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上下打量著永嘉公主,低聲問道:“姑姑如此水潤光滑,可是與姑父和好了?”
“這個……”
永嘉公主一時語塞,臉蛋浮起兩片紅雲。
這幾個月,房贏時不時便去秘宅與她約會,嘴巴甜甜的,手指硬硬的,霸道與溫柔共存,雖然沒有深入淺出,但也化身探索大師,研究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活兒好的小奶狗,哪個少婦不喜歡呢?
“不會吧?”
長樂公主李麗質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姑父…竇奉節他那樣粗暴無禮之人,姑姑竟能忍受?”
“不是他……”
永嘉公主紅著臉說道:“質兒莫要再問了,行酒令快轉到這邊了,還不醞釀些詞句,免得到時候被罰酒。”
“嗯。”
李麗質扭過頭,果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她本就是清清冷冷的性子,永嘉公主不想說,她自然不會像尋常婦人一樣,繼續問東問西。
“提起詩句,我倒是想到一人。”
李麗質望著場上的酒令,輕啟朱唇說道:“幾個月前,房家二郎房遺愛,倒是做了幾首絕世之作。”
“可惜,房二郎似是得罪了侯大將軍,便低調的像是消失一般,未在以後的詩會上出現……”
說著。
李麗質的臉上露出一絲惋惜。
他沒有消失,而是一直在和我花前月下……永嘉公主心裡甜蜜蜜,美眸亮晶晶的問道:“質兒也覺得那房二郎是大才?”
她這麼問是有原因的。
長樂公主李麗質,尤為雅擅丹青,詩詞書畫樣樣精通,並且造詣頗高,放眼整個長安,也是才女一枚。
再加上性子清冷,從不諂媚與人。
所以,她的評價,往往最為中肯大氣,象征著長安城文藝圈的風向標。
“房二郎,豈止是大才。”
李麗質嬌美清冷的臉上,罕見的露出複雜的神色,歎道:“若房遺愛不曾神隱,很可能會成為,我大唐第一個詩聖!”
話音剛落。
旁邊便傳來一聲嗤笑。
“咯咯咯!”
“都說長樂公主殿下是大才女,原來徒有其表,竟將那房二傻視作詩聖,真是令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