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依依:……
本以為對方剛才隻是客氣的不追究,沒想到對對方真的隻是小事。
她又拿著中庭大陸的視角去推理其他大陸了,是她狹隘了。
滿意的看到少女眼中對自己力量的讚歎,深淵之主冷峻的臉上嘴角都要抑製不住的上揚,隻是在看到那個帶著溫和笑意靠近少女詢問少女近況的黑龍後,他又將笑意壓了下來。
“所以他是命定者,那麼到底需要準備多久才能完成儀式的祭壇?”黑龍唐納特問完,視線涼涼的掃了一眼芬裡爾,用一種已經看穿對方意圖的眼神。
既然開了話頭,童依依也順勢問:“這一點我也不清楚,芬裡爾可以說個大致的時間麼?”
深淵之主麵上竟然露出幾分為難:“這個,我也不清楚,我隻能說,半個月以內能完成。”
“半個月?”黑龍語氣裡的嘲諷已經溢於言表,“深淵之主還真是沒用。”
說完他頓了頓,補充:“我隻用了三天。”
顯而易見的挑釁行為。
童依依不明白為什麼本來帶著幾分穩重的黑龍見到深淵之主後變得這麼幼稚。
如果對方被激怒,不肯完成儀式就得不償失了。
身上綁定著這隻黑龍龍騎士的身份,童依依隻能繼續為“熊孩子”收拾爛攤子:“抱歉,唐納特不是這個意思,每個種族都是不同的,大陸也不同,我能夠理解,你不用在意,半個月的時間我完全可以等。”
“我明白,龍族一直是這樣的,我能理解。”芬裡爾因為眸色和容貌以及不苟言笑的神情總是帶著幾分陰鬱,但今天大概是他對其他人表現最為溫和的時候。
儘管仍舊沒有小,但是語氣裡的善解人意已經十分罕見了。
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好心,而是帶著中庭大陸記憶的他開了幾分竅。
他說完,看向童依依的視線裡帶著深深的理解:“這並不是好養的種族,我想你一定很不容易。”
這樣的對話甚至讓童依依能產生一種強烈的共鳴。
等等,她也才能黑龍沒認識多久,這種骨子裡的共鳴是怎麼來的?
童依依拋開這樣奇怪的感受,直覺告訴她如果再站在這裡繼續話題,情況可能會往很不妙的方向發展。
因此她當機立斷,回避了芬裡爾的問題:“我們進去吧,不是說到了用餐的時候了。”
她說著轉身率先步入城堡。
留在其後的芬裡爾看著少女的背影眯了眯雙眸,很快就察覺到一旁盯著自己散發殺意的黑龍,他對著黑龍挑挑眉,啟唇,但沒有發出聲音。
黑龍看出他的唇語。
芬裡爾在說:“她沒否認。”
做完這個動作,深淵之主覺得渾身舒暢,滿意的看著黑龍幾乎是立刻爆發的怒氣。
不過黑龍唐納特的怒氣很快就消失了,他看著芬裡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同樣的無聲說道:“你這是嫉妒。”
黑龍的腦子轉的很快,無論眼前的深淵的家夥說了什麼,他和少女的契約都是存在的。
自己是少女的龍,這是不可割舍的關係。
而這個深淵的無恥家夥什麼都不是。
他一定是嫉妒自己。
嗬。
黑龍丟下一聲冷笑就緊跟著少女的步伐進入城堡,隻留下了臉色黑沉的深淵之主。
作者有話要說: 黑龍唐納特:雖然掀了彆人屋頂但我誠懇認錯。我的龍騎士丟了,還不聯絡我,我弱小可憐又委屈。
深淵之主芬裡爾:好家夥,我直接好家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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