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呢?”
麵對詢問,宋伯賢自信搖搖頭:“此學術內容,我已經將它的三大核心內容告訴你們兩個,憑借著這些,實在話,讓你們在咱們大明出名不成問題,而且,相較於這種關鍵的研究項目,我相信帝國的那些個大才更想知道研究出來的人到底是誰...”
大明朝現在的辦事並不是三百年前的辦實事,而是虛實一體,或許是皇帝換了幾茬之後的政策有些許變化,但總體來說,還是講究一個‘出身’。
宋伯賢打定主意,她們兩人分彆領兩個重要內容,剩下的核心,就是他自己的,三人一起揚名立萬,然而,世人在後續隻會知道他宋伯賢,至於她們兩個,雖然青史留名,但卻不像他一樣可以讓人隨時記住。
南宮夕月聽聞宋伯賢這麼解釋,倒也是聰明人,她本來就是為了幫助宋伯賢這個‘白身’,錢財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事。
“班長,”韓世佳糯糯語氣,嗲到了宋伯賢和南宮夕月兩人的心裡去了:“那個,我是成員就行了,這種高深的學術,留給班長你就行了。”
“你看看你看看,南宮,你看人世佳同學的覺悟...”
一句話好似點燃了火·藥桶,南宮夕月眼睛一白,然後冷聲道:“彆把我看得那麼市儈,我不是你,本來我們就是協助你的,而且這個學術課題也是你一手創立的,我打心眼裡就沒有想過要分你一杯羹走,你要是防著我我不在乎,大不了我退出不乾了,就不打擾你們兩位了,再見。”
說完南宮夕月便轉身離去,留下尷尬的韓世佳站在一旁,宋伯賢整個人被南宮夕月說的發蒙,良久才回過神,看著還剩下沒走的韓世佳:“我說錯了什麼?”
“班長好像...什麼都沒有說啊?”
“這臭婆娘招她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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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冬至節,閒來無事的宋伯賢在整理好課題之後便打包好東西準備回家,因為和南宮夕月鬨了不愉快,至始至終都搞不清楚狀況的宋伯賢也懶得和她計較,不像劉子熙那樣會去主動道歉,是以兩人的關係降至了冰點,便是上課的時候南宮夕月坐在宋伯賢旁邊都是不苟言笑,好在班裡還有韓世佳這個冷豔美人和宋伯賢說話,不然宋伯賢都覺得自己被班上的女生完全孤立了一般。
“老宋,”張哲熙湊上前,朝著他恭敬的抱拳:“大恩不言謝,這次冬至我要回高麗一趟,一是告訴我爸媽這邊的情況,第二便是回家找我妹要點錢,被你借給我的錢給還上。”
宋伯賢一聽,便一把握住了張哲熙的拳頭:“咱們兄弟平日裡的關係不談,這點錢我還是承受的起的,這個錢不著急,你什麼時候手裡頭鬆了再給我,彆為了這點小事去找你妹了,免得被你爸媽從側麵知道了你女朋友的不好事情,搞得大家都難堪,你說是吧,行了,多餘的禮節不要和我講,講了便是生分了,你該乾嘛就乾嘛去。”
“老宋...”
“磨嘰,等假期回來,你我好好的去喝一個。”
張哲熙抿著嘴,朝著宋伯賢行了一個拱手躬身的大禮:“受我一拜...”
剛出宿舍,就見劉子熙站在門口,宋伯賢上下打量她,然後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便轉彎準備離開,卻被劉子熙一把攔住:“你瞎啊?”
宋伯賢懵住:“你說我?”
“不是你還是誰?站了大美人你看不見我?連招呼都不打一個轉身就走?我可不是南宮那麼好說話的。”
宋伯賢苦笑一聲站定:“班助,請指教。”
劉子熙嘿嘿一笑,然後神秘道:“且不和你多說,老實交代,你到底把人南宮妹子怎麼了?”
“誒班助你這話說的有歧義啊...”宋伯賢擺手:“什麼叫做我把她怎麼樣了...”
說著宋伯賢就不厭其煩的把上一次發生的事情講給了劉子熙知曉,隔了一會兒,聽完之後的劉子熙這才神秘笑道:“哦...原來這麼回事,我算是知道了。”
若有所思的劉子熙想明白之後臉上顯出了一種不舒服的表情,不過旋即便消失,這才問道:“冬至假期準備回哪裡?”
“回家啊回哪裡?”
“我知道你回家,我是說你準備回南京還是上海?”
宋伯賢動了動身子,上下打量她:“你怎麼知道我在上海住的?”
“班導那邊問的啊,”劉子熙道:“你如果回南京的話,咱們一起走,路上有個伴,如果你回上海,我也要去上海轉車去。”
宋伯賢若有所思,然後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傻?華亭有直達南京的火車和飛機,你有必要去上海轉車?”
劉子熙慍怒著不開口,宋伯賢到頭來沒有想到從中的含義,想了想便道:“每年冬至節我要回南京老家的,今年也不例外,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