而你在 22:45 才回到家。”

酈師玄聽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的眼神變得嚴肅而沉穩,似乎對司曰天的推理感到既驚訝又佩服。“那 28 號晚上的吵架你怎麼解釋?”他反問道。

司曰天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很簡單,你用了特殊的手法,把 29 號晚上的吵架聲消除了,然後轉移到了 28 號晚上。因為 28 號那天,酈清和彆人打架,而你和餘自羚確實在吵架,鹿滬一家也因為這件事吵了起來。他在無意中為你做了偽證,讓大家以為 29 號的吵架發生在 28 號。”

“那我的殺人動機呢?”酈師玄追問道。

司曰天直視著他的眼睛,語氣堅定地說:“當時你喝了很多酒,在醉酒的情況下誤殺一個人是有可能的。而且,王老四也看到了這一幕,這也能證明你殺了餘自羚。”

酈師玄聽完司曰天的推理後,開始鼓掌。掌聲清脆而響亮,回蕩在審訊室裡。“很好!我認罪。不過......“他的話突然停頓,仿佛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整個審訊室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不要天真地以為這就結束了。在這案子的背後其實還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酈師玄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透露出一絲神秘的氣息。他示意我們坐下,仿佛要向我們揭開這個陰謀的麵紗。

我和阿曰對視一眼,然後拉過椅子坐了下來。阿曰一臉認真地看著酈師玄,問道:“您還有什麼想說的?“

酈師玄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司曰天。“他用一種尊敬的語氣稱呼著阿曰,讓人不禁對他們之間的關係產生好奇。“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查清這起案子,因為它還沒有結束。“

“沒事。“阿曰安慰道,“你慢慢說。“他的眼神堅定而溫和,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酈師玄無助地盯著阿曰,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內心十分掙紮。最終,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你也知道,我隻是個客觀殺人,也就是說真正的主謀者還在背後操縱著一切。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他的聲音充滿了猶豫和不安,仿佛害怕說出真相會帶來什麼後果。

我連忙拍了拍酈師玄的肩膀,鼓勵他繼續說下去。“爸,沒關係的,有司曰天在呢。“我說,“咱們還有他父親幫忙,不用擔心。“我的語氣堅定而自信,試圖給他一些勇氣。

酈師玄點了點頭,終於鼓起勇氣繼續說道:“這件事情可能會讓你們感到震驚,但請相信我所說的都是事實。“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阿曰身上,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酈師玄聽完後內心稍微平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案發那天……其實我做了一場夢。”

“什麼夢?”司曰天迫不及待地追問。

酈師玄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夢見……我把李永梅殺了。”

“你怎麼確定這就是一場夢?”阿曰敏銳地問道。

酈師玄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那個夢境:“因為在夢裡,我夢見有個強壯的陌生人闖入我家,還打了我。但他的每一拳都是軟綿綿的,我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阿曰抬頭看向天花板,若有所思地說:“過去我們經過屍檢發現,李永梅有兩個死亡時間。一個在 2005 年,另一個在 2014 年。如果按照你這麼說,也許你當時做的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夢,而是你真的殺了李永梅。”

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沉默,酈師玄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司曰天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試圖理清頭緒,但眼前的局麵卻讓他感到困惑不已。

酈師玄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個夢中的場景,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犯下了如此可怕的罪行。

“那餘自羚呢?”酈師玄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我醒來之後,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殺了餘自羚啊!”他用力地攤開雙手,大聲說道:“難道我會同時殺了她們兩個嗎?”

“這絕對不可能。”我皺起眉頭,肯定地回答道。“王老四當時非常確定那個女人就是我的母親,所以按照常理來說,死去的應該是我母親才對。”

“這麼說來……”酈師玄不禁吹起口哨來,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難道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境而已?”

“這個問題很難說清楚。”阿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看起來,我們必須要去找到那個人才能解開這個謎團。”

當我們離開時,阿曰囑咐了幾個手下處理好餘自羚案件的後續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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