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想牽手(1 / 2)

任務代理者[快穿] 廿亂 9253 字 3個月前

今天的露營所有物品都由節目組準備,嘉賓們隻要好好享受就行,他們隻負責談戀愛。

露營地點距離他們住的地方開車過去大約兩個小時,到露營地點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

八月份的太陽曬得人麻麻的,踩在地麵都覺得燙。

露營地點有樹有水還有草坪,應有儘有。

節目組工作人員將露營的帳篷都拿到了露營點。

導演給他們安排了幾個遮陽帳篷讓嘉賓們自己搭,這也是一個互動的過程。

儘管搭帳篷是一個互動過程,但是也需要動手,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搭帳篷,或者說也不是大家都喜歡。

宋葉鈞遠遠地避開搭帳篷這個體力活,他看似積極給其他人遞東西,實際他根本不想碰,說白了就是不希望讓汗水弄花早起精心化好的淡妝。

他站在柳築旁邊:“需要我扶著嗎?”

柳築說道:“不用了,你到旁邊拿張椅子坐著休息就行。”他轉頭對蹲在地上找東西的褚念行喊道:“你過來將這根帳竿紮到土裡。”

褚念行現在也不裝老好人了,看到柳築就下意識反駁:“沒看我在這兒忙嗎?自己弄。”

柳築:“要是一隻手夠用我用不著叫你。”

褚念行:“那你求我啊。”

柳築:“我憑什麼求你,這是大家一起用的。”

褚念行想到他們在鏡頭前還是一臉不情願地起身去幫忙,發現自己現在人設快崩塌了。

這兩人一大早起來就開始不對付了,特彆是在車上的時候針對的意味十足。

宋葉鈞看到兩人為了他吵起來,內心的虛榮感瞬間爆棚,就差說那句“你們不要再為我打起來了”。

林疏和顧雲凇也在搭他們用的帳篷,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搭好了。

路若辰和鐘藍那邊也在清理地麵的小石子,還順便給他們拿來折疊椅。

路若辰問他倆:“你們要幾把?”

林疏:“兩把吧。”

齊津也去節目組那兒領了個野餐墊:“要不要這個?”

“要的,謝謝。”顧雲凇把野餐墊拿了過來,他也開始清理地麵的小石頭,連一隻路過的螞蟻都要清出去。

“客氣。”齊津轉頭問拉開折疊椅就坐下的林疏,“你們待會是留在這兒還是去玩彆的項目?”

林疏光看戲了,還真沒注意:“還有彆的項目可以玩?”

齊津:“導演剛說了可以留在這邊也可以下去玩槳板。”

林疏問顧雲凇:“顧雲凇,去不去玩槳板?”

顧雲凇:“你想去就去。”

旁邊的柳築聽到了,說道:“玩槳板嗎?”

褚念行正在猶豫,柳築已經替他決定了:“我們都去,包括褚念行。”

褚念行:“你是老媽子嗎?什麼都替我決定。”

林疏用餘光掃向拿著一本書裝模作樣的宋葉鈞,故意邀

請褚念行:“一起玩唄,人多好玩。”()

齊津:那我叫上路若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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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若辰和鐘藍說去,他們隔壁的蔣西原傅琛李以欽等人聽到了,也都說要去玩。

這下會和不會的都被勾起了興致。

宋葉鈞用書擋住完全不情願的臉,彆人都去了,他不去就顯得很特殊,最終還是妥協了。

節目組也沒想到嘉賓們對玩槳板的興致這麼高,還特意給他們請了個教練教不會的嘉賓們怎麼玩。

林疏和顧雲凇都是會的,齊津和路若辰對林疏有著天然的信任感,兩人上了槳板後就往林疏旁邊靠。

顧雲凇想跟林疏一塊兒玩都不行,他後悔答應下來玩了。

劃著槳板穿進林子裡,周圍很安靜,碎碎密密的斑駁光點落在林間,像是一幅夏日油畫。

齊津和路若辰已經劃得很好了,顧雲凇速度更快,走在前麵,林疏落在中間。

突然,他的槳被不知誰的槳板撞了下,林疏站著的身體往旁邊歪了下,左右晃動了兩下才穩住。

他剛穩住就聽到宋葉鈞不懷好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沒控製好方向。”

林疏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他這麼說也抓不到把柄。

又再劃了一會兒,宋葉鈞的槳板又往他這邊靠,他自以為彆人沒發現,又立即說道:“真的很抱歉,我不是很劃,紀夏你彆生氣哦。”

林疏身形再次晃了晃,微微一笑:“不會生氣,我也不是很會。”

就在宋葉鈞要劃走的時候,林疏突然身體歪向宋葉鈞:“鈞鈞,我站不穩了,快救我!”

宋葉鈞勉強道:“我……”

話還沒說完,就隻見紀夏身體往他這邊倒,他剛站起來,這下好了,林疏帶著宋葉鈞直接栽進水裡。

伴著入水的嘩啦聲,宋葉鈞慘叫了一聲:“啊!”

林疏比他喊得更大聲,還故意揮動雙手,將臟水都拍進了宋葉鈞水裡:“均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沒站穩啊!”

宋葉鈞心裡涼了半截,他的形象都沒有了啊!

他隻能怪紀夏:“你、你!你乾嘛推我下水!”

林疏“委屈”地辯解道:“我哪裡推你下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剛板子靠過來,我再站起來也不是很穩啊,你靠得近,我這不是不小心歪向你這邊了麼。”

前麵的人被他倆的大動靜給喊了回來。

還好水不深,他們腳上又綁了安全繩,很快就自己爬回槳板上。

林疏渾身都濕了,但是他一點不生氣,要生氣也是宋葉鈞,誰讓他三番兩次撞他的板,雙方都知道對方是故意的。

同樣,宋葉鈞也渾身濕漉漉的,他正在欲哭無淚,他以為紀夏是任由他欺負而不會在鏡頭前反抗,誰知道林疏根本不會隱忍,有仇當場就報。

林疏當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好壞,但宋葉鈞就不同了,他一直在呸呸呸嘴裡的臟水,全身上下都臟了!

() 宋葉鈞現在是有苦難言,但他不會承認是他先起的頭。

大家見他倆無事又繼續往前走。

林疏好好欣賞風景的興致被宋葉鈞打斷,現在他報複回來,心裡舒服多了,看什麼都順眼,風景也更美麗了。

林子裡的溫度比外麵低,他和宋葉鈞都隻能濕漉漉回到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