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舟V:它剛睡醒的時候脾氣很差,一伸爪子就撓人。等它撓爽了,心情好點才肯給你舔舔。
顧延舟V:超愛它。
……
也是非常惡心了。
邵司承認這波顧延舟完勝。
“你手鬆開。”邵司翻了翻手機相冊,發現平時沒有z-i'pa-i的習慣,相冊裡也沒什麼舊照可以拿出來發,隻能現拍,將焦距對準之後,顧延舟的手也一並出現在取景框內。
顧延舟抬眼看他:“怎麼?”
“我現在需要一張z-i'pa-i。”邵司調了一下亮度,道,“這位先生麻煩配合一下。”
剛才他和李光宗的對話顧延舟也聽了不少,不用猜就知道他要乾什麼,於是顧延舟直接說:“要不要現成的?我手機裡有。”
邵司看他一眼:“我就一個問題,穿著衣服的?”
顧延舟反問:“你覺得呢?”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可能。
邵司伸手在顧延舟褲兜裡摸來摸去,顧延舟提醒道:“在另一邊。”
顧延舟手機裡下載的東西很少,手機界麵一覽無餘,相冊也非常乾淨。
點進去隻有一個加密相冊,相冊名叫媳婦兒。
“密碼是你生日。”
邵司懶得跟他糾結這個“媳婦兒”,輸了幾個數字進去,相冊解密成功,以為會是滿目色.情**.穢照片。
然而相冊裡隻有一張。
是他睡著時候的樣子,頭頂幾戳頭發翹起,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渾身上下除了臉和脖子,哪兒都沒露。跟色.情兩個字絲毫沾不上邊。
乾乾淨淨的,而且色調特彆溫暖。
顧延舟輕勾起嘴角道:“不是裸.照,失望了?”
他說完又道:“裸.照才舍不得拍,萬一手機丟了怎麼辦,哪怕億萬分之一的幾率我都不放心。不想讓彆人看到。”
邵司突然有點原諒這人之前說他唱歌難聽的事兒了。
邵司拿走這張“獨家”照片的時候,顧延舟想想還是有點後悔:“這樣吧,你接著z-i'pa-i,我不擋你鏡頭。”
“發都發了。”邵司揚揚手機,“哭去吧。”
顧延舟看了一眼,短短十幾秒,已經冒出來不少評論。
熱評第一條:連字都懶得打,這條肯定是邵爹親自更的博。樓下的兄弟姐妹們,穩住了,不要高興不要誇他,給他慣得,免得以為自己兩個月更一條特勤快。
“嘖,你粉絲真可憐。”
夜很快深了,窗外淅淅瀝瀝地開始下起小雨。
氣溫驟降,零下七八度,雨滴下著下著凝成了固體,輕輕地砸在屋簷上,砸在婆娑的樹葉上。
重案組各成員套著雨衣,踩著雨靴,還在路上奔走。
“王隊,你讓我搜查的地方我都找過了,什麼都沒有找到。”一位年輕警官匆匆地從河畔的小樹林裡走出來,走到車前,拉開車門,一進去就給隊長打電話,“犯人丟棄凶器的地方可能不在這裡,也許我們的推測有誤,僅僅憑借一個陌生網友的博客……”
王隊正坐在辦公室裡,麵前電腦屏幕閃著熒熒的光,他仔仔細細地盯著屏幕上的一小行字,這行字已經被他做了著重標記。
——我很高興,今晚的月色很美。我聽著涓涓細流的聲音,我蹲下來,在河邊洗淨了手,也洗淨了我的罪惡。天就要亮了,明天,我又能若無其事地活下去。
“那條河有多長?”
“……全程大概有六百米,附近沒什麼住戶,連路燈都是壞的。最裡頭實在是太深了,越走進去越黑,不提著燈根本看不見腳下路。”
王隊沉吟兩秒:“直接去最裡麵找。”
幾天前,他們重新勘察了現場,對著沾染血跡的牆壁,有了突破性的發現。
凶手在現場都留下了四個英文字母,隻是所留的地方特彆隱秘,他在原本就沾了血了地方,模模糊糊地添上兩筆,等血跡乾了之後甚至無法辨認出它究竟是什麼字眼。
這還是反複對比了三張現場照片,才無意間得以窺見。
那四個英文字母連起來是:JO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