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榆北從見到於靜儀那一刻開始,一直是對她客客氣氣的,可於靜儀卻對蘇榆北一點都不客氣,摔書,大聲嗬斥,不知道的還以為蘇榆北是她手下那。
可於靜儀對上路少濤的母親張玉靜,都被張玉靜罵她眼瞎了,可於靜儀非但不惱,反而是陪著笑臉,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相。
蘇榆北不由搖搖頭,看來對方有點來頭,不然於靜儀那會是這個態度?
路少濤的父親路建忠,扯過椅子大模大樣的坐下,先是翹起二郎腿,隨即掏出煙點燃抽了一口,還掃了一眼牆壁上貼著的禁止吸煙的告示,臉上滿是鄙夷、不屑之色。
於靜儀非但沒製止路建忠抽煙,反到是左右看尋找煙灰缸,可辦公室裡沒有,這讓她有些著急,最後目光鎖定了自己水杯。
就見於靜儀三步並作兩步到了自己辦公桌跟前,拿起水杯滿臉諂媚笑容的遞過去去道:“不好意思啊路科長,我們這沒煙灰缸,您湊合下用我的水杯吧。”
路建忠咳嗽一聲,也沒搭理於靜儀,拿著煙把煙灰往水杯裡彈了彈。
隨即抬起頭,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蘇榆北,下一秒就道:“你就是那丫頭的家長?”
蘇榆北隻是點下頭,卻並沒說話。
科長?在省委大院科長遍地都是,見到自己,誰敢跟自己擺這麼大的譜?
有一個算一個,離著老遠就趕緊換上笑臉跑過來伸出手跟自己問好。
路建忠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煙霧道:“你家孩子把我家孩子打了,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蘇榆北直接道:“該賠償我肯定賠償,該道歉,我也肯定道歉,不過得讓我知道我妹妹為什麼打你兒子吧?”
話音一落,蘇榆北指著宋一妃道;“我妹妹也就一米七這樣,體重還不到一百斤,您這兒子得兩百斤了吧?個頭也不比我矮多少,一米八絕對是有了。
並且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就納悶了,我妹妹是怎麼做到,把您這人高馬大的兒子打到進醫院的?”
路建忠冷哼一聲沒說話,於靜儀卻蹦出來了,指著蘇榆北的鼻子尖道:“你怎麼跟路科長說話那?你妹妹把人孩子打到都進醫院了。
你不趕緊取得路科長的諒解,還一大堆問題,是不是不想讓你妹妹在我們學校上了?要是不想上了你說話,現在你就可以帶著你妹妹滾蛋。”
張玉靜撇著大嘴,雙手抱在胸前,掃了一眼蘇榆北,一翻白眼,隨即陰陽怪氣的道:“打了人,你還有理了?你誰啊?你那個單位的?你們領導誰啊?說出來讓我聽聽。”
蘇榆北麵沉似水的道:“萬事得講一個理字,剛才我說了,該賠償我肯定賠償,該道歉,我也肯定道歉,但你們總得讓我知道倆孩子為什麼要打架吧?”
張玉靜突然幾步到了蘇榆北跟前,指著蘇榆北的鼻子尖罵道:“你還有臉問?還不是你那騷狐狸的妹妹,勾引我兒子。”
蘇榆北突然一把打開她的手道:“把你的手拿開,在有一次,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話蘇榆北說得殺氣騰騰,蘇榆北也久在省委領導前跟著,這氣場也是不斷在養成,他不發火還好,一發火是真嚇人。
簡單一句話,把張玉靜嚇得一顆心撲騰、撲騰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