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東方,有那樣一座大山……”
“而這部應該《山中的郵遞員》的影片,就是勾起我們每個人心中的家鄉……”
“在文章的最後,套用那位年輕導演跟我說的那番話:我想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座無法放下,也回不去的叫做“從前”的家鄉。”
“我想說;是的,我的心中一直有一個無法放下,也回不去的家鄉!”
李藝書心裡一喜,看來那位影評人主席是真的喜歡自己這部電影,居然整篇文章都在誇而沒有一點批判。
鞏麗滿臉喜色,“藝書,看來這回你拿獎是十拿九穩了!”
“可能吧,就是不知道是什麼獎了。”
李藝書自然是希望能得金獅獎,但是這一屆的競爭對手有點多,不過這國際影評人周單元的獎項,他應該是能拿下一兩個的。
“要拿,咱就拿大獎,自然得是金獅獎!”
麵對鞏麗的豪情狀語,李藝書笑著反問一句:“我拿金獅獎,那張導呢?”
“他?”
鞏麗皺著眉頭道:“我有一種預感,這次張導他可能拿不到金獅獎。”
“啊?”李藝書錯愕的看了她一眼。
真彆說,鞏麗的預感還挺準。
李藝書沒記錯的話,今年張一謀隻拿了個銀獅獎。
至於金獅獎是誰,他還真沒在意過。
因為大部分人隻會記住自己國家獲獎的影片。
“對了!”
鞏麗突然想起來,翻開影評人周刊,指著上麵道:“影評人周刊對今年23部入圍作品都打分了。你的電影排在第一,第二名的是《蒙古精神》,第三部才是張導跟我拍的《大紅燈籠高高掛》。”
“蒙古精神?昨天我們看的那部?”
“沒錯,就是那部。”
這部電影他跟鞏麗還有邱總一塊去對方展廳看過。
看完電影後,李藝書感覺挺搞笑的,法國製片人+蘇聯導演+國內演員,拍攝了一部講國內計劃生育的事。
鞏麗道:“藝書,影評人這麼看好你的電影,這次能獲大獎的概率很大。”
“這可不好說。”
“為什麼?這麼多影評人都看好你,就連亞伯拉罕主席都親自為你寫了影評。”
“影評人是影評人,評委是評委,要是影評人能夠決定最終獎項的話,那還要評委做什麼?”
李藝書撓了撓頭,他還是懂什麼叫大熱必死的。
“這可未必。”
鞏麗搖搖頭說:“今年的評委主席是蘭迪,他跟亞伯拉罕是好友,又同是影評人協會的成員,內部肯定是有所交流的,好話說多了,自然會有好印象的。”
“那倒也是。”
李藝書微微點頭,今年的評委主席蘭迪是意大利人,而恰巧這一屆威尼斯電影節沒有一部意大利影片入圍,所以不存在偏向自己人。
從今年這23部入圍的影片來看,他的作品搞不好還真有可能奪得一個大獎。
目前帶給李藝書感覺最具有威脅的影片,就是《不羈的天空》《密西西比風情畫》還有《蒙古精神》。
還有一部講柏林牆倒塌的影片《德國玖零》,這也是入圍後備受關注的影片。
但李藝書感覺獲獎的幾率不大,誰讓這裡是意大利呢。
所以,如果亞伯拉罕極力推薦,蘭迪自己也很看好的話,恐怕會在投票環節,左右搖擺之際,可能會偏傾向自己這部影片。
看來得再去看一遍《蒙古精神》了。
李藝書感覺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可能就是《蒙古精神》這部電影了,影片中摻雜的內容太多,還隱約有點天主教義。
這很對意大利人的胃口。
李藝書也是讓鞏麗幫忙把翻譯員陳哥給叫來,頂替自己一個下午的時間,然後跑去《蒙古精神》展廳重新且細致的看了一遍。
等出了展廳,李藝書思索著劇情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麵有人說:“先生,需要買票嗎?”
李藝書抬頭一看。
莫妮卡·貝魯奇?
邊上豎著一張大海報,上麵是莫妮卡的個人獨身照,寫有《Lariffa》,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