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我是好人(1 / 2)

第048章 我是好人

陳操回南京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事情都得放在最後。

“夫君...”

陳操再見李湘時覺得她又瘦了,趕忙將李湘抱在懷中:“孩子如何了?”

“浩兒好著呢,剛剛睡下,”李湘頭靠在陳操懷裡,很是享受:“爹爹的事情。”

“嶽父大人的事情已經著落了,送回鄉安葬沒有?”陳操撫摸著她的頭發。

“嗯,趙信派了錦衣衛開道送回去了,朝廷也加了追諡,也算是有所終了。”李湘說著情緒有些低落。

陳操拍了拍她的後背:“人都有生老病死,何況嶽父大人,再者他是被人當槍使了,為夫已經在京城替他報了仇,你且安心,若是以後我死了,你得好好管著這個家。”

“夫君說什麼糊塗話...我死你也不能死。”李湘說著猛錘了一下陳操的胸口。

臥槽...

“對了,夫君,”李湘抬起頭:“小妹現在也大了,金陵不少富貴勳爵家中都派人來提親,我做不了主,於是推給你了。”

“對啊...”陳操鬆開李湘,然後坐到椅子上,皺著眉頭:“小妹不能嫁普通人。”

“我知道啊,提親的甚至還有幾個老牌侯爵府,甚至連黔國公留府都來了人,想要為家中庶子提親。”李湘扳著手指頭說著。

陳操哈哈哈大笑:“我說的普通人不是勳貴豪門,陳晴要嫁,必須得嫁軍伍中人,我已經有人選了。”

李湘愣神,然後試探道:“夫君的意思是將小妹說給......宋...”

“沒錯,”陳操一臉的嚴肅:“父親戰死,老祖母病亡,我這個做兄長的就是她的監護人,我說嫁給誰就要嫁給誰,”陳操愣了愣:“我與時秀關係匪淺,而且他對夫君日後有大助力,非得與他結親不可...對了,怎麼這幫人這個時候來提親來了?”

“這幫人聽說小妹三年的孝期要到了,所以都爭先恐後的來提親來了。”李湘不以為然的說道。

“三年孝期?啊...”陳操尖叫一聲。

“夫君你怎麼了?”李湘走近。

...

鐵嶺鄉君府位置比較好,李家也不差錢,再怎麼也是全家搬來,雖然李如柏自裁了,但李家現在於遼東還有李如楨、李如楠、李如桂等幾個長輩,晚輩還有李紹寬這個參將,也不至於徹底沒落。

“喲,陳大人來了。”守門的家丁認得陳操,很是熱情:“小的這就去稟報。”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

陳操走進大門轉過照壁,便聽得有人說話,仔細一看是李家的一眾女眷正在側堂的花園便刺繡說話,有人看的陳操,便開始小聲議論。

侍女認得陳操,快步跑進後院,不時走出,朝著陳操行禮:“大人請回吧,小姐身體不適,請大人改日再敘。”

幾個意思?

陳操聽出了趕人的味道,但他可不是善茬:“怎的?本官南鎮撫司指揮同知,有軍情要事見你家鄉君,若是你不讓開,小心我持械衝進去了。”

“你敢...”

陳操放眼望去,李婉兒持著長劍站在大堂門口:“怎麼,陳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嗯?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婉兒...”

“放肆...”李婉兒嗬斥道:“本鄉君的名諱也是你能稱呼的?”

“這唱的是哪一出?”陳操都搞不清楚了。

“穆桂英痛打楊六郎...”

話音一落,李婉兒拔出手上的長劍,捏了一個劍訣,朝著陳操猛刺而來,生死關頭,陳操動都沒有動一下,那柄長劍徑直刺來。

李婉兒見陳操絲毫沒有要躲的架勢,猛的一挑,原本刺向他咽喉的劍鋒還是刺入了他的左側肩胛內...

鮮血一下就染紅了他的袍服...

哐當...

長劍落地。

“混蛋,”李婉兒一把衝上前,瞬間就哭了:“你個混蛋,你為什麼不躲?快拿金瘡藥來,快...”

侍女也嚇著了,趕忙行動起來。

陳操忍痛笑道:“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你的劍應該在我的咽喉上刺下去,不用再猶豫,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混蛋...”李婉兒哪裡聽過這種情話,當下就痛哭流涕的抱著陳操,嘴裡如複讀機一樣重複‘混蛋’兩個字。

侍女拿來金瘡藥和紗布,李婉兒將陳操帶到大堂,親自給陳操包紮好,痛的陳操直咧嘴。

完事之後李婉兒盯著陳操的眼睛,柔情道:“疼嗎?”

“疼...火辣辣的疼...”陳操咧著嘴道:“你心疼嗎?”

“嗯,”李婉兒紅著臉,但習武之人那種直來直去的習慣改不了,雖然紅著臉但還是看著陳操:“我也火辣辣的疼...”

“那我就水靈靈的疼吧...”

撲哧..

李婉兒破涕為笑,小拳拳錘了陳操一下:“你個混蛋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開我玩笑。”

大堂內隻有陳操和李婉兒,陳操見狀就把李婉兒擁進懷裡:“是我錯了,這麼久沒來看你,不也是為了你著想嗎?”

“胡說,”李婉兒在陳操懷裡很是舒服:“我知道你去了白府和沈記雜貨鋪,你乾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派人調查我?”陳操瞪眼。

“你是我未來夫君,湘兒姐姐不敢管你,我敢。”李婉兒義正言辭道。

“行了我怕了你了...”

李婉兒從陳操懷裡掙脫:“潑賊,說,這麼久沒來看我,今日前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愛情...”

李婉兒見狀又要動手,陳操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好好好,我說了,你的孝期要到了,等你孝期一到,我就娶你過門。”

李婉兒臉紅了,然後道:“我也等的很久了,一個人在這府上,那些嬸娘又與我不合群,閒來無事除了讀你寫的話本真的無事可做,又不能經常去找湘兒姐姐,你知道我這三年很難過嗎?”

陳操一把將李婉兒擁入懷裡:“受苦了婉兒,日後我一定好好待你,說了,你就是我妻子。”

“那湘兒姐姐呢?”

“也是...”

陳操在李婉兒府上逗留了一個時辰便離去,他還有許多事情要操勞。

“大人,”趙信看著陳操:“你的傷?”

“回去不要告訴夫人,就說在軍營內受傷就可。”陳操囑咐道。

“屬下知道了...”

“駕...”許開先策馬奔來:“籲...大人,有你的公文...指揮使司衙門發來的,還有京城來的人。”

鎮撫司衙門內,陳操以為來了聖旨,來人卻隻是個錦衣衛總旗,還是個帶口信的,於是端坐在大堂主位上,聽著那總旗給陳操說事。

“卑職先行恭喜指揮使大人了...”總旗朝著陳操行禮。

陳操離京第三天,魏忠賢就在朱由校麵前請了旨,升陳操為南鎮撫司的指揮使,成為了南鎮撫司的實際掌權人,而張延宗這個指揮同知就徹底成了擺設。

“客氣了,可是許大人有事讓你帶話?”陳操笑著點點頭。

“是...”那總旗點頭:“南京兵部尚書祁伯裕派人密會了趙南星,言及海事,去時大朝之日,各道監察禦史與不少東林黨籍官員連連上奏,言操江水師名為緝捕海盜,實為借水師名義行海貿之事,並且冒充海盜打劫過往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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