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自己寫的小說,還有構思過拍攝,那想來應該是沒多大問題的。”
眼見李藝書都這麼講了,司徒兆敦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語重心長道:“不過藝書,你還是要記住拍電影一定不能急功近利,好電影不是磨出來的,同樣也不是倉促之間就能搞定的。”
“你看看你現在,又是跟香江的電影公司合作拍霸王彆姬,又要跟日本那邊合作拍攝新電影,我知道兩部電影時間上肯定是夠的,但你的心思已經完全變了,該好好調整調整心態了。”
“對不起老師,讓您失望了。”李藝書連忙起身道歉。
“今天老師說的話有點重,可老師也是為了你好。你天賦是有的,但導演這一行,天賦高的導演,這麼多年我也見過不少。而真正能在成名以後還能保持初心的,實在是太少了,我不希望你成為我見過的下一個傷仲永。”
說完,司徒兆敦擺了擺手:“行了,你回去吧,假我給你批了!”
“老師,那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
再次起身鞠躬,李藝書這才走出了辦公室,感受著外麵的微風,回味方才司徒老師的話,他也是能夠理解對方敦敦教誨中那濃濃的關懷之情。
但有些話,他是真不好說。
論執導影片的經驗,李藝書上一世幾十年的積累,或許比張一謀都要豐富。
畢竟現在張一謀才拍幾部電影啊?
李藝書重生之前,一年三四部網大電影,甭管質量如何,最起碼執導經驗擺在那。
經驗固然是重要的,但最主要的還是李藝書有原版電影當參考。
哪怕是照著原版的劇情畫麵去拍,他也能照葫蘆畫瓢的拍個七八成相似。
至於傷仲永,跟我愷哥何其相似?
不過司徒老師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拍電影一定不能急功近利’!
《赤伶》跟《情書》原本都不在他的拍片計劃內,但因緣際會出現了,現在李藝書又舍不得放棄。
“喂!”
“啊?”
看見突然出現在麵前的於飛鴻,李藝書嚇了一跳:“你怎麼突然蹦出來嚇人啊。”
於飛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誰故意嚇你了,在後麵叫你那麼久都不回應,一個勁的悶著頭走,腦子裡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
看於飛鴻不相信的樣子,李藝書隻好道:“就是在思考,有一個你挺想去做的事,可突然又有點不那麼想了……”
“切,我還以為什麼呢。當斷則斷,既然不想了,那就彆去做了。”
於飛鴻說完,上下打量了一番李藝書:“你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
“年紀大了,這優柔寡斷的性子就凸顯出來了。”
“你才幾歲啊就年紀大了?”
李藝書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前方。
算了,赤伶還是交給彆人拍吧。
情書還是自己執導。
誰讓東寶電影公司給的價錢太多了。
賺錢嘛,不寒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