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澤安近話一出口,身邊的家臣一個個目瞪口呆。
“不可能的,一定是薩摩藩的人在搗鬼,真田幸村當年死在了大阪,絕對不可能...”長澤安近使勁的安慰了自己,然後立刻抽出佩刀:“傳令,立刻集結全部兵力,與薩摩軍決戰,絕對不能讓他們占領我城。”
“是...”
內城大開,在長澤安近的帶領下屬於他的家臣武士紛紛舞刀殺了過去,隻可惜陳操現在還在後麵慢慢的行軍,不然他也可以儘情的觀看一下倭國人到底是怎麼戰鬥的。
如真田幸村所言,陳操之所以下達如此命令,那是為了讓他們交一個投名狀,若是他們不值得一用,也不需要在他們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
等到陳操慢慢悠悠的帶著軍隊趕到水條城時,那裡的戰鬥已經差不多就要結束了。
“想不到真的沒死,往日隻當做是一個傳說中的笑話,沒想到今日卻是真的,看來幕府那邊低估了真田家的勢力,也錯誤的估計了豐臣秀賴當時的勇氣,哈哈哈...”
‘噗呲’...
一聲略帶清脆的聲響,長澤安近的切腹短刀已經劃拉進了他的腹部之下,鮮血從腹部和嘴巴裡流出。
介錯人自然輪不到他的家臣,而是三好政康,他的對麵則站著真田幸村。
幸村臉上一臉的冷漠,好似見慣了這種場景,等到長澤安近的腦袋被三好政康砍下來的那一刻,幸村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二十年了,三好政康和他的武力值好像還沒有完全退化到不能使用的地步。
“大人,明國大人來了。”
真田幸村側身:“收拾一下,該去交接了。”
陳操站在水條城的外城內看了一圈,心中也對真田幸村讚賞了幾分,畢竟在完全冷兵器的時代,想要攻入有五千人固守的城池那簡直是癡人說夢,雖然倭國的城池頗為兒戲,但那也是要真刀真槍的打一場才能分出的勝負。
“真田將軍果真是老當益壯,手下人更是勇武脫俗,本侯甚是欽佩。”
一番吹噓下來,真田幸村並沒有被陳操繞進去,其很是識趣的朝著陳操行禮道:“末將幸不辱命,完成了定武侯大人的囑咐,眼下打通進入肥後國的道路已經完成,下一步該如何行動請定武侯安排。”
陳操心中對真田幸村再次加了三分,這廝很是會做人:“嗯,據報,水條城後還有三城一砦,其後才是肥後國的中心熊本城,眼下你們攻下了水條城,還俘虜了三千多人,已經是大勝,趁著這大雪漫天之際攻克肥後國,以閃電戰快速的打到熊本城下,給高木清次一個措手不及。”
“閃電戰?”
真田幸村哪裡聽過這些新名詞。
“天上打雷之時經常帶著閃電,那閃電遙遠不可及,卻在瞬間可以抵達凡人的腳下,這是比喻,你懂不懂?”
如此解釋,也隻能讓真田幸村一知半解,不過既然是明國侯爺說的話,那定然是明國的典故。
“下臣知道了,這就立刻召集士卒,立刻前往鍋城。”
陳操滿意的點點頭:“行進速度再快一些,相信用不了兩天就可以抵達鍋城,你們先出發,這裡的後事由本侯來解決。”
“是...”
..
“倭國人就是極儘奢侈,你看看,全都是地板,這要是放在咱們大明朝,就這一間房子蓋出來,少了二十兩是買不下來的。”
陳操在天守閣內轉了一圈,然後便去了長澤安近的府邸後院,那裡現在正關押著長澤一家的所有女眷。
“按照侯爺吩咐,所有男子全部處理,一個不留。”
趙信從外麵走進來,在陳操耳邊小聲說道。
陳操點點頭表示認同,他沒有為後世的大屠殺報仇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不然按照以往那憤青的個性,此次水條城攻進去之後非得搞一個大屠殺不可。
“侯爺,這是長澤安近的女兒,叫什麼純子...”
陳操盯著趙信笑了笑:“去吧,賞給你了。”
“謝侯爺...”趙信立馬拱手,但又想到了什麼:“屬下明白了,這就安排下去。”
陳操不是太喜歡少女,他喜歡的乃是稍微成熟一些的女子,至少也是二十歲以上的。
等到陳操在趙信儘心安排之下走進一間房屋時,裡麵的女人讓陳操想要罵人,眼前這女人至少四十歲以上,若不是倭國女人與大明朝有錢人家的女子一樣養尊處優,此刻他絕對會奪門而出然後在趙信的屁股後麵猛踢兩腳以示懲戒。
女人估計是長澤安近的原配,不過看著她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樣子,稍微露出在外麵的小腿,陳操也豪放起來,一把撲了上去,那遊龍手好似輕車熟路一般便去了它該去的位置。
趙信在廊下聽得裡麵傳出的喘息聲,便笑著喃喃道:“侯爺果真是喜歡年紀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