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路把符青昊和劉贏載回酒店, 幕予兮一回到總統套房後整個人都攤在自己房間落地窗旁那個舒適的單人小沙發上。
“好累呀,我快累死了。”鹹魚躺的幕予兮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睛也跟著微微眯起來。
他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看著就有種昏昏欲睡感。
可還沒洗澡,所以他不想上床睡覺, 可偏偏他又不想動彈, 於是隻能這樣做無效掙紮。
洗澡這件事文柏沒辦法幫忙,他愛莫能助的離開了幕予兮臥室,隨他自個兒掙紮去。
但可能因為幕予兮現在躺的不是床,這種必須洗澡才能上床睡覺的習慣突然就沒了。
意識到自己隻是躺在厚厚的布藝沙發躺椅上時,幕予兮說服了自己最後那點掙紮的意識, 眼睛一閉, 扯過被自己壓著的毯子隨便一蓋,入睡了。
等文柏再次進來後就看見幕予兮委屈巴巴的睡在沙發躺椅上,毯子一半被壓在身下一半懸空,看著就像個小可憐一樣。
把毯子扯出來重新蓋在幕予兮身上, 文柏調高了幕予兮房間的空調溫度, 搖頭出去了。
算了,今天拍攝那麼累,他也早點睡吧。
連飯都不想吃的文柏懶得去餐廳就餐, 打開中島廚房裡的冰箱, 隨便從冰箱裡拿出一塊還沒過保質期的小蛋糕吃了幾口,他就刷牙睡覺。
但就在他差不多要睡著的時候, 他的私人電話鈴聲響起。
文柏條件反射的睜開眼睛, 等看到來電人是敖子秦後,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雖然不知道敖子秦找自己乾什麼,但想到有可能是公事後他還是接聽了電話。
“喂, 我是文柏,有什麼事嗎?”文柏帶著一絲困意的聲音響起。
聽到文柏的聲音,敖子秦立馬道:“有事,你現在住哪裡?”
本來不想這麼直接,但敖子秦懷疑自己寒暄兩句後文柏會睡著,乾脆單刀直入。
但他的這個疑問讓文柏懷疑對麵的究竟是不是敖子秦,他是不是被偷了手機?
“你問這個乾嗎?”文柏萬分不解。
敖子秦聞言忍不住心虛的笑了兩聲,小聲道:“你告訴我你住哪裡就好了,其他彆管啦。”
文柏:???
有病病?
你一個呆在華國的人問我住法國哪裡,難道你還要來找我不成?
而且其他彆管?這是什麼說法,有毒!
文柏懶得理會敖子秦這個沒頭腦的家夥,直接沒好氣道:“就上次錄製《甜蜜》的希爾頓,我們住這裡最大的總統套房。”
說完,文柏無語掛斷電話,重新躺下來準備進入睡眠狀態。
聽到電話那頭“嘟嘟嘟”掛斷聲的敖子秦麵無表情的看向自家狗藝人,木了。
過了好幾十秒,他才無奈道:“幕予兮他們住在之前你們錄製《甜蜜》時住的酒店。”
說完,他不再說話。
敖子秦:心好累,其實他也不想被人當變態。
但是事實證明,隻有路宴這個藝人在,他被文柏當變態的機會還有的是!
認命的敖子秦一路跟著路宴來到希爾頓,但這裡已經沒房了,彆說總統套房,就連最差的房間都已經預定出去。
路宴&敖子秦:行叭,巴黎時裝周了不起,全世界各地的有錢人都跑這來了。
敖子秦無奈,轉身問路宴:“怎麼辦?咱們走嗎?”
哪知道路宴眸子幽深的看了一眼敖子秦,果斷搖頭拒絕。
走是不可能走的,沒房其實還更好!
沒房他就可以去兮兮的房間打地鋪,這麼好的時機要是都錯過,他可以不用叫路宴了!!
雞賊的路宴重新把口罩帶上,然後坐在希爾頓大堂裡舒適的沙發上,開始給幕予兮打電話。
一連打了四五個電話,奪命連環call了許久幕予兮才接了電話,隻聽對麵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路宴”。
幕予兮語氣中濃濃的倦意讓路宴心裡一軟,於是此刻他的語氣溫柔到根本不像他。
路宴:“兮兮,你在睡覺嗎?”
幕予兮眼困的回了一聲:“嗯。”
小貓一樣嬌氣的幕予兮讓路宴英俊的臉上滿是笑意。
他低沉的笑聲透過手機雖然略微失真,但卻成功讓幕予兮耳尖發麻。
本來還困到不行的幕予兮,因為路宴這笑聲,硬生生把瞌睡蟲趕走了一半。
幕予兮帶著一絲說不出的不好意思抱怨道:“你打電話給我難道就是問我睡沒睡嗎?”
本來以為路宴會回答是,結果——
“我來法國了,但是現在沒地方住,你可以讓我上去你那邊打地鋪嗎?”
路宴特無奈的跟幕予兮解釋了一下處於巴黎時裝周下,巴黎各大酒店的熱鬨程度。
彆說希爾頓,整個巴黎,隻要稍微好點的酒店房間,它都被訂出去了,如果再找不到地方入住,他和敖子秦隻能淪落異國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