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

“還是沒有Boss的消息嗎?”

“是,我們已經找到了跟Boss一同外出的保鏢和司機,他們也都還沒有找到Boss。Boss會不會已經——”

“閉嘴!讓人再去找!派出更多的人!”

“是。”

朗姆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眉頭緊皺能夾死一隻蒼蠅。

“找到了,記錄了Boss身影的監控攝像頭。”一旁的貝爾摩德將筆記本電腦轉向朗姆的方向,摁下播放鍵。

朗姆緊緊盯著視頻裡的白發身影,看見烏丸輕羽一路狼狽逃竄,可當到了下一個拐彎處後,屏幕卻突然黑了。

“這是怎麼回事,貝爾摩德?”

“跟我無關,剛巧不巧,那條巷子裡根本就沒有監控攝像頭。”貝爾摩德無奈表示,“就算是銀座也不是每一個角落都有攝像頭,總是有那麼一個兩個的盲區。”

“這樣啊。”朗姆接受了貝爾摩德的解釋,“擴大攝像頭的查找範圍,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貝爾摩德隨口答複道:“知道了,不過一點頭緒都沒有的情況下,可能需要花費不少時間。”

朗姆沒有說話,好像是默許了這一說。

貝爾摩德把電腦轉回麵朝著自己的方向,點開瀏覽器,開始悠閒地看起了電子版時尚雜誌。

藏在屏幕後的美麗麵孔,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微笑。

******

好硬,還好冷,身上黏糊糊的,一點都不舒服。

烏丸輕羽掙紮著睜開眼睛,他真的好困好累,感覺自己仿佛能睡到地老天荒,可周圍的一切都太難受,他根本睡不安穩。

眼睛睜開一個小縫隙,瞬間就被白色電燈泡發出的亮光刺痛了眼睛。

為什麼會有這麼刺眼的燈,等會兒就讓人給拆——

烏丸輕羽:........

他猛地一起身,睜大雙眼警惕地看著四周。

這不是他住的地方!

“五千萬,你醒了啊。”甚爾換上一身清爽的衣服,穿著拖鞋,坐在椅子上。他翹著腿,雖然是在跟烏丸輕羽說話,可眼睛根本就沒有在看對方,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上的賭馬現場轉播。

烏丸輕羽愣了愣,他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誰,這才放鬆了些許。

“這裡是你的家嗎?”

“啊。”甚爾隨口一答,繼續關注著電視裡的賽況。

烏丸輕羽看了看周圍,他的表情從探究後又變成了不可思議,最後停留在了深深的同情。

一眼就能望到頭的房間,破舊發黴的牆壁,好像垃圾堆裡撿來的家具.......

最恐怖的應該是他身下的這張床,竟然隻是一塊木板鋪上一層布料,就連被子也隻是一塊布料而已!難怪睡得他渾身酸痛,又冷又難受。

這裡真的是能住人的地方嗎?

“喂,收起你那討厭的眼神,你在看什麼?”

甚爾賭輸了馬,還是在最後一刻被反超的,正心情不順暢,一回頭就看到這個五千萬的白發小鬼好像同情似的眼神。

“沒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烏丸輕羽連忙解釋,“我就是覺得,爹咪你很強,不應該隻是住在這裡而已。”

“你那是什麼奇怪的叫法?”甚爾站起來,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頭頂差點就要頂到天花板,他走到床邊,蹲下身,盯著烏丸輕羽藍汪汪的雙眼,裂開嘴角露出一個充滿討究的笑容,“你該不會,喜歡什麼特殊的py吧?”

烏丸輕羽眨了眨眼睛:“哈啊?”

“跟男人我還是第一次,但隻要給錢,老板說玩兒什麼就玩兒什麼。”甚爾從上到下看了眼烏丸輕羽的小身板,“你成年了嗎?就算我這樣也還是有原則的,不接未成年的單子。”

【啊啊啊啊!開屏暴擊!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一晚上不見你們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嗎?(智慧的眼神jpg)】

【輕羽乖,我們是好孩子,未成年do是不對的,但是可以在十八歲的那天全都補回來】

【就算小羽毛成年了估計也扛不住爹咪的□□吧(狗頭)】

【超,愛看,麻煩快進到成年,給我留個門縫就行】

【留門縫+1】

烏丸輕羽一頭霧水,他是看懂了又沒看懂彈幕在說什麼。

看懂是每個字組合在一起的詞彙都能看都,這讓他瞬間冒出個大紅臉。

看不懂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彈幕會把他跟爹咪想成那樣的關係。

“不是,我還沒成年,我也不是那個意思,爹咪你、你彆亂想!”烏丸輕羽努力解釋著,他腦子暈乎乎的,總感覺好像還有什麼不對似的。

甚爾也搞不懂:“所以說,爹咪到底是什麼啊?還是你有戀父情結?”

【等等!我們叫爹咪,小羽毛不會就真的把爹咪當成了甚爾的真名了?!】

【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名場麵,當著甚爾本人的麵叫他爹咪,同人女的狂歡!】

【錯了錯了,輕羽快改口,他的名字不是爹咪!】

【難怪甚爾以為小羽毛對他有其他需求哈哈哈哈哈】

看了彈幕,烏丸輕羽這次終於弄懂了。

爹咪的名字原來不叫爹咪!

“那、那是我給弄錯了!”

烏丸輕羽感覺臉熱得要燃燒起來,被自己給尷尬的!

他爹咪爹咪地叫了那麼多次啊啊啊啊啊!

甚爾看著五千萬臉上精彩的表情,就跟變臉一樣,當下便產生了這個人估計腦子不太好判斷。

烏丸輕羽冷靜下來,表示必須要挽救自己身為酒廠Boss的形象,他輕咳了兩聲。

“聽好,我的名字烏丸輕羽,之前對你的稱呼是我弄錯了一些東西。總之,你現在也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眼前的人頭發亂七八糟,臉上還帶著乾掉的泥點子,微微仰起頭,好像站在垃圾桶上的小花貓。

“我的名字是甚爾。”

沒有禪院,隻是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