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渣恪的賣相確實出眾。
俊魅孤傲的臉龐,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的眼神略帶柔情,透著一股不可抗拒的貴族驕傲氣息。
重要的是,他看起來更年輕。
....那是一種獨屬於年輕男人的鋒利,散發出的攻擊性令人著迷。
這樣的男人。
柳鶯看一眼就著迷了。
今日,她注定天降桃花……門口的俊朗男子,竟然邁步走了過來。
停在桌邊,一雙電眼鋒芒必露:
“小娘子,一個人麼?”
柳鶯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羞澀的低下頭。
李恪也不說話,就這麼直直看著她……作為浪跡花叢的老手,隻需一個眼神碰撞,便能得出結論:
眼前的少婦,寂寞空虛!
果然。
柳鶯羞答答的抬起頭,小聲道:
“公子若是找不到座位,坐在這裡便可……”
李恪也不客氣,撩起袍子坐下,扭頭朗聲道:“酒博士,給我上最貴的酒!”
帥氣多金的男人,哪個不愛?
....而且根據規則,主動要酒
,則意味著這桌飯菜,他來付錢請客。
於是柳鶯更加興奮了。
白嫩小手捂著胸口,隻感到心肝撲騰撲騰直跳。
望著這一幕,
李恪滿意的笑了。
判斷沒錯,這是一個渴望被征服的女人....她不喜歡文雅,喜歡粗暴。
李恪的目光增加了幾分侵略性,開口說道:
“吾乃房恪,長安人……聽小娘子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士。”
出門采花用化名。
老司機基本操作之一。
....至於用什麼化名,全看想坑誰…房贏的名氣太大,所以李恪取了個中。
“房公子好眼力。”
柳鶯紅著臉道:“妾身王鶯,孀居潞州,此次來長安拜訪故人。”
顯然,她也用了化名....目的是讓自己,與高貴的王姓沾親帶故,自抬身價。
此時,恰好酒水上來。
李恪滿斟一杯,舉起酒杯,微笑著正欲開口。
柳鶯卻也端起酒杯,笑魘如花:“房公子點的酒,聞起來頗為醇香……”
李恪身體頓時僵住。
被噎的險
些咳出來,急忙用喝酒掩飾。
…他本想說“夫人的名字很好聽”之類的,繼續搭訕,沒想到居然被對方搶了先。
放在酒杯,李恪神色悠然,順著對方的話題說:
“此酒名為‘夢回貞觀’,一經麵世,便被奉為宮廷玉液酒……夫人喜歡嗎?”
“呀!原來這就是夢回貞觀。”一杯酒下肚,柳鶯似乎放鬆了許多,清純的臉蛋透著嫵媚:
“在潞州,這酒也被達官顯貴吹捧呢,傳聞韓王府收藏最多,可惜妾身無緣喝到。”
“哦?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