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藝書還是遵循了男戴觀音女戴佛,既然蔣琴琴送了他觀音,那就送個彌勒佛玉牌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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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
此時已經結束《媚態觀音》劇組拍攝的蔣琴琴,正在家裡麵認真的複習著文化課。
她從十歲就開始學京劇,這麼多年雖然也是邊學京劇邊學文化課,但上過相關院校的都知道,文化課方麵對於他們這類學藝術的人,真的隻能說是無關痛癢。
但蔣琴琴想要報考北電,文化課這一塊就必須得達到基準線才行,她的京劇水平,還沒到足以讓北電為其進行特招。
“家裡麵有沒有人,我是郵寄送包裹的。”
外麵忽然傳來了聲音。
蔣琴琴放下手中的課本,高興地跑了出來,她之前就接到李藝書打來的電話,說是寄了一個禮物給她。
這些日子蔣琴琴可謂是度日如年。
如今總算是守到了,自然是興奮不已的,接過了郵局工作人員送來的包裹後,簽上自己的名字,火急火燎的拿著包裹回了房間。
滿懷期待的拆開來一看,裡麵有一份信,跟一個小盒子。
她先打開盒子一看,裡麵是一塊核桃大小的玉牌,上麵雕了一個佛。
因為最近拍觀音電影的關係,蔣琴琴認出這是彌勒佛,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便拆開信想要看看藝書哥寫的是什麼。
大致內容,就是之前送的觀音石像收到了,李藝書很喜歡,然後送這個彌勒佛玉佩給她,希望蔣琴琴往後的日子能夠跟彌勒佛一樣笑口常開。
“嘻嘻——”
信的內容很簡單,但蔣琴琴很高興,看著手上的信,還有手上的玉佛牌,傻嗬嗬的笑了起來。
隨後她想到什麼,連忙拿起書桌邊的鏡子,將玉牌掛在了脖子上,因為天冷的關係,貼到肉上還有點冰涼涼。
拉下點衣領,看著鏡子中白玉石製作的玉牌,跟那雪白的肌膚遙相呼應,蔣琴琴也是樂嗬嗬的又拿起玉牌把玩起來。
這時外麵傳來了聲音,“琴琴,家裡來人了?”
是蔣母回來了,蔣琴琴連忙道:“啊?是郵局的人。”
“郵寄的人?郵寄怎麼過來了。”
“是藝書哥給我寄了一個禮物。”
聽到這話,正在門口收拾的蔣母,快步走到了女兒的臥室,一眼就看見女兒手上捏著東西,“是掛墜?”
“嗯,一個玉牌,彌勒佛,藝書哥說讓我以後笑口常開。”
“挺好的,這東西應該不便宜吧?”
“不知道,藝書哥沒說。”
“行,好好戴著,男戴觀音女戴佛,看來你藝書哥還是想著你的。”
蔣母笑眯眯的看著女兒,之前在拍《那山》的時候,跟李藝書接觸過一段時間,人雖然年輕,卻給人的感覺很成熟穩重,如今事業上也是突飛猛進,那就更滿意了。
“嘻嘻,我當然知道啦!”
見母親這麼說,蔣琴琴喜笑顏開道:“藝書哥寫的信說了,要是我對拍戲感興趣的話,他手頭上正好有一部講京劇的電影,可以給我弄個小角色。”
《霸王彆姬》中,有名有姓的女角色很少,但有不少京劇場景,到時候完全可以安排蔣琴琴上台唱一出戲,也算是圓了蔣琴琴到現在都沒登上大舞台的心願。
甭管是不是背景板,但隻要進了電影之中,那以後遲早會有人挨個找彩蛋,從而發現蔣琴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