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藝書感覺頭昏昏的,剛剛喝的有點急了,來敬酒的人都是一口一杯。
儘管他已經儘量少喝了,但短短十幾分鐘,四杯二兩酒下肚,讓本身就不怎麼喝酒的李藝書,還是感覺到了醉意。
“我可不是湊熱鬨,你看大家都敬了,我這要是還端著的話,彆人還以為我不給你麵子呢。”
說著,鞏麗也是一飲而儘,笑嘻嘻道:“你看,我喝完了。”
“能欠著嗎?”李藝書已經感覺在醉過去的邊緣,這一杯下去肯定得醉倒不可。
“欠著?”
鞏麗嬌笑道:“昨天晚上,你不是說不怕嗎?怎麼現在連跟我喝一杯都要欠著,我看你那眼神挺倔強的,挪都挪不開。”
“得得得,我喝還不行嗎?”
李藝書苦笑兩聲,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直接給喝乾了,臉上頓時露出了難看的表情。
本身喝多了的人,就不想沾酒,這一喝下去,簡直跟喝毒藥似的。
不出意外。
這一杯酒下去,李藝書是徹底的醉了。
趴在桌上,開始體驗暈頭轉向的感覺。
瞧見他這樣,鞏麗笑出了聲,頓時這心裡舒暢了不少,算是報了昨天晚上惱羞之仇。
瞅著沒什麼事,便沒有管,讓他趴著醒醒酒,總好過丟到了樓上房間一個人安全。
隨後,鞏麗便開始跟身邊的徐碸、聊起了想跟李藝書合作武俠片的事。
對於這件事,徐碸自然是支持的,還表示動作指導她來找,絕對是現在兩岸三地目前首屈一指武術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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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清晨。
李藝書的小院內。
於飛鴻洗漱完回屋一看,頓時氣壞了,隻見李藝書還在床上呼呼大睡,也是沒好氣道:“還不起來,不是說好了帶我去西陵劇組看看的嗎?”
“嗯嗯,好,馬上起來。”
李藝書揉了揉眼睛,也是打著哈欠起來了,食色男女,湊在一起難免是酣暢淋漓的大戰一番。
也不難怪有那句:勞累死的牛,耕不壞的地。
十幾分鐘後。
二人整裝待發的出了門。
沒有急著坐車去西陵,李藝書在附近的早餐店邊吃邊道::“開始申請留校了?”
“嗯,已經申請了,不過具體能不能留校,還得看接下來一年的準備。”
於飛鴻說到這,忽然道:“對了,你這段時間沒回學校,最近聽說有一個好萊塢劇組要來學校選角色,好像還是女主之一,戲份挺多的。”
“好萊塢劇組?”
李藝書眉毛一挑:“叫什麼名字?”
於飛鴻道:“喜福會,好像是根據美國那邊一名華裔女作家創作的小說改編的,我們導師讓我去報名試試。”
“小說你看過了?”
“沒有,還沒看。”
“那你還是先看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