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一場粉紅色的病。
各色男女都帶著菌,莫名的等待發生化學反應。
房贏感覺,自己的夏天來自武媚……
風和日麗的天氣,一輛馬車馳騁在通往新城的官道上。
“二郎,你心跳得好快。”
車廂內,武媚娘伏在房贏懷裡,輕聲呢喃。
此刻的她,貓兒一樣乖巧安靜,與在掖庭宮的殺伐果斷相比,仿佛變了一個人。
宛如探花係列的反差女。
會讓男人產生巨大的滿足欲。
房贏輕撫著她的秀發,輕聲笑道:“你騷的跟狐媚子一樣,男人見了都會心跳加速吧。”
“討厭,哪又這樣誇人家的。”
武氏輕捶了自家男人一下:“郎君剛把公主接過去,不說好生憐惜,怎舍得去新城呢?”
房贏頓了頓,笑道:“當然是想你了唄。”
“真的嗎?”武媚娘撒嬌般動了動身子,嗓音柔媚沙啞:“想妾身哪裡了?”
房贏嘿嘿一笑:“哪裡都想。”
“那你仔細看看我。”
武媚娘仰起頭來,精致的臉上一片緋紅,唇紅齒
白,眉目如畫。
不得不承認。
她是個滿身魅惑的女人。
房贏低頭俯視,眼中忽然露出一絲迷茫,身上越來越燥熱。
“郎君好壞,那樣看著人家。”武媚紅著臉,又將臻首埋進房贏懷裡。
房贏神色恍惚了一下,迅速恢複了正常,笑著問道:“我給你的信收到了嗎?”
“嗯,收到了。”
武媚的身子緩緩下滑,趴在了房贏的大腿上:
“郎君好生威武....嶺南一役,效忠教主的十二生肖,全被您斬殺殆儘了。”
“可還有二十八神將。”房贏沉聲說道:“也不知那教主使了什麼手段,竟搜羅了這麼多高手。”
“是左道人....”
武媚的小手不安分,伸進房贏的褲筒裡:“那人擅長觀星望水,是秦英和韋靈符的師父。”
“哦?”房贏蹙起眉頭:“他要給自己的徒弟報仇?”
“嗬嗬,旁門左道之士,哪裡有什麼香火之情…”武媚的口齒變得含糊不清:“左道人與教主聯合,隻是為了利益而已。”
“嘶—
—”
房贏不由倒吸冷氣。
那種溫熱的包容,讓他渾身舒暢,仿佛置身於大海之中。
停頓了片刻。
他輕撫武媚娘的秀發,娓娓說道:
“二十八神將是個隱患……不同於十二生肖的江湖把式,他們專為沙場戰陣而生,更加專業和凶殘,今後恐為大患。”
“嗯,妾身知道…”
武媚娘抬起頭,笑了一下,眼角帶有淚痕。
她是個乾練的女人,一旦做起事來,就特彆投入。
“妾身一直覺得,但凡是人,都有弱點....酒色財氣,功名利祿,到處都充斥著誘惑。”
武媚又俯下頭,邊咬邊說:“有些人將自己的缺點掩飾的很好,有些人,則故意暴露出不是弱點的弱點,二十八神將也不例外……”
“我們所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