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淑睡得很沉,頭紮在蘇榆北強壯的胸膛上,白皙的臉頰因為喝酒的緣故紅撲撲的,淡淡的酒味混雜著一股馨香味直往蘇榆北鼻孔中鑽。
這誘人至極的味道,在加上近在咫尺的佳人,以及胸膛上傳來那軟而彈的驚人觸感,瞬間讓蘇榆北心猿意馬起來。
蘇榆北很清楚,自己隻要想,今天安卿淑就是他的,想到那些讓他血脈噴張的畫麵,蘇榆北呼吸變得越發急促起來,一顆心也劇烈的跳動起來。
就在這時安卿淑跟一隻慵懶的小貓般用頭蹭了蹭蘇榆北,就是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讓蘇榆北差點沒原地爆炸,要了老命了。
看著熟睡的安卿淑,蘇榆北腦海中確實出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畫麵,以及想法,這讓他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安卿淑剛才跟他說的那些話,最終所有的邪念頃刻間灰飛煙滅,幻化成蘇榆北一聲無聲的歎息。
他輕輕抱起安卿淑進了自己的房間,當初蘇榆北也沒想誰會來自己家,所以隻買了一套被褥,次臥那隻有一張床,連床單都沒有。
蘇榆北輕輕把安卿淑放在床上,站在一邊久久不舍得離開,眼前這個女人他初見之時便驚為天人,當時跟他有同樣想法的男生不在少數。
大學時代,安卿淑是所有男生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明明近在咫尺,但卻又遠在天邊。
如今這個讓他大學時代魂牽夢縈的女孩,就這麼躺在他麵前,但卻並不屬於他,在未來的某一天,她會屬於另外一個男人。
這讓蘇榆北無比的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現在趁機占有她?
如此齷齪、無恥的事,蘇榆北做不出來。
最終蘇榆北也隻能嘲笑自己這隻癩蛤蟆,還妄想著吃天鵝肉。
所有不甘,以及對那個男人的嫉妒,還有自卑,讓蘇榆北倍感難受,他無聲的歎口氣,幫安卿淑掖好被子隨即轉身出去。
蘇榆北躺在沙發上蓋著自己的衣服輾轉反側, 腦海裡全是那個就在隔壁的女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榆北沉沉睡去。
早上六點蘇榆北還是跟往常一樣起來,天還是跟昨天一樣還沒亮,看著臥室緊閉的房間,還有鞋架上那雙女士皮鞋,蘇榆北知道安卿淑還沒走。
蘇榆北輕手輕腳的起來簡單洗漱一番就出門了,不多時提著早飯回來了,他放在餐廳上,拿起便簽給安卿淑寫了一張紙條,大概意思是自己先去上班了。
隨即蘇榆北出了門,再次踏上前往小食堂的路。
工作還是以前的工作,每天重複著同樣的內容,為各位領導服務,讓各位領導吃好、吃飽,同時不因為吃這些東西,對他們的身體產生危害。
時間過得飛快,蘇榆北剛來省保健委員會的時候是金秋十月,可現在已經是十一月末了,明天就是十二月一號。
不知不覺蘇榆北已經入職一個多月了,天也變得越來越冷,雪一場接一場的下,把蕭條的大地染成了白色。
從那天起蘇榆北在沒過安卿淑,安卿淑也在沒聯係過他,有時候讓蘇榆北感覺那天跟夢一般,是那麼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