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育?!
打胎?
沈瀟瀟微微閉了閉眼。
這四年來,他的女人多如牛毛,她處理過的也不少,可如果說打胎的,那隻有秦若兒。
唯有她。
“你是秦若兒的未婚夫?”她皺眉,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是。”
得到肯定回答,沈瀟瀟沉默了半晌,“你是為她報仇?”
“是。”
男人大聲冷笑道,用手拉著沈瀟瀟就往阮綿的車走去,“讓你朋友把車鑰匙扔過來。”
說著刀子向沈瀟瀟白皙的脖子處稍稍用力,刀刃劃破肌膚,沁出鮮紅的血。
阮綿恨得咬牙切齒,從包裡掏出車鑰匙,遞給那男人,“我把鑰匙給你,你不要傷害瀟瀟!她是無辜的,你要替秦若兒報仇,你去找厲渣男啊!對她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男人?”
“況且她也是受害者啊!”
男人根本不聽這些,“把車門打開,把鑰匙插進去,你就可以走了。”
阮綿和沈瀟瀟都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臉色煞白,卻也不敢耽擱,隻能按照男人說的去做。
沈瀟瀟上車,被男人用安全帶困住。
男人進了駕駛室,一踩油門直接離開。
阮綿氣得直跺腳,邊拿出手機報警,邊跟著車子跑,希望出了停車場有出租車。
忽然一道刺耳的急刹車聲,嚇得阮綿往後退了幾步。
古思特車距離她隻有半米的距離。
霍時聿從車上下來,看見阮綿,愣了下,“阮小姐,怎麼是你?有沒有撞到你?”
“霍先生?”阮綿蒼白著臉抬頭,急得瞬間哭了出來,“救救瀟瀟,求你了,救救她!”
……
那男人帶著沈瀟瀟,開車上了高架橋。
沈瀟瀟皺眉,手放在膝蓋上蜷縮成拳,“秦若兒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想找人報複,你應該去找他,不該找我,我是無辜的。”
她側頭看向男人的側臉,“你為一個根本不愛你的女人,走上這條不歸路值得嗎?”
憑什麼啊!
憑什麼厲行淵造孽要她來承擔後果?
“無辜?”男人諷刺地笑了,臉上的疤痕因為生氣,顯得更加猙獰,“他是你老公,你跟我說無辜?厲太太,你對付你丈夫的情人,手段之狠毒,需要我提醒你嗎?”
“狠毒嗎?”沈瀟瀟閉了閉眼睛,低聲開口,“我從來沒有害過誰,那些女人,我隻是給她們錢,讓她們離開,這也叫狠毒嗎?”
她有些艱難的開口,“至於秦若兒,她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也與我無關。”
“殺人犯在判刑之前都說自己是無辜的!”男人冷冷的笑道,“不過我倒是挺好奇你們這些上流社會的精英人士的,按理說你這麼漂亮,你老公竟然也會背著你去偷情,明目張膽養情人,而你作為妻子,卻不敢作聲,是不是你也背著他養了小白臉?”
“我可聽說你們這些豪門世家的夫妻,都是各玩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