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幫……” 晚晚的手伸過去,抖得厲害。 “女人,你彆耍花招!” 傅司寒忽然說話,晚晚嚇得手又是狠狠一抖…… 晚晚驚恐的抬頭,羞得快燒起來,連那一句“我沒耍花招是你把我嚇到了”的辯白都說不出來了。 打算硬著頭皮繼續的時候,男人忽然扣住她的手摔到一邊。 晚晚一個踉蹌,敢怒不敢言的隱隱瞪著地板,心裡暗自罵了一句“神經病”。 “滾出去!” 傅司寒話音未落,人已經徑直走進浴室。 門被摔出“咚”的一聲巨響。 傅司寒衝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走出浴室的時候,又忍不住摸嘴唇。 這些年來,有無數女人站在他麵前他都能無動於衷,沒想到言晚晚竟然一連兩次讓他…… 她給自己帶來的心靈的悸動,是任何一個女人未曾給過的。 傅司寒低聲咒罵了一句,心情糟糕到極點。 * 言晚晚很惶恐,人生前二十年,她做事幾乎沒有出過大的差錯。 但是來到這裡,她就火速把傅司寒給得罪了個徹底。 傅司寒心情不好,到了飯點,彆墅裡一片極致的壓抑。 男人雙腿交疊的坐在餐桌主位上,眉宇間透著冰冷的煩躁和不滿。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麵,發出的敲擊聲宛如錐心鼓。 “你們就給我吃這些玩意兒?” 歐式複古長餐桌上琳琅滿目,法式焗蝸牛,聖雅克扇貝,白葡萄酒青口,白汁燴小牛肉,東方的北海道生魚片,加泰羅尼亞墨魚汁片……全球各地美食應有儘有,食材都是最新空運。 傅司寒嘗這些菜肴,全都味同嚼蠟。 餐桌旁恭候的三位主廚嚇得渾身一抖。 三位廚師都是頂級大廚,烹飪的菜肴卻被用“這種玩意兒”來形容…… 晚晚才得罪了人,跟傭人一起站在旁邊,根本不敢吭聲,心裡默默吐槽這人真難伺候! “你!”傅司寒看向言晚晚。 “……”晚晚差點打了一個激靈,以為自己剛才那嫌棄的表情被他看到了。 “去給我做到飯。”傅司寒說完,命人撤走桌子上菜。 厭食症讓他常年食而無味,但是那天早上的麵絮湯讓他嘗到了食物的味道,帶來了味蕾的滿足感。 “你不是說我做的東西很難吃麼……”晚晚揪著手指小聲嘟囔,心裡不是很情願。 “你說什麼?”傅司寒抬了下眼皮。 “我說,三少您想吃什麼?”晚晚趕緊回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這人是狗耳朵嗎?她說這麼小聲,他居然還能聽見! “你會做什麼?” “…………就一些家常菜。” 晚晚會的烹飪可多了,各國菜係幾乎都能上手,前菜副菜主菜信手拈來,不過她最喜歡做的是中式家常菜,以及各式甜點,剛才桌子上那些她大概也能做。 傅司寒點了下頭,很好說話的樣子:“那隨便。” 晚晚最討厭人說“隨便”。 哪來“隨便”這道菜?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