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擺了擺手讓老太婆暫時不要說話,然後再問宋伯賢道:“你說她敲詐你,你有什麼直接證據嗎?
你如果能夠拿出直接證據的話,我們可以給你做主,但是如果你拿不出證據,我也不管你們誰是受害者,今天你們三個人都要跟我回局子裡一趟錄口供,至於誰說謊,我相信天眼會作證的。”
聽到此處宋伯賢大喜,然後把先前錄好的視頻拿給了警察看,等到警察看到差不多的時候再指著兩處攝像頭道:“如果你們不相信那可以調取這兩處監控攝像頭仔細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說的那樣,況且我有手機轉賬的記錄上麵很清楚地寫明了這5000塊錢轉賬用的去處,如果這個老婆婆非說我是欺負訛詐她的話,那麼我將采取法律武器起訴她。”
老太婆聽到宋伯賢要起訴她整個人頓時不好,捂著額頭大喊大叫,然後說自己血壓高血糖高有三高,現在頭暈耳鳴想吐要求叫救護車等等一係列拖延的行為,出警的警察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老太婆,然後一本正經道:“老婆婆,如果你身體不舒服,我們立刻給你叫救護車,但是在你做完所有檢查之後,你有義務跟我回一趟警察局和這兩位年輕人一起錄口供,我們要了解事情的真相,畢竟這個年輕人報警說你敲詐勒索,這件事情很麻煩,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老太婆聽到此處頓時暈了過去,看到這裡宋伯賢不禁冷笑一聲,然後看著警察道:“看把警察叔叔這就是碰瓷的專用伎倆,當他們發現自己的行為遭到揭穿之後,他們會不顧一切的選擇逃避,幸好我大明朝還保留著誣告反坐這一條法律,所以今天就是你不讓我們去警察局,我也要求主動去警局報案,我等一下就聯係我的律師前來處置這件事情。”
那警察聽到宋伯賢年紀小小還在讀書就要聯係自己的律師前來處置,心裡已經有了底,心想這年輕人背後至少有一定的背景,即便不是那也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這種人讓他去做那種撞倒人不負責的行為,基本上不會出現,所以很有可能是這個老太婆真的是在敲詐他們,想到這裡出警的警察便問宋伯賢:“小夥子你手裡的證據充分吧?”
宋伯賢點點頭:“證據充不充分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前後攝像頭以及對麵的那家金店的攝像頭都可以充分地為我們兩個提供證據,你們可以立刻調取公共係統的監控攝像內容,然後再以你們警察的身份調取金店的監控內容,我相信肯定有不少的證據提供出來。”
說著宋伯賢看著已經倒地裝暈的那個老太婆:“你們大家都看見了我這臉上的傷以及滿臉的血,我在光天化日被敲詐勒索不說,這個犯罪嫌疑人居然還想著打人,我想誣告反坐已經不夠了,我還要再多告她一條蓄意毆打他人...
不不不不不...
他這個罪名太輕,我需要讓我的律師提起公訴,告她尋釁滋事,我可不管她是不是老年人,我要讓她作為前車之鑒,讓全國的老年人都看看,不是上了年紀就是她倚老賣老的資本。”
這警察聽著宋伯賢著有理有據的說法,內心更加充分了他的想法,便點了點頭,朝著自己的兩個助手說道:“你們一個先打120的急救電話,先把這個老婆婆送去醫院做檢查,等到一係列檢查完畢之後直接把她帶回警察局詢問筆錄,至於這兩個學生,”說著,他轉過頭看著宋伯賢和劉子熙兩人道:“你們兩個現在跟我回一趟警察局錄口供,等到這位當事人醒來之後我們會根據你們三人的口供做一個比對,再按照監控攝像頭的內容進行對照,誰說真話?誰說的假話?自然一清二楚。”
宋伯賢點點頭,然後轉頭看著劉子熙想了想:“這件事情你畢竟是受害人之一,跟著去吧,咱們也不是第一次進警察局了。”
那警察聽到宋伯賢說這種話心裡便泛起了嘀咕,不是第一次?會不會有案底?心裡想到這裡便有了底,準備回去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宋伯賢的身份證去查一查,看看他有沒有案底,如果有的話這件事情真的不好說。
不多時兩人被警察帶到了東外城分局的詢問室內,剛剛坐定,負責出警的警察便再次拿著一堆資料出現在房間內,那警察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宋伯賢,然後再看著劉子熙道:“剛剛我們局內公共安全科的同事已經調取了金店以及東外35號街的監控記錄儀資料,我們的人正在一幀一幀的查看,很快就會出結果,至於你們兩個,稍等一下。”
宋伯賢絲毫不慌,因為她從劉子熙的眼神中可以斷定劉子熙並沒有撞倒這個老太婆,而且自從認識劉子熙這麼長的時間,他還從未見過劉子熙說謊,所以他有絕對的信心,認為是這個老太婆在訛詐他們。
不到10分鐘,那警察的助手走進詢問室內,將一個u盤插到了投影儀上麵,然後播放起了視頻的畫麵,將重要的一些畫麵截圖放在上麵,然後看著那警察說道:“李sir,視頻的重要段落我們已經截取到上麵,經過初步的了解以及金店內工作人員的口供,我們可以初步斷定是那位老婆婆自己摔倒了,然後這位當事女同學路過的時候將她扶起來,另外,視頻的最後,的確顯示出是那個老太太先動手打的這個小夥子。”
宋伯賢長舒一口氣,他實在是害怕劉子熙演他自己,讓自己陷入‘誣告反坐’的局內,不過,照著這個反應看,這件事情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