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為什麼?啊——你是這個意思啊。因為我已經殺死了五條悟。”】
甚爾和夏油傑的大戰一觸即發。
烏丸輕羽:“你真的都不會累的嗎?打完一個還得再接著打一個,去休息一下不是好。”
“嘛,累肯定是不會累的,至於當時的那種情況——”甚爾自己心中或許是知道為什麼的吧,“可能是想要證明一些什麼吧。”
這種感覺是隻有甚爾本人才會知道的。
烏丸輕羽想了想也是,自己每次就算在辦公室坐上一整天也會覺得頭重腳輕,隻想回家躺在床上。
可認識了這麼長時間,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從甚爾的口中聽到他說出‘累’這一字。
畫麵中,甚爾和夏油傑繼續說著話,兩個人好像在演舞台劇一樣,一直平行行走在拉門的後麵。
【“沒有咒力的我就好像透明人一樣,那如果我攜帶了咒具,就不能成為透明人了。”】
甚爾指了指自己嘴巴。
【“我飼養了可以攜帶咒具的咒靈,將咒具收入到咒靈裡,需要的時候再取出來。”】
【“那麼問題又來了,我要怎麼隱藏咒靈本身的咒力。這一點也不用擔心,因為——”】
【“嘔——”】
烏丸輕羽:???
這是什麼奇怪的聲音?
這邊的畫麵有點講究,古風的拉門正好擋住了甚爾的身影,可這個聲音卻給人無儘的遐想。
烏丸輕羽心中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太離譜了一些。
然而,下一秒畫麵就給了他答案。
【“我叫咒靈把自己縮小,減少位置,然後再將咒靈收入到我的腹中。透明人自然就連內臟也是透明,如此一來我就能自由穿梭在各種結界內。”】
“嘔——”
現在輪到烏丸輕羽開始乾嘔了。
甚爾關心道:“怎麼了?”
烏丸輕羽表現出非常抗拒並且嫌棄的樣子,拒絕甚爾的任何觸碰:“哇!你走開走開!你吃過蟲子!不要過來啊!”
而且還是一個那麼詭異的甚至都不能算作是生物的人臉蟲子!
甚爾看小少爺那退避三舍的樣子,心中那個想要欺負他的感覺怎麼也壓不下去。
“怎麼了,你還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甚爾牢牢抓住烏丸輕羽的手腕,就是不讓人跑走。
烏丸輕羽一臉嫌棄:“你你你你,你的嘴巴吃過蟲子,然後、然後你竟然還親了我!然後現在竟然還讓我知道了!”
烏丸輕羽寧願他從來就沒有看見過,這樣他親下去的時候可能還不會這麼痛苦嗚嗚嗚嗚。
說到親,甚爾盯著小少爺緊緊抿在一起的嘴唇,他捏著烏丸輕羽的下巴:“鬆開,張嘴。”
“嗯嗯嗯嗯——”烏丸輕羽緊緊抿著嘴唇,就是不要張開。
甚爾壞笑,
用手捏住烏丸輕羽的鼻子。
鼻子沒有辦法呼吸了,那自然隻能用嘴巴了。
烏丸輕羽忍了好久好久,直到臉都紅了,終於是堅持不住,鬆開了嘴巴。
“唔——”
然而,就在他剛剛呼吸到新鮮空氣,甚爾的吻便襲來,牙齒輕輕啃咬著烏丸輕羽的唇瓣。
屏幕中,甚爾和夏油傑正在進行激烈的戰鬥,而現實中,甚爾和烏丸輕羽也正親得激烈。
烏丸輕羽整個人都被摁在了沙發靠椅上,雙手被禁錮在胸前,使不上半點力氣。
烏丸惠:........
他默默把頭朝著另外一邊轉了轉,儘量不要讓自己的視線中出現正在接吻的兩個人。
他真的很想問問看,眼前的著影片似乎也沒有播出很久的樣子,也才剛剛一個多小時而已,然後再看看他不著調的兩個爸爸,他們已經親吻了多少次了?
頻率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呢?
唔、唔唔唔——(我錯了,我不嫌棄你了。)??[”
感受到了小少爺的求饒,甚爾這才停了下來。
“嗚嗚嗚嗚——”烏丸輕羽擦了擦嘴巴,“我不乾淨了,我被吃過蟲子的嘴巴親了嗚嗚嗚——”
甚爾哭笑不得:“那是咒靈,是屬於靈體的存在,平常人如果沒有咒力的話,是根本就看不見的。”
“不過話說,我真的很好奇。”烏丸輕羽盯著甚爾的肚子,“那個蟲子現在還在你的肚子裡嘛?”
“肯定早就沒了。”甚爾非常肯定,因為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嘗試過去吐出來了,“這個世界沒有咒靈,所以他自然也沒有了,到底是消失了還是被留在了原來的世界,這我就不知道了。”
“這樣啊,那就好。”烏丸輕羽還有些微燙的嘴唇,“那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吧。”
反正他就當做那東西沒存在過就好了。
兩個人終於消停了下來,另一邊,劇情中的甚爾和夏油傑也已經打完了。
雖然沒有看到過程,但是結果還是非常清楚的。
那自然是甚爾大獲全勝!
【“你不過受恩惠與父母而已。”】
身上一滴血都沒有甚爾和躺在血泊中的夏油傑再次形成鮮明對比。
烏丸惠已經不想吐槽了,畢竟剛剛看到了他的混賬老爸打敗了五條老師,接下來再出現什麼事情都不能再讓他感到驚訝了。
【“得到父母恩惠的你們卻輸給了我這種連咒力都沒有的猴子。”】
“唔——”烏丸輕羽皺著眉毛,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為什麼甚爾會說這樣的話呢?”
“什麼?”
“贏了就是贏了,為什麼要說自己是沒有咒力的猴子呢?”烏丸輕羽望著甚爾,似乎好像在嘗試去看他的內心,“可能甚爾自己就很在意這一點,明明擁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卻總還是很自卑的感覺。”
甚爾:........
他不說
話是因為他無法反駁,因為從某種原因上來說,小少爺說的是正確的。
那種自卑的想法,可能一直都是埋藏在他的內心深處的。
【“哦,對了,說起到恩惠,我想起來了。”】
畫麵中,出現一個好像老舊電影那樣的話濾鏡,一個黑色的頭發的小男生出現在裡麵。
烏丸輕羽驚呼:“惠惠!那是惠惠啊!而且還是長大一點的惠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惠這個名字是我取的。”】
烏丸輕羽:........
覺得情況不妙,趕緊先一步行動,先把人給抱緊。
烏丸輕羽深呼吸:“沒事,我不生氣,我真的不生氣,剛剛我們已經說好了,不能扯上連帶關係,你放心我知道的。”
甚爾實在是心虛地不得了,明明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烏丸惠:.......
又有一件事弄清楚了,那就是自己名字,原來是混蛋老爸給取的。
小孩子小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跟同學們議論過自己名字的由來是什麼,烏丸惠從來沒有一次參與過這樣的話題中,因為他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雖然晚了那麼一點,至少現在他終於知道了。
隨後,甚爾把天內理子的屍體帶走了,並換取到了賞金,任務大功告成!
拿到了一大筆錢,甚爾表示很高興,臉上也帶著一點笑容。
【“對了,拿到錢之後去吃飯吧,帶我去你經常招待客戶的地方。”】
【“不了不了,你請客又不會請男人。況且我已經做好打算了,除了出任務和下地獄之外,一律不跟你產生任何的交集。”】
說完後,那個叫做孔時雨的男人就離開了。
這裡的畫麵留給人了一點想象。
在甚爾和孔時雨對話的時候,後麵的鏡頭都是給到他們的背影,並沒有看清他們的臉,在孔時雨說完那句話之後,甚爾的身體微微轉向了對方的方向。
烏丸輕羽的心狠狠跟著顫抖了一下。
下一個鏡頭,再次給孤身一人的甚爾身上,他的身上還是帶著那個人臉的蟲子咒靈。雙手插兜,走在路上,明明上一個臉部的特寫鏡頭還能看到他的笑容,現在卻完全看不見了,更多的是難以掩蓋的戾氣。
烏丸輕羽不自覺地握住甚爾的手。
這個人,剛剛拿到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要跟認識的人一起去吃飯,他,其實真的很寂寞吧?可是為什麼明明隻是吃上一頓飯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有人可以陪他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