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和陳龍範來到孫沐晨的學校,因為提前已經聯係過,所以兩人很快就在校內的咖啡店看到了孫沐晨。
孫沐晨是個帥氣的小夥子,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長相英俊,想必以前在校時一定很受女孩子歡迎,為什麼說以前呢,因為此時的他頭發淩亂胡子拉碴,走近了甚至聞到他身上散發的臭味。
林恒和陳龍範分彆坐在他的左右,以防對方突然的逃竄。
陳龍範開門見山的問他:“你好同學,你和陳豔豔是什麼關係。”
孫沐晨低著頭,毫無生氣的呢喃一般說道:“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我的學生的家長。”
突然,他猛地抬起頭,一把抓住陳龍範的手臂,眼睛通紅的盯著他問:“你們抓住凶手了嗎?是誰乾的?”
陳龍範並沒有被嚇到,但是他的手臂被對方抓的太疼。他皺著眉拍了拍孫沐晨的手,說道:“我們還在調查,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聞言,孫沐晨仿佛被抽光了力氣,整個人又喪失了活力:“要我怎麼配合。”
陳龍範盯著孫沐晨問道:“你二十三號淩晨三點以後,人在哪裡?”
孫沐晨不假思索的說:“在宿舍。”
陳龍範挑眉,滿是懷疑的問:“你都不用回憶一下就肯定自己在宿舍?”
“這個月不管幾號,我都在宿舍,不信去問我舍友。”孫沐晨說著,又抬起頭看陳龍範:“豔豔姐,是那個時候死的嗎。”
陳龍範不回答,和林恒對視了一眼。
孫沐晨見狀也不再問了,又重新低著頭,像是自言自語般:“這麼多天了,你們為什麼還沒有抓到凶手。”
陳龍範對他的質問不做解釋,卻還是放低了自己的聲音問道:“我們聽說,你經常會去陳豔豔居住的小區,方便問一下你都是去乾嘛嗎?”
“照顧小希,豔豔姐偶爾會拿小希沒有辦法,她就會叫我過去幫下忙,她一個人照顧重度孤獨症孩子,她很辛苦。”
“照顧孩子之餘,你有注意過那個小區地下車庫裡的監控分布嗎?”
孫沐晨愣住,一臉莫名的反問:“我注意那個乾什麼?”
陳龍範不語,盯著孫沐晨看。
林恒詢問道:“那你經常出入她家,你知不知道小區裡有沒有誰對她不懷好意的?”
這話讓孫沐晨臉上變得憤怒:“那整個小區都對她不懷好意!”
孫沐晨又陷入了自言自語的對話:“那個小區裡麵的人,看到她都指指點點,說什麼她沒下限萬人睡,放他們的狗屁!”
“不就是欺負豔豔姐是做陪酒小姐的嗎?就算做陪酒小姐那也是她乾乾淨淨掙來的錢,那是掙來給小藝治病的錢。”
孫沐晨轉頭看著陳龍範說:“你知道嗎警官,那個小區裡的有些人,還跑去豔豔姐上班的地方找她,還故意占豔豔姐的便宜,要不是我在,甚至有人試圖強行拖豔豔姐上車,這樣的情況我看到都好幾次,更何況我沒看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